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屿川做了两次深呼吸,才缓过劲儿。他当然知道这妮子并非有意,难不成年纪轻轻就想守寡不成。不过,他依然沉着脸:“这一脚不能白挨。”“你想怎么样。”沈漫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脚伸过来。”沈漫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大腿,酥麻感从心中起,本能反抗。严屿川挑了挑眉:“快点。”沈漫羞赧紧张,见他强硬不饶人,忍不住反驳:“严屿川,你是个男人啊,怎么跟女孩子斤斤
严屿川做了两次深呼吸,才缓过劲儿。
他当然知道这妮子并非有意,难不成年纪轻轻就想守寡不成。
不过,他依然沉着脸:“这一脚不能白挨。”
“你想怎么样。”沈漫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他。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脚伸过来。”
沈漫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大腿,酥麻感从心中起,本能反抗。
严屿川挑了挑眉:“快点。”
沈漫羞赧紧张,见他强硬不饶人,忍不住反驳:“严屿川,你是个男人啊,怎么跟女孩子斤斤计较。”
“你知道我是个男人,你还往哪儿踢?”
严队长语气严肃,威胁野蛮:“没听说过,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吗?这叫一报还一报。”
说完,也不顾沈漫的反抗,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一条腿用力压着,免得他小妻子忍不住又给他来一脚。
沈漫咬牙切齿地坚持着,一阵阵酸楚酥麻的电流由腿部遍及全身,小脸红得能渗出血来。
按摩了十来分钟,严屿川才放开她通红的大腿,“手臂给我。”
“我的手又没惹你。”沈漫警惕地把酸疼的手缩进怀里,她现在大腿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
这男人,铁血无情。
严屿川眉骨一挑,强硬抓过她一条手臂,低沉解释:“别一副我要吃了你的样子,按摩是为了你好,谁让你平时缺乏锻炼,稍稍运动就腰酸腿软。”
“不舒缓的话,几天都不能好,你快期末考试了,这酸溜溜的胳膊拿得起画笔?”
“能不能轻点?”沈漫忍着疼,委屈的小狗眼看着他。
男人喉结滚动,黑眸掩着一抹笑意:“好,我尽量。”
沈漫咬牙深呼吸。
“……”他真的有尽量轻点吗?怎么感觉越来越疼??
按揉完两只胳膊,严屿川说帮她揉揉腰。
沈漫果断拒绝了。
男人这回倒没坚持,见她又要拿手机:“疼就少玩手机,好好休息会儿。”
沈漫看了眼手机,默默又放下。
下午,沈漫明显感觉腿和胳膊的酸楚感好了不少,但腰还是嘎嘎疼。
看来严屿川的按摩是真的有用。
不是肆意报复。
她小手揉了揉着腰,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帮忙。
比起大腿,她腰身那处更敏感,不喜欢别人触碰。
时间过得很快。
一眨眼的功夫,倾斜的夕阳照进了客厅。
沈漫和严屿川在客厅里待了一天,除了帮她按摩和擦药外,两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严屿川和朋友组队打游戏,沈漫则坐在另一边,背周二下午要考的毛概知识点。
她效率还挺高,背累了就抬起小脸,欣赏一会儿坐在侧面专心打游戏的严屿川。
快到六点钟。
严屿川和游戏里的朋友说道:“打完这把撤了,晚上还有事儿。”
他们组的是五排队伍,其中有两个女生,一个是严屿川朋友的女朋友,另一个则是女朋友的好友。
女生甜甜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来:“好啊,打完这把我也要准备吃饭了。”
“打野你经常玩吗?今天带我躺赢这么多把,可不可以加个微信,有空请你吃饭?”
背知识点的沈漫皱了皱眉,一抬头便撞进严屿川深邃坦荡的黑眸里。
之前她背累了偷看严屿川,被抓住视线会害羞的低下头。
但这会儿,沈漫没有动,心儿微慌的和他四目相视。
“不了。”男人没感情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