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再想想好不好,总会有办法的。沈穗岁红眶微涩,哽了又哽才说:“我们先分开冷静一下吧,结婚的事情,到时候再说。陆修远脸上的血色褪去,连着唇也发白。他张了张口,想要拒绝。但是,冲破枷锁的勇气只有一次。沈穗岁有母亲,要顾及母亲的感受。他也有父亲,他从小到大崇拜到大的父亲。陆修远握紧了拳,声音沙哑:“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别……别提
该发生的事情始终会发生。
沈穗岁脸色苍白的看向陆修远:“所以……你是知道了我妈和你爸在一起,所以才先提出要和我结婚?”
陆修远抿了抿干涩的唇,哑声应下:“是。”
短短的一个字,却宛如一万只箭矢射穿沈穗岁的心脏。
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任何话。
陆修远的心也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块,只剩下一个血窟窿。
他伸手,想要去碰沈穗岁。
沈穗岁却下意识退开一步,躲避他的触碰。
陆修远的手悬在半空,近不得,又退不得。
两人之间的距离明明只隔了半米,此刻却好像隔着若水银河。
万里之远,遥不可及。
陆修远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那你……想要怎么做?”
想要怎么做?
沈穗岁不知道。
陆修远固然重要,可她从小和母亲一起长大,相依为命。
记忆里,母亲总是会将最好的都给她。
吃鱼让她吃鱼腹,妈妈吃鱼头和鱼尾。
衣服总是让她穿新衣,妈妈穿洗到发白的旧衣服。
虽然是单亲,但母亲把她保护的很好。
小时候有人嘲笑她没有爸爸,妈妈就会带着她一家家上门,让那些孩子,或者是孩子的家长向她道歉。
她虽然只有妈妈,但妈妈却给了她好多健全家庭都没有的爱。
现在母亲人到中年,好不容易又有了幸福。
让妈妈再次为自己的爱情让步,沈穗岁做不到。
陆修远看着她的神色,心口像压了块大石,沉的让人喘不过气。
“你不想要我了,是吗?”他问。
沈穗岁的指尖嵌入掌心,久久说不出话。
陆修远的心像是被钝刀子割过。
记忆中,他向沈穗岁提出分手的时候,也是这样痛苦。
此时此刻,两人的身份好似完全调换了过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重来一次,事情还是陷入这种循环。
陆修远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再想想好不好,总会有办法的。”
沈穗岁红眶微涩,哽了又哽才说:“我们先分开冷静一下吧,结婚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陆修远脸上的血色褪去,连着唇也发白。
他张了张口,想要拒绝。
但是,冲破枷锁的勇气只有一次。
沈穗岁有母亲,要顾及母亲的感受。
他也有父亲,他从小到大崇拜到大的父亲。
陆修远握紧了拳,声音沙哑:“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别……别提分手好吗?”
沈穗岁避而不答:“照顾好灭火器。”接着率先推门离开。
……
房子一下子静了下来,灭火器趴在一边睡得香甜,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毫无知觉。
陆修远抱起它,在客厅里枯坐了一夜。
翌日,枫林搜救站。
陆修远早早到了站里,等沈穗岁。
可沈穗岁始终没有出现,一直到警铃响起,广播里响起熟悉的险情:“枫林区沐风路有人跳楼,请搜救一队立刻出发!”
是秦雯雯!
纵使陆修远不愿意再见她,但险情刻不容缓,他不得不上车。
二十分钟后,陆修远下车,才发现沈穗岁也在,只是没和自己一辆车。
想起上次,因为这件事他被秦雯雯缠上,导致和沈穗岁的误会越来越深。
于是这次上天台时,陆修远故意避开:“沈指导上去劝说吧,同为女性,你的劝导或许会比我的劝导更加有用。”
沈穗岁没反驳,带着队员上了楼。
陆修远在楼下看着,明明知道不会出事,心却莫名的紧揪在一起。
他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放松。”
不料下一秒,人群中传来惊呼,一道雪白的身影从顶楼坠下!
陆修远还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就见一抹橙黄的身影跟着跳了下来!
——是沈穗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