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思考当初顾翊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她的原因。会不会是当年顾母病重的缘故?想到这,秦婉又想起当时秦母所说的话,横在他们之间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们注定无缘在一起。第二天,秦婉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顾府看望顾母。打听一番得知,顾母因为病情严重,主动提出移到偏院生活。她循着路过去,她去到顾母休息的房间,发现顾母还在休息。秦婉看着顾母的身体,比四年前消瘦了不少,两颊完全干瘪了下去,嘴唇苍白干裂。
夜晚里,烦心事让秦婉一夜无眠。
她侧卧在床上,脑海里将这些年的事情一一回顾,回想起那封被藏起来的情书、那个饰盒、饰盒里的琉璃戒……还有顾翊藏匿起来的心意。
她不禁思考当初顾翊一而再、再而三拒绝她的原因。
会不会是当年顾母病重的缘故?
想到这,秦婉又想起当时秦母所说的话,横在他们之间的远远不止这些,他们注定无缘在一起。
第二天,秦婉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顾府看望顾母。
打听一番得知,顾母因为病情严重,主动提出移到偏院生活。
她循着路过去,她去到顾母休息的房间,发现顾母还在休息。
秦婉看着顾母的身体,比四年前消瘦了不少,两颊完全干瘪了下去,嘴唇苍白干裂。
她就安静守在床边等着。
过了一会,顾母迷蒙着眼睛醒来,看着床边坐着的娇小身影,她以为是顾青青,便轻声道:“青青,帮奶奶倒些水来。”
秦婉迅速地倒了杯水,先为顾母轻轻打湿嘴唇,再舀一勺茶水让顾母慢慢饮下去。
饮了几勺水下去,顾母才清醒过来,看抢出眼前的人是秦婉,吃惊道:“络丫头!”
秦婉微笑地看着顾母,“是我,奶奶。“
秦婉与顾青青从小就形影不离的,她也称顾母为“奶奶”,但是顾翊称呼她为“母亲”,她跟顾翊之间差了辈分,想到这,秦婉心里又泛起阵阵悲伤来。
所以,秦婉必须放弃这份感情。
她将这些思绪暂时压在心里,温柔地牵起顾母的手:“先前我去了北方白鹤城,昨日回了后听说您身体欠恙,所以就来这看看您。”
顾母欣慰着说道:“都一把老骨头了,有些病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什么大碍,都是小顾翊他们喜欢小题大做,说什么都得让我休息静养。”
“您是他最敬重的母亲,阿叔他也是为了您着想。”秦婉说道。
顾母叹了叹气,她当然是知道他们是为了她好,但是心里头总是有些郁闷:“人一老了,总感觉自己在拖累着他们,小顾翊本就忙着顾家的生意,青青又生了孩子不久,她的身子也还需要养养。”
秦婉连忙为她宽心道:“奶奶您说什么呢,阿叔能好好尽孝,能亲眼看到您康复,他开心还来不及呢;再说青青,她身子可硬朗着,昨天她还在到处蹦跶。”
顾母被秦婉说得开心,又转而问起秦婉的事情:“络丫头,去白鹤城的这些年过得如何?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秦婉笑了笑,告诉顾母说:“没有没有,那里的人都很热情友善,而且我还结交了朋友。”
顾母也乐起来:“那有定情的男子没有?”
秦婉笑得有些僵,她抿抿唇,说:“还没有。”
顾母轻轻拍打秦婉的手背:“你这丫头,怎么跟小顾翊一个样,都不打算成婚呢?前些年给他安排了跟苏家小姐苏筱的婚事,虽说是联姻,但人家也是个好姑娘。谁知道这娃子跟我说不喜欢苏筱,他态度十分强烈地要求退婚。”
听到这,秦婉的心猛地一跳,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她跟顾翊亲吻的场景。
顾母还在继续说着:“那时我问他是不是有了钟意的姑娘,他也不说话,但我是他亲娘,这孩子想什么我一眼就看得明白,他肯定是钟意哪家姑娘。”
“只是我不明白,怎么就连我这个母亲也不能告诉?”
秦婉顿了顿,好半天才缓缓道:“可能……阿叔与他钟意的姑娘,有原因让他们没有在一起吧。”
顾母叱诧风云多年,秦婉刚说完,顾母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质疑。
她道:“我不是担心别的,我知道我这孩子的性子,我怕他这辈子都没个人在身边陪着,怕他孤独到老啊。”
她又拉起秦婉的手,好生劝说:“络丫头啊,你要是有了钟意的男子,就赶紧去追求,只管大胆一些,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此时,秦婉的内心五味杂陈。
她声音很小,试探地问;“就算不被大家认同,也没关系吗?”
顾母笑了笑:“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快乐,只要两人互相喜欢,做父母的自然会支持。”
“这感情是两个人的事,相伴终生的人当然得由自己亲手挑选才对,你说是不是,络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