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榆气势汹汹地闯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霍峣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的一幕。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站在她身后的周宴京和脑门被砸的周衍川,更是呆若木鸡。在这房里的人,怎么会是霍峣?众所周知,霍峣在京城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脾气差。就连平日里最混不吝的周衍川,都不敢触他的霉头。周衍川是如此,现在一心想当霍峣姐夫的周宴京,看到霍峣更是讨饶。在场唯一敢说话的人,只剩下身在霍家、跟霍峣关系还不错的江榆。
霍峣在调情方面,向来有一手。
像陈桑这样的小咔拉米,哪里是他的对手?
不过,陈桑虽然在勾引人这方面不算特别擅长,但她懂得逢迎,知道该怎么配合男人的兴致。
尤其是现在,还有个江榆带着人在外头,正虎视眈眈地想要将她抓回去。
她自然得好好抱紧霍峣这根粗大腿。
陈桑故意在霍峣面前装乖,面露羞色。
霍峣起初没反应。
直到陈桑的手扣在他皮带上,才见男人不动声色地按住了她的手。
陈桑以为霍峣想拒绝,谁知他开口时,说的却是:
“乖,躺桌上去。”
……
陈桑没想到江榆会来得这么快。
她的腿刚搭上霍峣的腰,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江榆,现在就差这间房还没搜过了。”
“那还不赶紧踹门?小心别让那个贱人跑了!”
“可……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整个城南公馆都是我们霍家的,还不快开门!”
江榆一行人的对话近在咫尺,距离陈桑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陈桑陡然一惊,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霍峣注意到陈桑的面色变化:“你得罪江榆了?”
陈桑:“周衍川想强上我,我不肯,拿酒瓶砸了他的头,江榆估计是来为他报仇的。二爷,你能不能救救我?别开门将我交给江榆。”
她微仰着头,棕色的瞳仁跟小猫似的眨巴眨巴,好不可怜。
霍峣侧目:“我们这无亲无故的,你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似乎毫不在意外头的人会随时闯进来。
陈桑咬了咬唇:“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要是按次数算的话,这可都已经好几夜了。照理说,这恩情也不低呀。”
霍峣:“要是按这么算的话,倒也不是没道理。”
陈桑面色一喜,还以为有戏,就见霍峣勾了勾唇:“来,先叫声老公听听。”
……
陈桑觉得霍峣就是在故意使坏,明明只要他一出声,江榆就不敢闯进来。
可他偏不。
非要这样磨着她,让陈桑手足无措地冲他求饶,还要对着他叫出那两个字。
可江榆就带着人就堵在外头,陈桑要是不答应,依照霍峣行事的恶劣程度,结果可想而知。
“老……”陈桑试探着正要开口,门突然被江榆带的人猛地从外头撞开。
七八个人哗啦一下冲进来。
霍峣转过身,将陈桑往下摁,陈桑赶紧钻到了书桌底下。
等江榆气势汹汹地闯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霍峣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的一幕。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站在她身后的周宴京和脑门被砸的周衍川,更是呆若木鸡。
在这房里的人,怎么会是霍峣?
众所周知,霍峣在京城上流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脾气差。
就连平日里最混不吝的周衍川,都不敢触他的霉头。
周衍川是如此,现在一心想当霍峣姐夫的周宴京,看到霍峣更是讨饶。
在场唯一敢说话的人,只剩下身在霍家、跟霍峣关系还不错的江榆。
江榆:“阿峣,你怎么在这儿?对不起,我刚刚还以为……”
她其实也没多大胆量,毕竟不是霍峣亲姐姐。
没有血缘关系的情况下,姐弟情上总是会淡薄几分。
可人是她带过来的,要是她一句话不说,只会让她身为“霍家大小姐”的名号一落千丈。
好在这会儿霍峣看着像是心情不错,在外人面前给了江榆这个面子:“以为什么?”
江榆心中忐忑:“刚刚有个女人跑上楼了,阿峣,你看见了吗?”
问话时,她悄悄抬眸往房间里扫了一圈。
可惜的是,江榆并没有在这里发现陈桑的身影。
霍峣故意拉长语调:“你说的那个女人,我好像真看见了。”
他的视线往下,漫不经心地落在书桌底下的位置。
书桌底下空间狭窄,霍峣被黑色西裤包裹的两条大长腿分开着,陈桑就蹲在他的腿间。
霍峣戏谑一笑。
陈桑吓得魂飞魄散。
不等霍峣再开口,陈桑立刻讨好地双手合十成拜托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