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了?”司怡站在门口不让路,“墨总裁,现在是下班时间,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席辞把箱子放在一边,回手关上门。“你好像还欠着我钱,”席辞抱着胳膊盯住司怡,“说好的照顾呢,我不在你照顾谁去啊?我就在这儿住下了。忘了这茬了,司怡紧抿着双唇,真
“席辞,你快放我下来!”司怡的肚子被顶的难受,拍打着席辞的后背。
“再折腾,摔了我可不管。”
席辞故意要松开手,司怡要大头朝下掉下去了,她立马老实下来。
两人站在司怡家门口,司怡瞪着席辞,“你怎么知道我家门牌号的?”
“沈洛告诉我的,”席辞瞥她一眼,“看我干什么,开门啊!”
司怡用指纹开了锁,开门进去,“拜拜!”
门刚要关上,席辞伸手把住门边,把门拽开,拎着行李箱走进去。
“你怎么进来了?”司怡站在门口不让路,“墨总裁,现在是下班时间,这里是我的私人空间。”
席辞把箱子放在一边,回手关上门。
“你好像还欠着我钱,”席辞抱着胳膊盯住司怡,“说好的照顾呢,我不在你照顾谁去啊?我就在这儿住下了。”
忘了这茬了,司怡紧抿着双唇,真是拿人手短,“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不大好吧!”
“我还是跟阿姨谈谈你始乱终弃的事儿吧!”席辞作势拿出手机要给史静曼打电话。
司怡慌忙按住席辞的手,咬牙让开路,“还有两个空房间,你选一间住吧!”
司怡从鞋柜里拿出自己的拖鞋,又找了一双男士拖鞋扔在席辞面前。
“你还准备了男士拖鞋?”席辞瞟了眼拖鞋,还好是新的,上面的标签还在。
司怡没懂席辞的意思,随意“嗯”了一声,“我妈帮我买的。”
席辞的脸色缓和一些,他在房子里转了一圈,选了主卧对面的卧室。
司怡走路还有点瘸,席辞把她懒腰抱起,“想做什么,我帮你。”
司怡翻个白眼,“我想进卧室换衣服,你能帮吗?”
“能!”席辞把司怡抱进主卧,把她放在床上。
司怡吓得抓紧自己的衣服,“你出去,我自己换。”
席辞眼里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走出卧室带上门。
司怡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席辞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等司怡换好衣服,打开房门,席辞手里拿着一瓶药油站在门口,“我帮你上药。”
席辞把司怡又抱回卧室。
司怡:……
她想说,真的没这么严重。
席辞把司怡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先观察了一下,脚踝有些肿。
他倒了些药油在涂在受伤的脚踝处,然后双手摩擦生热后,开始按摩司怡脚踝。
司怡的脚纤长白皙,在席辞的按揉下,慢慢变得红润起来。
“席辞,你是学过正骨推拿吗?”司怡觉得席辞的手法很专业,便脱口问道。
席辞手上动作一顿,淡淡说道:“算是久病成医,伤的多了就学会了。”
司怡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久病成医?你应该是个富家子弟吧,怎么会经常受伤呢?”
“为了自保,练过几年拳脚。”
席辞不想再多说,收回手,拿起药油站起来,“你躺着休息,我已经叫了外卖,到了我抱你出去吃饭。”
司怡凝视着席辞离去的身影,想到那天晚上他出手之快,好似要比自己厉害一些。
她动动脚踝,基本不疼了,估计睡一觉就能好了,也多亏席辞的手法不错。
司怡仰躺在床上,思考人生。
本以为离开席辞的公寓,可以让两人冷静冷静,没想到啊没想到,她不仅变成席辞的特助,还得跟席辞同住一个屋檐下。
她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席辞这小子还挺会照顾人的,以前可没发现。
算算时间,外卖应该快到了,司怡决定自己出去,她不想再被席辞抱来抱去。
司怡走到客厅,看到席辞刚关上门,门口放着一堆东西,他手里拎着外卖。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变出这么多东西的?”
席辞把吃的放到餐桌上,打开放好,“我让人送来的衣服和日用品。”
司怡走到餐桌前坐下,上面摆着两个超大的餐盒,里面是套餐,菜品看起来很精致。
她抬头问席辞,“这是哪家的外卖,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
“没记住商家的名字,”席辞把筷子递给司怡,“我看这家顺眼就点了。”
司怡吃了一口,嗯,好吃,“一会儿把商家推荐给我,以后不想做饭就点这家的外卖。”
席辞点开手机,把商家推送给司怡。
司怡点开手机一看,差点把饭喷出来,她咽下嘴里的饭菜,尖叫道,“你个败家孩子,点个外卖花五百多?”
“我席辞好歹也是个总裁,不配吃五百元的外卖吗?”席辞平静地说道。
“你配,是我不配。”
司怡把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一个米粒都没剩,“撑死我了。”
席辞吃完把餐盒收下去,“这顿饭就收你二百五十元,可以记账。”
“今天会计学得怎么样?晚上做个账,把我们两个的资金往来记清楚,发给我。”
“我吃之前你怎么不说收钱?”司怡气得鼓鼓的,还收她个傻数,这是骂她是二百五呢吧。
“你吃之前也没问啊。”席辞没再和司怡斗嘴,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司怡的房子没有书房,她压根就没想过会在家里学习办公,现在她只能在餐桌上学习了。
找到她的笔记本电脑,拿出席辞给她的两本书,开始狂学。
席辞把自己的东西安置好,也拿出电脑坐在司怡的旁边,处理邮件。
两人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司怡双眼开始打架,她抬起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间她都能睡醒一觉了。
她打了个哈欠,看到旁边的席辞,手指还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字。
司怡心想:富人家的孩子可真不容易,这才二十出头,就得兼顾学业和事业。
她合上电脑和书,悄悄起身,怕影响席辞。
席辞突然握住司怡的手,“干什么去?”
“我要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席辞把人抱起来,走到司怡的卧室,他把人放在床上,直勾勾地看着她,“洗澡吗,我帮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