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时,我悬着的心才“通”的一下落回了原位。我和姜闯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匆匆敲定。再加上姜闯的心急火燎还有薛苹的推波助澜,最终定下半个月之后订婚,三个月后的元旦举行婚礼。因为姜家是豪门,太子爷的婚礼当然得隆重。留出的这三个月,就是准备婚礼的时间。“阿柠,你和阿闯的事,先保持在咱们家自己人知晓,到时候再给大家一个惊喜。”“好的,都听妈您的。”我不得不佩服薛苹的心思缜密。
薛苹的确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前脚刚认了我做儿媳,后脚就领着我和姜闯去找姜朝晖。
我猜她估计是怕事久生变。
路上得知姜朝晖不在公司橣橗㊉㋕而是在郊区的一个会所,我忐忑的说:“干妈,我有些害怕。”
姜闯开着车,他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
这会儿听见后座的我和薛苹说害怕,便出声安慰我:“没事,阿柠,我爸看着平时板着一张脸很严肃,但是他基本上不怎么管家里的事,你别怕。还有,你怎么又忘了?得叫妈了。”
薛苹也握住我的手:“不怕。你的媳妇茶我都喝了,你和阿闯的事跑不了。”
我点点头:“谢谢妈。”
我们进到包间的时候,发现里面不止姜朝晖一人。
除了他和助理刘同,还有四五个生意场上的人。
“哟,姜夫人来了,快请进。”
薛苹亲亲热热的拉着我的手坐了下来。
姜朝晖的视线淡淡的从我身上掠过。
那天被他禁锢在怀里恐怖感觉似乎再度袭击了我。
我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找我什么事?”
薛苹笑说:“告诉你一件喜事。”30釜底抽薪那几个人都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我还有姜闯。
其中一个说:“姜总,要不咱们改日再聊?”
薛苹忙说:“没事没事,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事迟早得让大家知道。”
姜朝晖脸色晦暗不明。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处在愤怒的边缘。
“各位先忙,我有点家事要处理下。”
本来还满脸八卦的几个老总此时都收敛了表情,赶快起身告辞。
包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
薛苹无视姜朝晖的脸色,拉住我的手,喜气洋洋的说:“朝晖,咱们有儿媳妇了!”
姜闯搂着我的肩膀:“爸,我和阿柠认识好久了,互相喜欢,想尽早结婚。”
姜朝晖一言不发,眼神在我脸上逡巡。不辨喜怒。
我紧咬牙关才能抵制浑身几乎不受控制的颤抖。
“董事长,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薛苹笑容满面的走到姜朝晖的身旁,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都是开明的父母,也不图他多有出息,只要他们能幸福,咱们就少操心了。你说是不是?”
我不由得感叹薛苹真的是会拿捏说话的艺术。
她这么说,不仅把塑造了自己善解人意的慈母形象,还把姜朝晖架了起来。
这招釜底抽薪玩的真妙!
果然,几秒后,姜朝晖绷着的脸终于缓释。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薛苹一眼,似笑非笑道:“说得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是,这么大的喜事,搞了个突然袭击。”
姜朝晖一吐口,代表这事儿就算是成了。
直到此时,我悬着的心才“通”的一下落回了原位。
我和姜闯的婚姻大事,就这么被匆匆敲定。
再加上姜闯的心急火燎还有薛苹的推波助澜,最终定下半个月之后订婚,三个月后的元旦举行婚礼。
因为姜家是豪门,太子爷的婚礼当然得隆重。
留出的这三个月,就是准备婚礼的时间。
“阿柠,你和阿闯的事,先保持在咱们家自己人知晓,到时候再给大家一个惊喜。”
“好的,都听妈您的。”
我不得不佩服薛苹的心思缜密。
在会所干完这件大事之后,她立刻让姜闯带着我去民政局领了证。
捏着那本薄薄的证件,我抬头望了望初冬清冷的阳光。
我筹谋了许久的计划,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提前实现了。
薛苹没有让我回家,而是把我带回了姜家。
“阿柠,马上要订婚了,事情比较多,这几天你可以在这里住下。”
“好的,都听妈的安排。”
姜闯冲我挤眉弄眼,示意我跟他上楼,我假装看不见。
薛苹瞪了他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妈!我在我老婆跟前儿没正形,又不打紧。阿柠,走,累了一天了,上楼休息下。”
我装羞涩:“你去吧,我不累。”
姜闯急的干瞪眼。
薛苹不冷不热的说:“恐怕你还有的忙。”
我安安静静坐着没说话,姜闯纳闷道:“妈,您什么意思?”
薛苹:“等着吧。”
事实证明,薛苹是对的。
姜闯话音刚落,他的电话响起。
“什么?北城出差?不是吧?刘同你确定我爸是要我去那边盯着工程?”
我已经听明白了。
姜闯一脸烦躁:“行行行,知道了,我马上收拾下就过去。我爸自己工作狂,也得折磨我!真实的!我才刚领证!老婆还没捂热乎呢!”
挂了电话,姜闯冲薛苹发牢骚:“妈!您都不能说说我爸吗?”
薛苹看了我一眼,波澜不惊的说:“去吧,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爸可不止你一个儿子。放心吧,阿柠跟我在一起,到时候耽搁不了你们的事儿。”
姜闯还是闷闷不乐。
我挽住他的胳膊软声哄劝:“你去吧,董事长这是在栽培你。”
薛苹把我俩的结婚证拿出来晃了晃:“有这个本在,你老婆跑不了。”31演绎情深我心里一咯噔。
姜闯不明白薛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明白的很。
薛苹这句话不仅是在玩笑间安抚姜闯,也是在敲打我。
我如今已经是姜朝晖板上钉钉的儿媳,他就算是再对我有意,也要顾及舆论。
毕竟一个上市公司的领头人觊觎自己的儿媳,即便只是捕风捉影,那对公司也是灭顶之灾。
孰轻孰重,姜朝晖当然知道该如何抉择。
而薛苹也是警告我,她已经让我进门,就要安分守己,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想明白这个道理,我对姜闯说:“你放心,我不跑,就在家等你回来。”
我和薛苹都明白,姜朝晖在此时把姜闯调走,就是对她和我的下马威。
都说豪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我才刚刚进门,就已经窥见这杀人不见血的刀光剑影。
“老婆,那你送我到机场。”
“好。”
送我俩去机场的是姜家几十年的老司机。
一上车就把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起来。
我一坐进车子里,姜闯就迫不及待的扣住我的后脑吻了下来。
我被姜闯凌乱又急切的吻搅的心神不定。
“阿闯,别...会被看到...嗯......”
姜闯呼吸粗重,一把捉住我的手按住他。
“老婆,我好胀好疼!我快想死你了!”
配和着他的吻,我红着眼眶断断续续娇娇柔柔的说:“你这么久都去哪里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