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府下人侍卫众多,但自己从未见过他。他冒充王府的人是何目的?难道说,是皇上的计中计?萧翊寒敛去眼中的疑虑,漫不经心似的开口:“可是百姓口中那个‘活阎王’?”林嫣笑而不语,从腰间抽出匕首割下块肉尝了尝。是不是活阎王她不知道,也不关她的事。嗯……真香!“王府府规森严,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出,你怎么在这儿?”萧翊寒又问。林嫣擦去唇角的油,转过头看着不停发问的男子:“你都说王爷是‘活阎王’了,我救人当然是为他积阴德。”
听见这话,萧翊寒微微一愣:“你是贤亲王府的?”
林嫣自顾自的扒拉着火堆,随口一应:“是啊。”
萧翊寒眉目紧拧,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王府里的少年。
虽说王府下人侍卫众多,但自己从未见过他。
他冒充王府的人是何目的?难道说,是皇上的计中计?
萧翊寒敛去眼中的疑虑,漫不经心似的开口:“可是百姓口中那个‘活阎王’?”
林嫣笑而不语,从腰间抽出匕首割下块肉尝了尝。
是不是活阎王她不知道,也不关她的事。
嗯……真香!
“王府府规森严,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出,你怎么在这儿?”萧翊寒又问。
林嫣擦去唇角的油,转过头看着不停发问的男子:“你都说王爷是‘活阎王’了,我救人当然是为他积阴德。”
闻言,萧翊寒一怔,反应过来后不觉可笑:“你替他积阴德?”
他知道自己在百姓眼中是个杀人饮血的怪物,却从没想过会有个人说替自己积阴德。
林嫣也懒得同他多说什么,扯下一条兔腿走过去:“吃点吧。”
油腻的味道钻进萧翊寒鼻内,他眼底路过丝抗拒:“不必。”
“我处理的很干净,没有腥味的。”林嫣好心劝道。
萧翊寒脸色一沉:“拿开。”
林嫣也拉下脸:“不吃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坐了回去,在对方嫌弃又惊讶地目光中豪迈的啃完了一只兔子。
雨也停了下来,微弱的月光洒落。
林嫣背起弓箭,扔下瓶金疮药:“马车就在外头,你们自己小心吧。”
说完,走出去翻身上了马。
“驾!”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远,萧翊寒的思绪似是也跟着飘远。
少年始终是没透露名字,可偏偏搬出了自己的名号。
看他的打扮,不像寻常人家的少爷……
伤处的刺痛让萧翊寒回过神,他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叶霖,目光最后落在身边的金疮药上。
半月后。
林天阳和林景辰率领的大军抵达瓜州,在敌军防线前五十里安营扎寨。
午时刚过,风尘仆仆的林嫣刚赶到军营外,就被两个小个小兵拦住。
“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林嫣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令牌。
小兵一愣,立刻恭敬下跪行礼。
林嫣下了马,将弓箭扔给他们:“起来吧。”
她犹豫了瞬,还是转步走向林景辰的营帐。
正在看沙盘图思索对付敌军的手林景辰忽听身后一声“哥”,吓的神色一紧。
他转过头,见本该在京城的林嫣走了进来,大惊不已:“阿嫣?你怎么会在这儿?”
林嫣知道林天阳肯定会生气,只能先过来找林景辰通通气:“我不放心你和爹,所以……哥,一会儿爹要是打我,你可一定要护着我,我还得上阵杀敌呢。”
谁知林景辰倒先生气地教训起来:“别说爹,我都想揍你,沙场刀剑无眼,爹是怕你受伤才不让你跟来,你倒好,居然自作主张。”
林嫣不满反驳:“我不怕受伤,况且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国家兴亡,不只匹夫有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