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皇上和上官宇朔刚从御书房议完事,上官宇朔告了退,出了御书房。一出来,他就看见了外面跪着的程七。上官宇朔的眉毛狠狠一跳,他连忙走过去拉起了程七:“你这是做什么?”“与你无关。程七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又跪了下去。上官宇朔又要拉她,程七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上官宇朔,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皇上身边的太监此时也走了过来,颇
她将人情冷暖吃了个遍。
可是,十天过去了,程渊依旧身在诏狱。
程七想尽了所有的办法,最后只能选择最后一个方法,去求皇上。
于是第二天,皇上和上官宇朔刚从御书房议完事,上官宇朔告了退,出了御书房。
一出来,他就看见了外面跪着的程七。
上官宇朔的眉毛狠狠一跳,他连忙走过去拉起了程七:“你这是做什么?”
“与你无关。”程七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又跪了下去。
上官宇朔又要拉她,程七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上官宇朔,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皇上身边的太监此时也走了过来,颇为无奈地看着程七:“哎哟我的郡君哟,你可快点起来吧。现在起码你这郡君的名头还留着呢,万一惹恼了皇上,你郡君的名头也得给你去了!”
程七跪在地上直直地看着前方:“如果我在意这个郡君的名头,我就不会来这里跪着了。”
那太监见劝不过,只好重新回去禀报。
上官宇朔看着程七的样子,没办法,只好也走了。
程七在炎炎烈日下面,跪了整整三个时辰。
皇上听着太监的禀报,翻着手里的奏折:“这个程七倒是个有孝心的。”
太监也回答道:“是啊,皇上。总不能一直让她这么跪着吧。”
“去吧,告诉她朕会好好查的。”皇上抬了抬手:“如果她还不走,那朕立刻处决程渊。”
太监连忙出去将皇上的话传给了程七,程七看着亮着光的御书房,只好起身,离开了这里。
程七一回去,就收到了上官宇朔给她的信。
“自有安排,勿急。”
程七看到写封信,心放了下来。
深夜,东宫。
太子与几个谋士讨论着:“现在所有的过错都被我们推到了程渊身上,我们要尽快销毁证据。”
太子点点头,眸色沉沉:“对,如果不尽快销毁证据,上官宇朔这人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路子,我们可能反而会被她反将一军。”
几个谋士皆道赞同。
于是,太子便将销毁证据的任务交给了几个谋士。
一个谋士回家的路上感觉似乎有人在自己身后,一回头却什么都没看见,他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在他走后,后面的黑夜里慢慢出来了一个人影。
太子在太子府焦急地等待着,没想到几个谋士没有一个人来回话。
他意识到,销毁证据可能出了些问题。
那些证据有他与西凉人来往的信件,西凉人送给他的珠宝、首饰和金银的账单等等。
里面最主要的是还有盖着他太子印的几封信件。
这个东西若是流出去,自己这个太子之位定然坐不安稳。
第二天,太子在家里待着,突然有太监来道:“太子殿下,皇上请您入宫一趟。”
太子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等到入宫之后,看到皇上书案上放的一堆东西,只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背沁入。
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