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回应，付若璇的心重又提起，像是等待着审判。半晌，姚宇尘忽然开口，却是说：“我记得，我们是同城对吗？”付若璇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结结巴巴地回应：“是……怎么了？”对面沉默片刻：“找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吧，线下。”付若璇握着耳机话筒，瞬间忘了呼吸。耳机传来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沉静：“行吗？”心跳忽而变得紊乱，付若璇刚要应下，就听见对面传来另一道男声。“我靠老黎，你快看，那个轻语的照片被人肉出来了。”
“我就是忘了嘛，爱你爱你感恩你。”
那女生却是揽住身边的同伴，语气撒娇开着玩笑。
而她的手上，却握着一部轻松熊外壳的普通手机。
两人说笑着离开。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姚宇尘顿了片刻，却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许是自己看错了。
……
下午又是四节满课，回到宿舍，付若璇终于收到了计算机系好友的消息。
【喻真，那家伙有点本事，我把所有办法都试遍了，还是破解不出来。】
【但还是抓住了点尾巴，只知道是我们学校里的人。】
看着这结果，付若璇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不可自抑地落了下去。
她又打开游戏，进入的瞬间，电脑却卡顿死机了。
整整过了一分钟，画面才重新变得流畅。
一看，申请好友和私信居然变成了‘99＋’。
付若璇点进去，入目竟全是不堪入目的恶毒诅咒。
【没妈的贱种，偷钱给你爹娘盖棺材吧？】
【有命偷钱没命花，也不怕遭报应。】
消息一条条刷着，付若璇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是姜一萌，在直播间里把她被赶出帮派的原因说了出去。
付若璇打开直播平台，榜首推荐就是姜一萌的直播。
画面里，姜一萌坐在镜头前，穿着精致的萝莉裙带着猫耳，轻轻唱着歌。
弹幕一条条刷屏。
【我们夜梦真不愧是九洲第一美女，不像那个偷姐轻语，这么多年连脸都不敢露，谁知道皮下真人是不是丑的不能见人。】
【真没有人好奇轻语长什么样吗，听说她麦都很少开，不会是什么中年大汉假扮的吧？】
【轻语是被骂到不敢上号了吗？敢做不敢当？】
姜一萌读着评论，假装懊恼：“大家不要说轻语了，虽然她偷了好几万的材料，但将夜已经说过不在意了。”
这话，果然如巨石般激起了更大的浪。
【卧槽，这么多钱可以立案了吧，她真的就一点脸不要了呗？】
【偷钱，这种人就是缺德，有娘生没娘养！我估计她爸妈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见这弹幕，付若璇心底一刺，敲下一句话。
轻语：【我已经说过，我的账号被盗了，要是你再在直播间造谣，我会起诉你。】
姜一萌看到，将弹幕读出来，却瞬间红了眼圈。
“对不起轻语，我不该说的，我只是下意识……我就是想和粉丝聊聊天。”
她哽咽着：“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直播了。”
留下这句话，她立刻下了播。
这一下，显得好像是付若璇欺负了她。
付若璇的账号瞬间被姜一萌的粉丝攻陷，更多恶意的谩骂充斥在私信里。
【你TM一点逼脸不要了，还敢来威胁夜梦？】
【快去起诉我求你，公开开庭，我倒要看看这么不要脸的人长什么逼样。】
另一边，游戏里，姚宇尘却终于通过了付若璇的游戏好友申请。
黎明将夜：【你还要干什么？】
付若璇忽略这凝了冰的语气，将几张截图发过去，打去了语音。
“将夜，你听我说，我已经摆脱朋友去找那台电脑的IP地址，我会把东西找回来的。”
对面听着，却始终沉默。
听不见回应，付若璇的心重又提起，像是等待着审判。
半晌，姚宇尘忽然开口，却是说：“我记得，我们是同城对吗？”
付若璇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却还是下意识结结巴巴地回应：“是……怎么了？”
对面沉默片刻：“找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吧，线下。”
付若璇握着耳机话筒，瞬间忘了呼吸。
耳机传来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般沉静：“行吗？”
心跳忽而变得紊乱，付若璇刚要应下，就听见对面传来另一道男声。
“我靠老黎，你快看，那个轻语的照片被人肉出来了。”
“这也太丑了吧，我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随着话音落下，付若璇的手机也弹出论坛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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