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阮昭昭同坐一辆马车来,他肯定猜到些什么了。“进来坐坐吧,我有事与你谈。”阮父继续道,坚持要留住池君浩。池君浩知道无法逃避,便下了马车跟阮昭昭说:“你先去吧。”旋即给了马夫车钱,便和阮父一起走进了阮府。马车开始驶离,坐在车上的阮昭昭回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忧戚。池君浩跟着阮父到了府内一处茶水间,立马有下人给两人沏好茶。“解释一下吧,昨晚你们去哪儿了。”阮父平和地抿了一口茶问道。
阮昭昭却装作没有听到一般,继续享受着口中的佳肴。
其实心中已有一阵触动。
三年前把自己视作烦人的糖瓜粘的男子,竟反来粘他了吗?
她无法说清自己现在是何感受,若说就此重新爱上他是不可能的。
但她隐约觉得,可以不用那样排斥他。
就让他们的关系回到童年时代那般,一对略微熟悉的玩伴便好。
两人吃完之后,阮昭昭回味了一番后道:“我们回去吧。”
池君浩点点头,便带着阮昭昭根据太阳的位置辨别方向,慢慢走出山岭。
一些地形较为崎岖的位置,池君浩牵起阮昭昭的手,她也并不反感。
虽说到平地了她就会主动挣开他的手,但他已经暗暗窃喜,非常满足。
一个多时辰后,他们走出去了无人荒山,来到大道上,找了一辆载人马车。
“先回家,还是先去你办差的地方?”池君浩问他。
“先回家报个平安吧,爹娘兴许在找我。”阮昭昭回应道。
半个时辰后,两人乘着马车回到了阮府。
阮昭昭一到门口,门卫就匆匆跑到府里大声报信:“小姐回来了!”
阮父母立马小跑出来,看到阮昭昭安然无恙归来,大松了一口气。
阮母担忧地问:
“昭儿,你去哪儿了,一夜未归,我们以为你在纺织间睡,但是纺织间说你走了。”
“我们差点就要派全府的人出去找你了。”
阮昭昭抱住了阮母,有些愧疚地道:“对不起,爹娘,让你们心忧了。”
“昭儿昨晚出去散心迷了路,在外找了一处地方睡了一晚,好在没有遇到险境。”
阮父皱眉道:“以后要出去玩还是带上侍卫吧,你一个女子独自出行太危险了。”
阮昭昭点点头道:“昭儿以后会注意的,我先去纺织间了。”
随后便重新登上了马车,跟池君浩说了一下情况后,正准备坐马车继续去纺织间。
却见到阮父站在了马车旁。
他看到了车内的池君浩。
“阮伯父好。”池君浩看到阮父,有些紧张忐忑地问好。
阮父脸上浮现出一丝假笑:“小浩,都来府门口了,怎么不进来坐坐。”
“只是路过,便不叨扰了。”池君浩恭谦地作揖道。
他和阮昭昭同坐一辆马车来,他肯定猜到些什么了。
“进来坐坐吧,我有事与你谈。”阮父继续道,坚持要留住池君浩。
池君浩知道无法逃避,便下了马车跟阮昭昭说:“你先去吧。”
旋即给了马夫车钱,便和阮父一起走进了阮府。
马车开始驶离,坐在车上的阮昭昭回头看着这一幕,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忧戚。
池君浩跟着阮父到了府内一处茶水间,立马有下人给两人沏好茶。
“解释一下吧,昨晚你们去哪儿了。”阮父平和地抿了一口茶问道。
池君浩将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都告诉了阮父。
“小子可以发誓,所言没有半句虚假。”他做出一个发誓的手势。
“也没有对昭昭做任何出格的事,您可以问问她。”
阮父听后淡淡嗪首,嘴角扯出一抹轻轻的笑:“你现在对她很是倾心啊,是不是想娶她?”
池君浩有些惶恐道:“小子对昭昭一直有爱慕之心,但能不能娶不由小子说了算。”
阮父点了点头说:“她现在的身份与能力,你也清楚,几乎没有家族出的起娶她的聘礼。”
“除非她嫁到京城。”
“她自己也说暂不谈婚事。”
池君浩心中升起一丝不安,试探地问:“伯父的意思是?”
阮父道:“所以,她的婚事,由她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