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陈桑下面是真紧。周宴京从前睡过的女人不在少数,遇到陈桑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极品。爽到极致的时候,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这一个月来,周宴京一直围着江榆打转,根本没回过陈桑发来的任何消息。不是没想过陈桑收不到回应会难过,但他更怕江榆不高兴。这事儿说白了,无非就是不在乎。陈桑绕开周宴京想推门离开,却被他反手拽回去,狠狠将她一把压在门上。周宴京这会儿看陈桑看得眼热,不禁开口说了几句软话:“陈桑,你跟着霍峣有什么好的?他那个人风流成性,玩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指不定底下那玩意儿虚得不行了。”
周宴京话里虽没点明,但口中指的对象是谁,无疑不言而喻。
陈桑“啪”地一下把他的手拍开:“周宴京,你他妈管我刚刚跟谁在一起!”
这话说白了跟默认没什么区别。
尤其是刚刚周宴京都看到了,陈桑是跟着霍峣一块来的。
周宴京气得面色通红。
这个王八蛋!
居然还真把陈桑给睡了!
偏偏周宴京还得顾念着霍峣的身份不敢动他!
他一口气憋在胸腔里,上不去又下不来,别提有多憋闷了!
霍峣是何许人也?
一般没点本事的人,哪个敢近他的身?
周宴京瞳孔骤然一缩:“霍峣是个什么角色?你之前没听说过?你疯了不成,敢去招惹他?”
陈桑当然听说过。
霍峣,霍家二爷,霍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
足以傲视众人的身份地位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霍峣那乖戾嚣张的性子,疯起来谁玩得过他?
别看江榆面上跟霍峣表现得亲热,实则压根不敢招惹这位弟弟。
在周宴京看来,陈桑此举,无疑就是在霍峣面前玩火。
陈桑哼笑了声:“我怎么就不能招惹了?江榆不也招惹了吗?她还是霍峣的姐姐呢!”
周宴京皱着眉,几乎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跟江榆比?”
陈桑倏地面色一白。
是啊。
在周宴京面前,她这种自甘下贱的女人,自然不能与江榆这样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霍家大小姐相提并论?
周宴京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面色讪讪地找补了一句:“陈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别意气用事,为了报复我就选择跟霍峣在一起。”
意气用事?
呵!
之前周宴京拿她当替身的时候,难道也是意气用事吗?
陈桑权当前几年的青春喂了狗。
“周宴京,你以为你有多难忘?不过是一个我不要的垃圾罢了。我再说一遍,我们俩已经分手了。以后不管我被谁睡,都他妈的跟你没一毛钱的关系!”
陈桑一向在周宴京面前低眉顺眼、温柔体贴,极少有这么鲜活的时候。
她长相虽然跟江榆肖似,五官却比江榆生得更加明艳动人。
从前温温柔柔的时候,周宴京不觉得陈桑有多惹眼。
如今见她声嘶力竭地在自己跟前发脾气,才发觉她是真勾人。
就连生起气来,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周宴京突然间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当初不该跟陈桑闹那么僵,一声不吭就把刚刚做完流产手术的她一个人留在医院,转头赶去机场接江榆回国。
甚至还将原本为了安慰陈桑失去孩子而买的鲜花,二话不说送给了江榆。
要不然,他现在指不定还能将陈桑偷偷养在身边当个情人。
该说不说,陈桑下面是真紧。
周宴京从前睡过的女人不在少数,遇到陈桑之后,才知道什么叫极品。
爽到极致的时候,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这一个月来,周宴京一直围着江榆打转,根本没回过陈桑发来的任何消息。
不是没想过陈桑收不到回应会难过,但他更怕江榆不高兴。
这事儿说白了,无非就是不在乎。
陈桑绕开周宴京想推门离开,却被他反手拽回去,狠狠将她一把压在门上。
周宴京这会儿看陈桑看得眼热,不禁开口说了几句软话:“陈桑,你跟着霍峣有什么好的?他那个人风流成性,玩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指不定底下那玩意儿虚得不行了。”
“你这么难高潮的女人,霍峣他能让你爽吗?你还不如回来跟着我,至少我能让你……”
周宴京俯身要吻她,陈桑偏开脸,刚要骂人,耳边听到身后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扣响。
男人不咸不淡、又夹杂着几分戏谑的话自外头传来。
“宝贝,问你话呢,刚刚……老子让你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