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每天哭着在日记上述说着自己的委屈。他的道歉来得太迟了。整整迟到了五年。所以,她拒绝他的道歉。她不再听他解释,一把把他推出门。“我累了,不想再听了。”门再一次在他面前紧紧关上。直到宴会结束,他都没有再跟她说上一句话。他只能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微笑着一个个送走宾客。最后才跟着她回到副楼。就在经过水池时,意外突然发生。“快让开!”原来是有位客人祝寿时送了一头养殖的鹿,佣人们在宴后本想着把鹿关到后面的园子里时,鹿突然受了惊吓,直直朝他们冲了过来。
直到傅老爷子的八十岁寿诞。
他才终于找到机会和她说上话。
筹光交错中,林鸢然笑意吟吟的将手中的寿礼递给傅老爷子身边的管家。
“爷爷,祝您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傅老爷子开怀大笑,一连说了好几个好。
想起她的身子,又关怀道。
“你刚出小月子,不要着凉,一会儿去房间里休息,开宴了再下来也行。”
林鸢然流产的事情傅家也没准备瞒着老爷子,于是便委婉的告知了他,说林鸢然因为落水后身体就遭了寒意,又加上月份又小,孩子就没有保住。
老爷子觉得遗憾的同时也在关心着她。
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林鸢然心里一暖,点了点头,跟傅氏夫妇打了招呼后,她便起身上了楼休息。
刚要关上门,一张大手就抵挡在了门缝里。
一声闷哼,她连忙重新打开门,看向手的主人。
“鸢然……”
林鸢然刚刚还在笑着的嘴角顿时收了起来。
“做什么?”
傅时辰挤进房间里,想要上前一步把她抱进怀里。
她却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皱眉道。
“有事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看着她后退一步的动作,他心里莫名一酸。
“我……”
见他犹豫又开不了口的样子,林鸢然再没继续跟他聊下去的欲望。
她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向他。
“你要是有事就说,没事的话就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傅时辰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看着她。
“鸢然,我想跟你说声抱歉。”
莫名其妙。
这是她第一反应。
“你没事跟我道歉做什么?”
他苦笑:“我看到了你以前写的日记,我才知道你因为我受了这么多委屈。”
“所以呢?”
她眼里毫无波澜,就像在听一件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事一样。
傅时辰眼里满是痛楚。
“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在我为白微微离开的那些日子里,你是如此的委屈。”
他的悔意听的林鸢然只想笑。
委屈。
在他眼里,她那五年的婚姻里只遭受了一点委屈,仅此而已。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除了委屈外,她的心一遍遍的被冷落。
无数个孤独的夜里,她彻夜不眠。
又不得不在清晨重新挂上假笑,来面对外人。
生怕他们觉得自己过得不好,来嘲笑自己,可怜自己。
演戏演久了,她都已经麻木了。
如今,他却只看到了她的委屈。
林鸢然第一次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眼里的悔意和痛苦做不得假。
若是他能在新婚之夜,在为了出国去看白月光穿婚纱的样子时;
或者能更早一点,在他们领证的时候;
或者在他们初见,他跟她提出结婚时。
就跟她认认真真道个歉。
她就不会被困在这这座婚姻的围城里整整五年。
也不用每天用假笑来迎客。
更不用每天哭着在日记上述说着自己的委屈。
他的道歉来得太迟了。
整整迟到了五年。
所以,她拒绝他的道歉。
她不再听他解释,一把把他推出门。
“我累了,不想再听了。”
门再一次在他面前紧紧关上。
直到宴会结束,他都没有再跟她说上一句话。
他只能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微笑着一个个送走宾客。
最后才跟着她回到副楼。
就在经过水池时,意外突然发生。
“快让开!”
原来是有位客人祝寿时送了一头养殖的鹿,佣人们在宴后本想着把鹿关到后面的园子里时,鹿突然受了惊吓,直直朝他们冲了过来。
林鸢然猛地睁大眼睛,脚却像钉在了原地,怎么也动不了。
突然身后一股推力传来,傅时辰一把将她推到旁边。
“鸢然小心!”
“扑通”一声,傅时辰就这样被鹿撞入池中。
狠狠的冲击里让他的头碰到池中的假山,鲜血染红了整个水面。
“傅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