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房间?那自己怎么会在这?童绾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那...傅先生我怎么会在这?”傅纾亦睡意全无,他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童绾大胆发言:“你抱我过来的?”傅纾亦:......男人的沉默,让童绾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但总不能是自己过来的吧?一点印象都没有!思及此,童绾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了自己微漏的风光。睡裙早在睡觉打把式中歪歪扭扭得不像话了,她又伸手进被窝暗暗地扯了扯裙摆,软声道:“傅先生,您不是说各回各床吗?”
童绾的梦游很规律,晚上来的,早上便会自己离开。
规律到傅纾亦都觉得她是在恶作剧,但事实证明,她就是梦游,仅此而已。
只是傅纾亦想不到的是,次日,童绾并没有自己离开,而是一觉到了八点。
床头的闹钟在八点准时响起,童绾离得最近,这刺耳的声音让她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本能地转过身离开声源处,只是转一圈,便撞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嗯?”童绾抬起惺忪的眼皮,入目是健硕的肌肉。
嗯?
什么东西?
童绾脑袋里的睡意瞬间消失,她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啊!”
随后,一个宽厚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傅纾亦眉眼间写满了起床气的不耐,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说道:“吵死了。”
看清了男人面容的那一瞬,童绾悬着的心竟缓缓落地,但下一秒,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我...傅先生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这话听得傅纾亦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散漫道:“童绾,你睁大眼睛看看,你在谁房间?”
童晚揉了揉眼睛,眼睛像雷达一般扫了一圈周遭的陈设,心凉了半截。
这是他的房间?
那自己怎么会在这?
童绾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那...傅先生我怎么会在这?”
傅纾亦睡意全无,他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把问题抛了回去,“你觉得呢?”
童绾大胆发言:“你抱我过来的?”
傅纾亦:......
男人的沉默,让童绾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但总不能是自己过来的吧?
一点印象都没有!
思及此,童绾把被子往上扯了扯,遮住了自己微漏的风光。
睡裙早在睡觉打把式中歪歪扭扭得不像话了,她又伸手进被窝暗暗地扯了扯裙摆,软声道:“傅先生,您不是说各回各床吗?”
“如果您想我留在您房间的话,您可以告诉我的,就不必在我睡着之后...”
小姑娘好声好气的语气中藏着几分责备的意味,傅纾亦瞳孔微睁,不可思议的眼神凝着她,一股名为憋屈的火气梗在了喉咙间,不上不下。
原来,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想笑。
“呵。”傅纾亦果断起身,从衣柜里扯下一件衬衫便丢在了床上。
“穿好,跟我去书房。”
“啊?”童绾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地把衬衫披上跟着他走到了书房。
书房的台式电脑很大,童绾被男人摁着坐在了昨晚的贵妃椅上,那冰凉的触感一下勾出了无数涟漪的记忆。
可下一秒,屏幕上出现的画面就让她脑袋瞬间空白,无暇再想其他的事了.....
自己怎么会三更半夜地站在傅先生的门前??
听到小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傅纾亦薄唇微勾嘲讽的弧度,道:“别急。”
珑悦府的监控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角落,但一般没有什么大事,傅纾亦是不会打开的。
可他早就想到了小姑娘之后会倒打一耙的行为,在他快捷操作下,一段由好几个不同时间段的片段剪辑而成的视频放进了u盘里。
“来,上三楼。”
三楼有一个家庭影院,头顶是星空吊顶,童绾前几天还想着下周上来看一部好看的电影。
没想到,第一次在珑悦府看电影,竟是看自己夜半骚扰傅先生的监控视频....
监控很清晰,甚至能拍到男人的表情,从诧异到习以为常地侧过身体,让她进房间。
视频进度条越往后,童绾的脸颊就越发烫,屁股坐在柔软的懒人沙发上,都感觉如坐针毡了。
她都要羞耻得想钻进地缝里了,语气带着哀求地问道:“傅先生,我...我可不可以不看了!”
视频播到结尾,傅纾亦面无表情地摁下了重播,冷声道:“不可以。”
童绾欲哭无泪:.....
就不该招惹报复心极重的男人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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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整整循环播放了二十遍,等到童绾收拾好自己先去看了弟弟,再去到监狱探监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父女两隔着窗相见。
童父童母都生得一副端正五官,尽管童父有些白头发冒了出来,但面色轮廓依旧硬朗,笑起来时温暖亲切。
也是如此,童绾一直不愿相信父亲会做那样的事。
望着父亲头上的白头发,童绾忍不住红了眼,哽咽地说道:“爸爸,你在里面怎么样?”
童父心疼地看着女儿,语气担心地问道:“爸爸很好,你呢?是不是瘦了?还有这黑眼圈怎么回事?睡不好吗?”
看着脸又小了一圈。
提及睡眠,童绾不可避免地又想到了今早的乌龙,她心虚地揉了揉眼睛,“没有爸爸,我睡的挺好的。”
“我能照顾好自己,昨天还吃了很好吃的苏帮菜,到时候带你一起去吃,还有我刚去看了弟弟,他还蹦蹦跳跳让我给他做风筝。”
“您别担心。”
看着女儿突然一下变得成熟稳重,童父的内疚涌上了心头,“对不起绾绾,都是爸爸的错。”
郁郁的病就是个无底洞,童家的产业早就是个空壳了,自己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如果不是自己鬼迷心窍,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不是你的错爸爸。”童绾怕自己再说下去就会哭出来,趁着这不多的时间,多分享一些好消息。
得知女儿被选去参加比赛,童父的眼中浮着骄傲的光亮,赞扬道:“绾绾,你是爸爸的骄傲!”
“是爸爸对不住你和郁郁,如果生活遇到什么困难的,就去找姑姑姑父,他们会帮你的,知道吗?”
姑姑姑父....
那两张憎恶的嘴脸出现在了脑海,童绾的表情僵住了。
童父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严肃地问道:“怎么了绾绾?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爸爸!我知道了。”童绾还不想告诉父亲那些糟心事,只是徒增烦恼和内疚罢了。
狱警来提醒还有五分钟时间时,童绾细细地开始打量起父亲,是实打实地瘦了些许。
“爸爸,你没tຊ好好吃饭吗?”
童父摇摇头,宽慰道:“好好吃了,但最近京城不是阴雨天,我这膝盖老痛,痛的就不想动。”
“没事,你好好照顾自己。”
父亲的膝盖受过伤,每当阴雨天就会作疼,以往在家时,还有按摩椅,专人护理。
如今在监狱中,想必是只能靠自己咬牙撑过。
越想,童绾就觉得心头越堵。
直到被傅熙茜软硬兼施地约来了诱江南,童绾都仍有一些心不在焉。
傅熙茜偷偷拍了一张,发给了自家小叔。
“打钱,跟小婶婶吃饭呢。”
那边或许在忙,信息没回,但是转账倒是来得快。
一分钟后,才蹦出来一句‘别瞎说。’
傅熙茜摩挲着下巴,呵了一声。
我瞎说?
童绾当自己小婶婶,好得很!
过了五分钟,一条信息又跳了出来。
法西斯小叔:你欺负她了?怎么眼睛红红的?
傅熙茜真是有冤不知往哪里伸冤,把手机关屏一丢,“我的青天大老爷啊!我要告到中央!”
我瞎说?
就一张照片还能看见眼睛红?
迟早是小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