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枣:“知道了娘。”这是给她上劲呢!搁以前她肯定紧张死了,经历过失望心痛,姜枣嘴上只剩下敷衍。姜军死活干她毛线事!姜大山和姜大河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分的房子也差不多挨着,隔几条胡同就到了。姜珊哭着跑回家:“娘,姜枣打我!”冯苗在屋里缝衣服呢,听到哭声冲出来,看到姜珊脸肿起来,心疼地抱住她:“天杀的狗东西,她竟然敢打你,走,我和你去找她。”姜珊摇头:“别去了,她说我是精神病,没有人会管我,说不定还会把我抓起来。”
姜枣那句‘我都是你生的’,说到刘春花的心坎里。
姜枣是她生的,姜珊就是个外人,亲疏远近她刘春花分得清:“小珊子你二姐的事儿我们家自己会处理,不劳费你多心了。”
“精神不好就多在家里待着,你大姐二姐都有对象,别哪天犯病又做出给姐夫下药的事儿。”
姜珊瞪圆了眼睛:“大娘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刘春花语气淡淡的,压根没把她放眼里:“怎么?还是大娘冤枉你了?”
姜枣记得,上辈子她娘为了小弟,使劲巴结二叔家,她和姜珊吵架,不管对错,她娘总会偏心姜珊。
刘春花哪里是偏心姜珊啊,终归是为了自己的儿子筹谋罢了。
不过……看她们吵架,还挺爽的。
姜珊这颗小嫩芽菜在老姜刘春花面前毫无胜算,她抚摸着胸口缓气:“姜枣我有话问你,你和我过来。”
姜珊去外面杏树下等着。
姜枣随后走来。
“问吧。”
姜珊眉头紧锁,眼中闪过怒火:“趁我被关起来你偷我玉佩,姜枣你太无耻了!”
她伸出手讨要:“快把玉佩还给我!”
从监狱回来她就发现放在饼干盒子里面的玉佩不见了,娘说姜枣去拿过书,不用想,肯定是她偷走的。
姜枣被气笑了:“到底谁不要脸?那是我姥姥留给我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姜珊怒道:“在我的盒子里就是我的,你去我家拿东西,姜枣你就是不要脸……”
姜枣眼利如刀,抬起手对着姜珊的脸甩过去。
姜珊猝不及防挨了一耳瓜子:“啊!!!”
姜枣冷声道:“我告诉你,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你再敢觊觎,别说是我姥姥的遗物,就算是一块我看中的石头子,你敢碰我就削你。”
左脸火辣辣,很快肿起来,姜珊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姜枣你竟然敢打我,我要告诉我娘,我娘不会放过你的。”
姜枣:“你找街道办带红袖箍的人都不会有人管你,因为你现在是‘精神病’。”
自作孽不可活。
她自己不动歪心思,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想到上辈子的血和痛,欠她债的人,辜负她的人,她都要慢慢收回来。
这才哪儿到哪儿。
姜珊眼中含泪,诧异地看着姜枣,发觉姜枣是真变不一样了,她视线望向屋子里面。
刘春花拿着塑料苍蝇拍打苍蝇,看到她被揍哭了,也当没看到。
姜珊委屈撇唇:“好啊,你们都欺负我,姜枣不要得意太早,你这样的货色都能进食品厂,我也能进!”
“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放下狠话,姜珊捂着脸跑了。
姜枣你给我等着!
姜珊跑了,刘春花撩开门帘走出来:“和你二叔家彻底闹翻了,你小弟的工作就只能靠你了。”
姜枣:“知道了娘。”
这是给她上劲呢!
搁以前她肯定紧张死了,经历过失望心痛,姜枣嘴上只剩下敷衍。
姜军死活干她毛线事!
姜大山和姜大河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分的房子也差不多挨着,隔几条胡同就到了。
姜珊哭着跑回家:“娘,姜枣打我!”
冯苗在屋里缝衣服呢,听到哭声冲出来,看到姜珊脸肿起来,心疼地抱住她:“天杀的狗东西,她竟然敢打你,走,我和你去找她。”
姜珊摇头:“别去了,她说我是精神病,没有人会管我,说不定还会把我抓起来。”
冯苗心疼得像什么一样。
“进屋去,娘给你弄点冰水洗洗脸消肿。”
姜珊拽住冯苗的手,语气蛮横:“萧水生给姜枣找了食品厂的工作,娘我也要去食品厂上班,我不能被姜枣比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玉佩被姜枣拿走,她心里就特别特别难受,总觉得日子不该如此,似乎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
还有食品厂的工作,似乎也该是她的,那里有好东西,等着她去呢!
冯苗把姜珊带进屋,拿了块井水镇过的毛巾敷她脸上。
姜珊气哄哄的,眼睛瞪着某处,下睫毛上挂着泪水。
“……小珊子你别急,现在还不是出去上班的时候,等过段时间大家把你进监狱的事儿忘记了,让你舅舅去食品厂给你找工作好不好?”
冯苗小心翼翼和她商量。
姜珊把脸上的毛巾摘下来扔地上:“我不要!”
“姜枣从小就是长得最漂亮的孩子,谁见到她都要夸句好看,我站在她旁边好像一只大灰鹅,都怪你和我爹,你俩怎么就没把我生成姜枣的样子。”
“我进监狱,装精神病,还不是因为你们无能,你们厉害点我还能受罪吗?”
“我就要去食品厂上班,我脑子不比姜枣差,嘴巴甜有眼力见,你快去找我舅舅,买工作,换工作都行,我要进厂子把姜枣按压在地上,让她跪下来仰望我!”
姜珊哭着威胁:“我进监狱,又被人当精神病,如果不能去食品厂上班,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去撞墙。
冯苗当然知道她故意撒泼,可女儿寻死觅活的样子,明知是假的,她也受不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找你舅舅,砸锅卖铁也让你进食品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