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拦在面前的沈漠就要走,可体内药效却发作,身体直接向前扑去。“砰”的一下,周修林倒地不醒。沈漠松了口气。这药可是他今天在城里特意买的,让男人能更男人。沈漠知道周修林很快就要发作了,弯下腰就要将周修林弄上床。可一回头,就见床上原本昏迷的阮妙妙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眼角带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着他。是她的信赖的丈夫,却让她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沈漠一慌,磕磕巴巴地开口问:“阮……妙妙,你什么时候醒的?”
周修林浑身一凛,惊的一下从床上蹿起来。
攥紧拳头,看着沈漠:“你脑袋被驴踢了?这可是你媳妇!”
沈漠神情扭曲:“如果可以,我也不想这么做。”
“阮妙妙这么漂亮,难道你不想睡她吗?”
周修林觉得沈漠真是疯了。
他推开拦在面前的沈漠就要走,可体内药效却发作,身体直接向前扑去。
“砰”的一下,周修林倒地不醒。
沈漠松了口气。
这药可是他今天在城里特意买的,让男人能更男人。
沈漠知道周修林很快就要发作了,弯下腰就要将周修林弄上床。
可一回头,就见床上原本昏迷的阮妙妙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眼角带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看着他。
是她的信赖的丈夫,却让她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
沈漠一慌,磕磕巴巴地开口问:“阮……妙妙,你什么时候醒的?”
“啪——”
话音未落,阮妙妙一巴掌打在沈漠脸上:“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刚刚的话她全都听见了。
要不是自己醒得及时,说不定这清白就没了。
阮妙妙匆匆穿上衣服,不顾沈漠的纠缠跑了出去,还说:“我要和你离婚。”
阮妙妙来到车站,恰好来了一辆班车,她坐了上去。
上了车,透过车窗还能看到沈漠狼狈的跟在车后面追赶。
阮妙妙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
半个小时后,阮妙妙下了车,回了娘家。
她家在元石村东边,住的红砖房。
还是她爸爸当年用赚来的第一笔钱在村里盖的第一家红砖房。
只是八年前,在外面做生意的父亲忽然失去了所有联系,至今没回过家。
想到这里,阮妙妙掩住眼里的落寞。
母亲很喜欢沈漠这个女婿。
当年相看是过了母亲的眼的,可是没想到他是一个出卖自己老婆的人。
“咳咳……”
一声咳嗽传进阮妙妙的耳朵。
她压下心底的气愤,连忙看过去。
就见阮母她扶着墙走出来,背部难受的弓着,剧烈的咳嗽,好像连肺都要咳出来了。
阮妙妙里一紧,立马跑上去扶住人:“妈,你怎么了!”
“妙妙妙妙?你怎么回来了?”
阮母有些意外。
看女儿一脸担心,她忙说:“不要担心,老毛病了……对了,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沈漠那小子呢?”
阮妙妙想起沈漠,心就像钻心一样疼。
她躲开视线,有些支支吾吾:“就是想你了,回家陪你住几天。”
阮母信了,笑着说:“有什么事就和妈说,妈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阮妙妙听了,顿时有些鼻酸难忍。
年轻的母亲也是一个美人,可现在,两鬓斑白,脸上布满了皱纹。
阮妙妙扶着阮母进去:“谢谢妈,今天晚上我来做饭吧。”
她在家住了几天,帮着母亲干活,照顾母亲,倒是没想那天的事情。
过了两天,吃饭时,阮妙妙时不时望向门口。
阮母见了便说:“想沈漠了?”
阮妙妙气呼呼地回:“谁会想他。”
她本以为,沈漠会和往常一样来道歉,求自己回去。
可她都说要离婚了,他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看来这婚,真该离。
这几天,阮妙妙见母亲的咳嗽愈发严重,便提议带着母亲去镇上的卫生院检查。
俩人下了车,向着医院走去。
谁知路过市场,阮妙妙就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愣在原地。
只见沈漠风度翩翩,身边一个打扮俏丽时尚的女人,正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