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安心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你瞧,神君本就对我无意,没有感情的婚姻注定没好结果,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都好。”“更何况我与神君也不合适,我向来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约束。”“所以……我们不如退婚解除婚约,怎么样?”话落,诸弦还没说话,侍从突然有些激动地出声:“帝姬殿下,您破了神君的戒,怎么还能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您……”“住嘴。”诸弦冷声打断他的话。侍从抿抿唇,别过头去不说话了。华年一头雾水:“我破了他的戒?我破了他什么戒?我什么时候破他戒了?”
华年彻底有心理阴影了。
她以后再也不说‘诸弦绝对不可能来找她’的这种话了!
华年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颂徽扯了扯僵硬的嘴角:“我家没后门,你要怎么跑,能不能带我一个?”
两人迅速收回各自的手。
华年佯装无事发生的整理了一下破碎凌乱的婚服。
颂徽则硬着头皮起身走去开门。
打开门,诸弦淡漠的眉眼出现眼前。
“多有叨扰还请见谅,我是来找帝姬殿下的。”
他语气很平静,可华年还是无故打了个颤。
不对,她害怕什么?她现在是单身,又不靠他生活,她怕什么?
而且五百年后的诸弦她都能气,还搞不定五百年前的他?
于是华年一鼓作气,突然站起来朝向诸弦大喊:“没错我就是逃婚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能怎么样!”
屋子里瞬间安静无声。
三个男人齐齐看向华年,神情各异。
颂徽绝望地抬手抵住额头,侍从心照不宣地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只有诸弦静静看着她,没有错愕,也没有生气。
片刻,他终于开口:“大婚已经暂缓,我不是来带你回去的。”3
他说的是暂缓,而不是取消。
华年微拧起眉:“那你来干嘛?”
诸弦淡声:“来和你确认一下重新举行婚礼的日期。”
华年怔住了,有些难以置信:“你还想成婚?”
诸弦似乎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们已经定下婚约交换信物了,这不违约。”
意思是既然订婚了,成婚不是很理所当然的吗?
华年迟钝了几秒才理解他的意思。
她突然发现五百年前的诸弦比五百年后的诸弦似乎更难搞。
或许是因为他还没有经历那么多事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语速:“不,神君我想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打算和你成亲了,我们间的婚约作废。”
“你能明白吧,我就是要悔婚。”
颂徽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在心里给华年的勇气点了个赞。
诸弦紧缩眉心:“帝姬想悔婚总得要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是因为他吗?”
他的目光落在颂徽身上。
“不是不是!”颂徽立刻摆着手往后退,“我跟她不认识、不熟,她私自闯进我的府中,我本来是要、要将她赶出去的。”
华年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颂徽你真没良心。”
她又看回诸弦,不明白现在的这个他为什么还这么坚持。
五百年后的诸弦因为天族和孩子不愿意离婚,还可以理解。
那五百年前的诸弦又是因为什么?他和她又没有感情,又没有孩子。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华年划过。
她迟疑的缓缓开口:“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诸弦眸光微凉,这次没有说话。
但华年从他眼里清楚看到一句话:可能吗?
既然也不是这个原因,那又为什么不能悔婚?
华年安心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你瞧,神君本就对我无意,没有感情的婚姻注定没好结果,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都好。”
“更何况我与神君也不合适,我向来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被约束。”
“所以……我们不如退婚解除婚约,怎么样?”
话落,诸弦还没说话,侍从突然有些激动地出声:“帝姬殿下,您破了神君的戒,怎么还能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您……”
“住嘴。”诸弦冷声打断他的话。
侍从抿抿唇,别过头去不说话了。
华年一头雾水:“我破了他的戒?我破了他什么戒?我什么时候破他戒了?”
颂徽却是倒吸一口凉气,诧异的看向她。
“你把诸弦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