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敬怀不为所动,他看向钟青慈,甚至想上来拉她:“快跟我回去。”钟青慈一把甩开:“回去,回去干什么?”“你不是想方设法地想金屋藏娇吗?现在不用藏了,我成全你们了。”娄敬怀像被雷劈中,想说的话全被堵回了喉咙里,半天才说了一句:“我现在就……”被钟青慈打断:“不用了,你要是还有责任心的话就现在回去,别让来宾看了笑话。”娄敬怀见钟青慈心意决绝,直到她今天是不可能回心转意了,只好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宴会场地。
娄敬怀一进门,钟青慈和谢宥齐就看到了他。
谢宥齐有些紧张地看向钟青慈,也许……她会反悔,到那时,他得想想怎么善后。
可让人意外的是,钟青慈神色自若,只平静地瞥过一眼娄敬怀,便收回了眼神。
娄敬怀定在原地,怔愣地看着钟青慈投向自己的眼神,里面没有爱意,没有期待,甚至连失望都没有了。
他急切地想去要个答案,这不应该是他们的婚礼吗?为什么她要跑到这里来。
在场的来宾都有些不明所以,甚至有个人拉了娄敬怀一下示意他坐下。
娄敬怀不为所动,他看向钟青慈,甚至想上来拉她:“快跟我回去。”
钟青慈一把甩开:“回去,回去干什么?”
“你不是想方设法地想金屋藏娇吗?现在不用藏了,我成全你们了。”
娄敬怀像被雷劈中,想说的话全被堵回了喉咙里,半天才说了一句:“我现在就……”
被钟青慈打断:“不用了,你要是还有责任心的话就现在回去,别让来宾看了笑话。”
娄敬怀见钟青慈心意决绝,直到她今天是不可能回心转意了,只好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宴会场地。
他当初确实是因为小慈陪伴了他这几年,温柔可人,善解人意,要销魂实在舍不得,所以才瞒着钟青慈留了下来,现在东窗事发,娄敬怀简直追悔莫及。
婚礼仪式没有完成,新郎就突然跑了出去,现在又返回,一时间大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娄敬怀的母亲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参加婚礼,结果看到这种情况,唯恐担心被人看了笑话,正在数落娄敬怀。0
钟妈妈一身得体的旗袍愧疚道:“这件事都是我们家钟青慈做得不对……要不还是先走完仪式吧。”
娄敬怀只自顾自地喝着闷酒,怎么问他也不答应,颇有一醉解千愁的架势。
小慈走过来,轻抚他的背,娄敬怀抬头看,借着浓浓醉意,还以为是钟青慈回心转意了,喜出望外,可触及她的脸,现实又给了他轰然一击。
这是小慈,不是钟青慈。
而他现在只想要钟青慈。
……
一场婚礼下来,钟青慈累得快要虚脱,婚纱好是好看,但是穿起来非常笨重,又要长时间站立,钟青慈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
因为不想回去面对父母的质问,钟青慈甚至能想象到,如果她回去,又会面对怎样的恶战。
娄敬怀……想到娄敬怀,钟青慈心里不由自主地扎了一下。
他今天的失魂落魄钟青慈并非没有看在眼里,只是她觉得没必要了。
是的,没必要了。
没必要一边藏着小慈一边来应付她,双方都累。
娄敬怀想享受齐人之福,可钟青慈并不是谁的附属品。
她也不想自己总是这么歇斯底里,所以,就分开吧。
谢宥齐拿了晚饭上来,摆在钟青慈面前,见钟青慈心事重重,便用手背轻贴了一下她的面颊。
谢宥齐的手很冰,冰得钟青慈瑟缩了一下,不满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谢宥齐用手轻敲钟青慈的额头,语调上扬:“来给你送饭,免得你饿死了。”
“好心倒是当成了驴肝肺。”
话是这么说,可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钟青慈这才仔细打量着谢宥齐。
他刚换下礼服,现在穿着宽松的卫衣,头发可能换衣服的时候有些乱了,有几根还不听话地翘了起来,颇有种凌乱美的感觉。
一张脸棱角分明,薄唇紧闭,眼角一颗泪痣慵懒又乖张,再看……对上谢宥齐的眼睛忽眨忽眨。
谢宥齐越凑越近,用气声说道:“看够了吗?”
钟青慈一个惊吓猛地推开了谢宥齐,他跌坐在地上。
摆烂似的索性不起来了,坐在那摆烂似的抱胸耍无赖。
“摔伤了,钟青慈快赔。”
钟青慈哪里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谢宥齐:“你明明好好的!”
谢宥齐:“诶,你推了我,我说我受的内伤,你有什么办法?”
眼见钟青慈说不过自己,脸气得涨红,才自顾自地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无奈道:“行了不逗你了,吃完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