我暗自揣度着上官羡的心思,有些心焦。还不够。怎么办!这时却突然闯进来两个身影,先后重重“噗通”跪地。“母亲,饶了她吧,母亲!”来了!我伏地的面庞上扯出一丝冷笑!我等的最后一把火,终于来了!徐乐言的脖子像生了锈的西洋钟。她艰难地扭过来时,甚至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待她看清来人后,顿时发出受伤母兽般凄厉的惨叫!“舟哥儿!明姐儿!”她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白芷赶紧去扶,被她一手打开。
“奴婢身份低贱,自知不登大雅之堂,奴婢绝对对您没有不敬之心,求您留下奴婢,哪怕作个解闷的玩意儿也好啊。”
“求王妃念在奴婢一片痴心的份,就让奴婢在王爷的身边侍奉吧!”
我声泪俱下地抱住她的腿,美人痛哭,玉荷带雨。
哭的是那样伤心,言辞是那样恳切,惹得旁边几个侍女已经面露不忍之色,别过头去。
上官羡还没开口,徐乐言却先爆发了。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你这个小贱人!巧言令色,就是这样蛊惑了我的官人!”
她抬起坠珍珠嵌玛瑙的绣鞋,重重给了我一记窝心脚!
“我今日不杀了你,来日还怎么统管王府!”
“我呸!”
我哀叫着被踹翻在地,伏在地上哀声啜泣,一派悲痛到极点却不敢出声的可怜模样。
上官羡心头的怒火熊熊燃起。
当着他的面也敢打杀他的房中人,跟打自己的耳光有何分别?
我暗自揣度着上官羡的心思,有些心焦。还不够。怎么办!
这时却突然闯进来两个身影,先后重重“噗通”跪地。
“母亲,饶了她吧,母亲!”来了!
我伏地的面庞上扯出一丝冷笑!
我等的最后一把火,终于来了!
徐乐言的脖子像生了锈的西洋钟。
她艰难地扭过来时,甚至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声响。
待她看清来人后,顿时发出受伤母兽般凄厉的惨叫!
“舟哥儿!明姐儿!”
她腿一软就要跪倒在地。
白芷赶紧去扶,被她一手打开。
她踉踉跄跄的扑过去,抓住两个孩子的肩膀拼命摇晃。
上官回舟和上官明湖并排沉默地跪着,被她摇得嘴唇紧抿。
“你们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呀!”
“怎么能帮着这个贱人说话!”
上官明湖忍不住道:“娘,她不是什么贱人……”
徐乐言眼珠通红,刹那间就瞪过去,唬得明姐儿一个哆嗦,忍不住抓紧哥哥的衣衫。
“你再说一遍!上官明湖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小畜生,你再给娘说一遍!”
明姐儿脸色发白。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被任何人这么骂过。
她咬紧牙关,大喊:“娘,我说她不是什么贱人,她是秋水姐!”
“啪”的一声。
整个空气都被徐乐言的这一耳光打的寂静下来。
上官明湖呆呆地跪着,不知所措,很快,侧脸浮起来一个鲜红的掌印。
我也呆呆地看着她。
我娘,翠云烟,把我和爹赶出诛仙楼的时候,也是这样赏了我一个耳光。
她那时在我眼里是那么富贵逼人、雍容华贵、不留情面。
她说,滚出去!再也别来见我!
现在,千娇百宠的明姐儿为了我,被她亲娘打了一耳光。
我像触电一样立刻扑过去把明姐儿搂进了怀里,像紧紧抱住小时候的自己。
上官明湖身子都僵了,木头一样倒在我身上。
上官回舟如梦初醒般过来扯妹妹,要看她脸上的伤。
他急促到口不择言:“母亲,您怎么可以打妹妹,她又没说错!”
徐乐言闻言脸上更加狰狞,她高高举起手,想要再抡儿子一巴掌!
上官羡一个箭步把她双手反剪,按在太师椅上。
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竟然打你的亲生孩子,你真是疯了!”
徐乐言被禁锢住,疯狂地扭动起来。
“是,我打她怎么了,他们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是我生我养的种!”
“现如今居然放着亲娘不管不顾,帮一个贱人说话,不该打吗!”
上官羡大吼一声:“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