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颜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好笑,可真的是窘迫呢。她没打算继续看下去,加快了步伐。而裴礼卿眼睁睁的看着孟朝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却无法快速地跟上去。孟朝颜看着受伤的人,问道:“这是被咬了?”部落长点了点头:“大祭司,太雷是在我们选举勇士的时候受的伤,这蛇毒不像是我们部落里的东西,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找您过来了。”一旁的一个小姑娘咬牙切齿道:“都是泰亨那家伙不知用了什么其他的巫术,害的太雷哥,简直该死!”
珈牧听着倒是觉得很有道理,这里是南疆,裴礼卿一个大邺朝能掀起什么风浪。
但他只不过看不爽裴礼卿一直都在孟朝颜面前晃悠,也怕一句话忽的原谅了裴礼卿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怕孟朝颜再次离开南疆。
孟朝颜看着珈牧的神情,倒是猜想珈牧在想些什么,便说:“我不会离开南疆的,我回来的时候已经说过,现在也不会改变想法。”
哪怕如今她已经有了记忆,可过去的永远都是过去,不会再回来,走错一步,就没有机会了。
她心里不容别人犯错,当初多爱的人也不行。
珈牧听着孟朝颜说的话,倒是安心不少,也只是安心不少,最终还是觉得这裴礼卿要快点轰走才行。
孟朝颜吃饱喝足后,便要前往不远处南面的部落里,因为连忙有人受伤了,需要解蛊,他们部落长都想办法解决,没成功,所以才请了她来。
裴礼卿被轰出来后,一直在大门守着,只是没想到孟朝颜还真的出来了,但见她这副模样似乎要去哪里。
他没有出现,而是跟着孟朝颜。
孟朝颜出来就见到了裴礼卿,上马车的时候,也见他跟了上来。
但她没有说些什么,他愿意跟着,那边跟着,只是看他能不能一直跟着自己了。
半炷香便到了地方。
孟朝颜下了车,就直奔部落里。
他们这个部落人供奉的是蛇神,所以每走一步路都可以看到好几条蛇。
裴礼卿下来的时候,见到好几条蛇都有些愣神,可越跟着孟朝颜,前面的蛇越来越大。
他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蛇,心里有些发毛,试图的向躲开,但每一步都碰到了。
裴礼卿忍不住想要对着这些蛇动手。
孟朝颜的声音忽的响起:“你最好别动,要不然我可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里。”
裴礼卿原本起的杀意瞬间就被压了下来,心里有些暖,望着孟朝颜:“你还是关心我的。”
孟朝颜给了裴礼卿一个白眼,关心?
他可能想错了,自己也只不过为了她的百姓,而且裴礼卿从未见过这般的场面。
自然是受不了这些,而且自己这么说,他便不会动手,看着这些蛇,他打又打不得,这可比死难受多了。
既然他怎么愿意跟着,那就好好享受一下他们南疆的风情吧。
裴礼卿一步比一步走得艰难,那脸铁青了,难受到不行。
原本他离孟朝颜倒是很近,可步伐越来越慢下来,两人的距离也越发远。
孟朝颜看着这一幕,都觉得好笑,可真的是窘迫呢。
她没打算继续看下去,加快了步伐。
而裴礼卿眼睁睁的看着孟朝颜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他却无法快速地跟上去。
孟朝颜看着受伤的人,问道:“这是被咬了?”
部落长点了点头:“大祭司,太雷是在我们选举勇士的时候受的伤,这蛇毒不像是我们部落里的东西,我实在没办法,只能找您过来了。”
一旁的一个小姑娘咬牙切齿道:“都是泰亨那家伙不知用了什么其他的巫术,害的太雷哥,简直该死!”
孟朝颜抓住了重点:“巫术?”
部落长也没有隐瞒下去,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孟朝颜挑了挑眉,她听师父还有珈牧说了这几年南疆有些不太平,不知是哪里出现的巫术,把南疆搞得乌烟瘴气的,也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她如今回来,也想着将这背后的人抓出来,要不然他们南疆定不能安宁。
孟朝颜用本命蛊给人解毒了,她到十年没有这样的事。
如今帮忙解毒后,脸色都有些苍白。
部落长有些担忧:“大祭司,您没事吧?”
孟朝颜摇了摇手:“无碍,只不过许久没有解蛊了,有些不习惯,休息一下就好了。”
等她休息好了后,便与部落长查查部落内有些什么问题。
一出来,就见到裴礼卿被人压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