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只是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然后驱车到海岸边停下。漆黑广袤的海面在月光下泛着粼粼光点,呼啸的海风与浪声齐奏,久久不绝。虞晚莞趴在车窗上,右手拎着啤酒伸出窗外晃啊晃,黑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但她眯着眼,嘴角微扬。洛尔肯从她身后看她,看不见她的神情,因此安慰道:“你别太难过,他们毕竟认识多年,关系好点也正常。无论怎样,他现在的妻子是你。”“我难过?”虞晚莞回头,惊讶笑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难过?”
沈明宵点头,最后又沉沉看了虞晚莞一眼,然后才驱车离开。虞晚莞坐在洛尔肯的车上,一直盯着沈明宵渐渐远去的车,忽然道:“你有空吗,我请你喝酒。”
“现在?”洛尔肯惊讶,“可我要开车。”
“嗯……那你看我喝吧。”虞晚莞侧头向他一笑,昏暗的车厢内,唯独那双妩媚的笑眼愈发撩人。
最后,两人只是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瓶啤酒,然后驱车到海岸边停下。漆黑广袤的海面在月光下泛着粼粼光点,呼啸的海风与浪声齐奏,久久不绝。
虞晚莞趴在车窗上,右手拎着啤酒伸出窗外晃啊晃,黑发被海风吹得凌乱,但她眯着眼,嘴角微扬。
洛尔肯从她身后看她,看不见她的神情,因此安慰道:“你别太难过,他们毕竟认识多年,关系好点也正常。无论怎样,他现在的妻子是你。”
“我难过?”虞晚莞回头,惊讶笑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难过?”
“你不是来借酒消愁?”
“好吧,在外人看来,我确实应该难过。小三跳到我眼前来挑衅,而我老公还跟死人一样无动于衷。但是……上心才会难过,如果我根本不在乎呢?”虞晚莞仰头喝了口啤酒,笑容浅浅,“打个比方,一条野狗到你面前拉屎,你只会觉得恶心,但绝不会难过——因为那只是一条没人在乎的野狗啊。”
洛尔肯被她的比喻逗笑,他无奈摇摇头:“那你为什么大晚上要我陪你来海边喝酒?”6
“你们真是好笑,我哭是因为沈明宵,笑是因为沈明宵,我干什么你们都觉得是因为沈明宵,难道没了他,我就不是我了?本小姐做事全凭我自己心意,和那个死人没半毛钱关系。”
洛尔肯挑眉,颇为赞赏地点头:“你说得对,是我肤浅了。”
说着,他开了另一瓶啤酒,和虞晚莞手里的碰了下。
“陪一口,以示敬意。”洛尔肯眨了下眼,既不显得暧昧,又让人觉得亲近。
虞晚莞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气氛变得快活,但没过多久,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一切。虞晚莞看了眼手机,居然是沈明宵的手机号。
接通,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干什么,大晚上扰人清梦。”
奇怪的是,对面没有人说话,反倒是有些悉悉索索的动静。虞晚莞皱眉,正要说话时便听到听筒里传来何诗予的声音:
“明宵你慢点,别急。”
“唉……你小心点,我帮你脱。”
沈明宵始终没有说话,只是含糊不清地哼了几声。
虞晚莞皱眉,下一秒,手机对面变成了何诗予低哑却清晰的嗓音:“虞晚莞,我现在躺在你们主卧的床上,明宵就陪在我身边……他根本不爱你,他心里只有我!”
话尾是何诗予压抑着的窃喜,她挂断电话,像怕被人察觉什么似的。
虞晚莞直翻白眼,这算什么?给她直播活春宫?如果说刚刚在医院门口何诗予只是在她面前拉屎,那这个操作无异于把屎喂她嘴里。
谁忍得了?
虞晚莞把手机收起,问道:“你这车落地多少?”
“不到两百,怎么了?”洛尔肯不解。
“车借我用用,钱待会儿打你卡上。”虞晚莞勾唇,眼底闪烁恣意光芒,“作为你陪我喝酒的回报,我请你看个乐子。”
“你……要做什么?”
“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