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宇将他最喜欢的姑祖母杀了,准确来说是从高处推下来,摔死了。姜欢赶过去的时候看到萧宁宇和小叫花子似的,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头发乱蓬蓬的,面颊消瘦发黄。唯有一双眼睛透着狠,嘴里吱哇叫着,正被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一家子人哭天喊地,怪萧宁宇杀人,如果不赔偿,就送官去坐牢。姜欢有些唏嘘。这姑祖母生前出行哪次不是媳妇孙女围成一团,嘴里叫得亲热,死了之后竟没有一个人为她难过,都想着怎么拿到更多的钱。萧宁宇到底还小,又是她生下来的,姜欢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他让他自生自灭,她良心不安。
十皇子了然:“他将你休弃了你还护着他?当真这么情深?”
他有些不相信,姜欢表现出来的绝不是沉溺于儿女情长的人,她更像是暗地里的布局者,和这样不知深浅的人打交道,他要提起全部的心神。
姜欢笑道:“当然不是,我就是要让他看着别人都走上康庄大道,自己却被碾碎在泥里,这不比死更让人痛快吗?”
十皇子背后发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不过有所求就是好事。
“成交。”
离皇帝的驾崩还有两个月,姜欢只负责将情报传给十皇子,这也是她最大的资本,至于怎么用那就是十皇子的事情。
不过他实在是一个省心的合作伙伴,不动声色之间就让太子和六皇子之间的矛盾更加激化。
从禁足中出来的太子看到萧剑效力于六皇子后更加坚定的认为当时那件事就是他们联合好了来算计他。
六皇子则是最近势力大涨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十皇子的人东边一榔头西边一棒槌,搅和得厉害。
姜欢坐在家里都能感觉到形式的紧张。
在焦灼的形式中,一件事情小范围的传播。
萧宁宇将他最喜欢的姑祖母杀了,准确来说是从高处推下来,摔死了。
姜欢赶过去的时候看到萧宁宇和小叫花子似的,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头发乱蓬蓬的,面颊消瘦发黄。
唯有一双眼睛透着狠,嘴里吱哇叫着,正被人摁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一家子人哭天喊地,怪萧宁宇杀人,如果不赔偿,就送官去坐牢。
姜欢有些唏嘘。
这姑祖母生前出行哪次不是媳妇孙女围成一团,嘴里叫得亲热,死了之后竟没有一个人为她难过,都想着怎么拿到更多的钱。
萧宁宇到底还小,又是她生下来的,姜欢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他让他自生自灭,她良心不安。
当然这家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小一个府里面腌赞事不少,姜欢随便讲了几件他们就急着把人赶走了。
姜欢将萧宁宇带回家里,安排他洗漱,吩咐厨房给他做东西吃。
从头至尾没说过一句话,萧宁宇穿戴完毕坐在凳子上看着一桌的吃食,有些不安。
“你不问我为什么推她吗?”
姜欢看着账本:“先吃饭。”
萧宁宇眉头一皱,脾气上来了:“你也觉得是我杀的?”
“你们都是一样的人,我要走!”
姜欢抬头看他:“那你走吧。”
萧宁宇又不说话了,小小一只坐在凳子上可怜巴巴的流着眼泪,他最近瘦了很多,临时买来的衣服并不合身,看上去格外引人怜惜。
如果姜欢没有见识过他的恶劣与漠然的话,她大概也会可怜这个孩子。
到底也不是全然不在意他,姜欢无奈道:“不走就吃饭。”
萧宁宇不闹了,也不像之前一样让人伺候,自己一口一口把饭吃完了。
等到饭菜都撤下去姜欢才坐到了他的面前:“现在可以说了,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都说你故意杀人。”
萧宁宇激动得身子都在抖:“我没有推她,她自己摔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