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眉头紧皱不解,直接进了厨房。片刻后,才从冰箱里拿出常备的冰块,用毛巾包了,走了过来。陆挽棠还没反应过来,那包着冰块的毛巾就被他不由分说地贴上了她手腕的於痕。温热的手腕内侧被冰的一颤,陆挽棠下意识地躲。穆时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严厉道:“别动。”他一开口,沙哑的嗓音中是止不住的心疼。陆挽棠一愣,看到他睫毛轻颤,眸中满是认真和担忧,心中不由得一暖。她轻轻晃了晃手腕,柔声道:“我没事的——”
进了屋里,陆挽棠刚想问穆时。
他却眉头紧皱不解,直接进了厨房。
片刻后,才从冰箱里拿出常备的冰块,用毛巾包了,走了过来。
陆挽棠还没反应过来,那包着冰块的毛巾就被他不由分说地贴上了她手腕的於痕。
温热的手腕内侧被冰的一颤,陆挽棠下意识地躲。
穆时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严厉道:“别动。”
他一开口,沙哑的嗓音中是止不住的心疼。
陆挽棠一愣,看到他睫毛轻颤,眸中满是认真和担忧,心中不由得一暖。
她轻轻晃了晃手腕,柔声道:“我没事的——”
话没说完,便被穆时打断:“什么没事?!”
此话一出,两人都愣了一下。
穆时的声音急切而激烈,像是太久没上松香的小提琴,话语都变了调。
足以证明刚才穆时有多紧张。
陆挽棠有些动容,就见他似是不好意思般,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
这声音一如往常的清澈有磁性。
而那双眼眸却透着埋怨。
听见这问话,陆挽棠反而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他是昨晚来的。”
她话语轻轻,却让穆时心中一沉。
昨晚……
他正想解释,陆挽棠却垂下了眼睫。
“行了,我自己敷就行了。”
陆挽棠耳朵一闪,听见陆父陆母关门进屋的声音,心中些微地一酸,下意识地抽回手。
穆时来不及拉住,只能看着自己手里蓦然一空。
陆挽棠再抬眸,已恢复了笑容:“还没问你,昨天相亲如何?”
穆时眉头一紧,正想说话,陆父陆母已走进来。
陆母听见陆挽棠的话,眼眸霎时一亮,看向穆时:“小时去昨天去相亲了啊……”
她拖长的尾音仿佛是冲锋号,接下来的问题层出不穷,让穆时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父知道自家老婆别的都好,就是八卦了些,也不阻止,任由陆母问去。
左右穆时也不是什么外人,问便问了。
他只看着陆挽棠,目光落到手腕上的於痕,额角一紧。
陆挽棠注意到陆父的变化,不由得凑近一笑:“阿爸,我没事的,你放心。”
陆父点了点头:“这次是阿爸疏忽了……”
他神色严肃:“阿爸已经警告过他了,要是他还敢来,我就把他打出去。”
陆挽棠听得心中一暖,笑着靠在陆父肩上,低声道:“阿爸,他是军人,你不能打的。”
“我不管,必须让他知道欺负我家囡囡的后果。”
陆挽棠忍不住笑。
那边,穆时好不容易满足了陆母的好奇心,从陆母的盘问下脱出身来,就看到陆挽棠的笑。
他已经许久未曾看到这样轻松释然的陆挽棠了。
阳光恰到好处的洒在她身上,乌黑的头发和白色连衣裙像是镀了一层金。
颤动的眼睫,弯起的唇角,以及那水色潋滟的眼眸够牵动着他的神经。
陆挽棠看到他怔愣的神色,眉头一紧。
“穆时,多谢你为我解围。你刚才不是说家里有事吗,不回去吗?”
穆时下意识地点了头,匆匆起身和陆父陆母告别,离开了屋中。
陆挽棠想送他到门口,穆时却摇头:“严骁南说不定还没走,你先别出来,我怕他再伤害你。”
说着就自己走了。
陆挽棠在屋门口目送他离开,却见他拉开院门后顿在了原地。
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穆时,你怎么能留我一个人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