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知,送簪子给男子,意为想要结为夫妻。”唐清砚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手紧紧地握住簪子。他们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那浓郁的香味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撩拨着他们的鼻尖,让人无法抗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地从唐清砚的怀中抬起头来。夕阳的余晖透过半开的窗棂,如金色的纱幕般洒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她的目光与唐清砚交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温暖的弧度。
“我送你个玉簪子,也算是我们住在这个地方的特别纪念。”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支玉簪子,直接把它强塞到唐清砚手心,声线娇懒,“睡吧,昨晚折腾得都快鸡鸣声响起。”
云簪乐说完埋在他怀里,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起来,陷入沉睡之中。
“公主可知,送簪子给男子,意为想要结为夫妻。”唐清砚轻声说道,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手紧紧地握住簪子。
他们是被饭菜的香味唤醒的,那浓郁的香味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撩拨着他们的鼻尖,让人无法抗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缓缓地从唐清砚的怀中抬起头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半开的窗棂,如金色的纱幕般洒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映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她的目光与唐清砚交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温暖的弧度。
唐清砚静静地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注意到云簪乐正看着自己,那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满是依赖。
他淡然一笑,伸手把她揽入怀中,轻声问道:“醒了?”
云簪乐像一只乖巧的小猫,软绵绵地点点头,倒头依偎在唐清砚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砰砰砰”的声音如同鼓点一般,有节奏地敲打着她的耳膜,也彻底唤醒了她昏沉的意识。
她摸了摸脑袋,发丝已然高高束起,瞧见江鱼走进来,脸上露出姨母笑:“公主、唐公子,饭菜已经备好了,请洗漱用膳吧。”
听到这话,他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一同走向盥洗室。待洗漱完毕,又缓缓地走到桌边坐下。目光落在桌上,只见满满当当的丰盛菜肴,每一道都仿佛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些菜肴不仅色、香、味俱全,显然是经过精心烹制而成,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垂涎三尺。 唐清砚动作优雅地吃着晚膳,他的眼神却不知不觉间被坐在对面的某人所吸引。
云簪乐拿起筷子,随意夹了几口菜,便开始挑挑拣拣。她把一堆辣椒、蒜头、姜,较为粗大的菜梗,统统被她挑到了旁边的空碟子里。
对于肉类的,她更是挑剔得令人咋舌,肉过柴不喜,肉腥不喜,菜稍有些苦不喜……
挑拣后,那原本空空荡荡的碟子竟然堆起了一座小山,看起来足以再炒一份别具风味的菜肴。而这一切,都被坐在对面的唐清砚默默地看在眼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淡淡笑意。
桌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盅乳鸽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云簪乐对食物的喜好十分特别,除了猪肉、牛肉和鸡肉之外,其他的肉类她几乎一概不吃。
即使这些食物富含营养价值,但只要不合她的口味,她就绝不会动筷尝上一口。
其实她不应如此挑剔,只是儿时吃这些吃得作呕也硬要吃罢了。
"公主,喝点儿汤吧。" 在一旁侍候的江鱼轻声说道,小心翼翼地将汤碗推向云簪乐。
“阿砚喝。”她扫了一眼把汤碗推到唐清砚面前。
唐清砚摇头表示不愿,云簪乐让江鱼退下,江鱼心领会神,眼眸里满是对唐公子的钦佩。
“喝还是不喝?如今极少人会忤逆我,你倒是算一个。”云簪乐的声音带了些霸道。
“不喝。”他垂着眸坚定地道。
云簪乐含了一口汤,掐住他两颊灌了进去,唐清砚在推搡间,竟让她喝了一半,她有些不服气,又继续灌,没一会那碗汤已然见底。
她拿起手帕擦拭溢出来的汤,还不忘对他哼了一声,但他的低垂着睫羽,嘴唇红肿,面容跟打霜的茄子焉了似的,那股气莫名间一下子散去,没有留意到某人的眼眸染上一抹得逞的笑意。
吃过晚膳,江鱼前来传话:“公主,今晚是皇后寿宴,长公主还特意邀公主前去,说谁不去就是小狗。”
云簪乐的眸光有一瞬的冰冷,但很快满不在意地道:“备马。”
江鱼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云簪乐会如此爽快,以往都是十分果断的拒绝,毕竟在皇宫内算是边缘人物,极少人会留意到她,也就长公主会如此“记得”。
她恭敬地答道:“是,公主,奴这就去准备。”
江鱼退下后,云簪乐转向一旁的唐清砚:“阿砚,帮我梳妆打扮。”
唐清砚推脱道:“若是公主愿意顶着鸡窝头去,请随意。”
云簪乐一时间气短,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算了,他一点都不遂她愿。她想了又想,也对,毕竟是掳回来的,一年过去还这么大脾气,难驯服。
可哪天被驯服就被她遗弃,他岂不是难过透顶。
唐清砚见她一副张牙虎爪的模样,撇开脸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唐清砚,你被遣散了!”云簪乐恶狠狠地道。
谁能想象到,祁国乐公主,性格顽劣且不可一世,跟小屁孩似的。
他明知是假,可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拳头,眼睫轻颤:“好。”
唐清砚没真的想走,戴了个帷帽,挡住自己的容颜外,仅随身携带了那支玉簪子,其余的皆在柜子里。
不是他不想带,只是每一次收拾东西,他都发现自己的东西……变得愈来愈沉甸甸,如今重到带不走。
自从出了公主府,他便留意到身后有群人一直跟着自己,兴许是等他自以为能逃脱掉公主的掌控,沾沾自喜时,一击抓获带回去惩罚。
他来到天下食街,买了些粽子后,那群人也没有行动。
兴许他未曾真正把他们甩开,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她便不会真正生出后怕的情绪,仅会将他视为玩物。
唐清砚巧妙地拐进了一条幽深的小巷,身影迅速消失在昏黄的灯火和阴暗的角落里,融入了黑夜的一部分。
那群人的头目眼看着唐清砚消失在视线之中,心头不禁一紧,他急忙吩咐两名手下去城门蹲守,还对身旁得力手下吩咐:“快去禀告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