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生,轻点,疼……”薄寒宴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的厉害。匆匆给他包扎好,就离开了医院。厉尘却看清了她胸口上工作牌的名字。“薄寒宴。”从那天之后厉尘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天天来医院缠着薄寒宴。他身上还时不时的有伤口,还只让薄寒宴给他治疗。薄寒宴却以为他是一个街溜子,因此对他没有好脸色。
薄寒宴对着厉尘笑了笑,温和道。
“回家吧,今天还真是累。”
厉尘帮她拿走身上的背包,亲自拉开了车门。
“回去我给你按按摩,”
薄寒宴上车之前,朝不远处的巷子看了一眼,片刻后就收回了目光。
小宝靠在墙上,却又忍不住偷偷的看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妈妈,我很想你……”
薄寒宴坐在车上,其实看见小宝了,可她还是离开了。
有时候她也会想,这样对一个孩子是否是公平的,可她心底得不到答案。
有些伤害一旦铸成,就再也无法抹去。
即使原谅,那些伤害也会变成一根刺一直存在着。
乐乐爬到了薄寒宴腿上,捧着她的脸,笑嘻嘻的。
“妈妈,你不开心吗?”
薄寒宴确实不开心,却不想一个孩子也能发现,她揉了揉乐乐的脸颊。
“乐乐,妈妈只是太累了,没有不开心。”
乐乐小脸皱在一起,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办,想了很久才说。
“那妈妈我给你讲个笑,你就不累了。”
薄寒宴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乐乐才四岁,能说出什么笑话来。
“乐乐,你说说看。”
厉尘也笑着道。
“乐乐,爸爸也听听。”
乐乐顿时挺起了胸脯,像是很骄傲一样。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叫厉尘,有一天……”
还没说完就被厉尘捏住了脸颊,就连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厉先生的孩子,好可爱。”
厉尘捏着乐乐的脸颊,几乎是恶狠狠的再说。
“你再说那个和尚叫什么?!”
乐乐一把抱住了薄寒宴的手,还朝厉尘做鬼脸。
“爸爸是那个胖和尚……”
薄寒宴被他们父子两弄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还想看了一脸不爽的厉尘。
“厉尘,你是和尚,还是胖和尚!”
厉尘脸更黑了,摸着自己的脸。
“这么帅当和尚,不觉得可惜了吗?”
乐乐抱着胳膊,和厉尘全然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爸爸臭美。”
薄寒宴对这一点非常认同。
夜晚微凉,薄寒宴梦到了从前。
当初她第一次见到厉尘,就是国外的医院的时候。
她和导师一起来医院坐诊,就遇到了受伤的厉尘。
脸上都是血,第一反应就是问她会不会毁容。
薄寒宴当时是这么回答的:“可能吧,反正还有整容这条路。”
厉尘当时整个人都颓然了起来,任由薄寒宴给他擦血。
可当他抬头仔细看清薄寒宴的脸的时候,却又顿住,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
“我能追你吗?”
薄寒宴捏着酒精棉片的手顿了顿,看着他怔住了。
厉尘却被酒精刺激的下意识的就握住了她的手。
“宋医生,轻点,疼……”
薄寒宴只觉得被他握住的地方,滚烫的厉害。
匆匆给他包扎好,就离开了医院。
厉尘却看清了她胸口上工作牌的名字。
“薄寒宴。”
从那天之后厉尘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天天来医院缠着薄寒宴。
他身上还时不时的有伤口,还只让薄寒宴给他治疗。
薄寒宴却以为他是一个街溜子,因此对他没有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