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柳烟变得拘谨不已,呼延瑜故作轻松道:“今日我可是第一次见岳丈大人,不知我备得这些酒肉,他可会喜欢?”苏柳烟的面色这才放松了些:“部落的酒液香醇深厚,想必爹爹定会喜欢的,单于不必担心。”呼延瑜微微点了点头。殷时舟的车马就像影子一般紧紧跟随着他们的车马,怎么也甩不脱,呼延瑜索性就任他跟着,不再理会。马车一直驰骋到夜色降临才抵达洛阳城的城门前。整个洛阳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贩夫走卒来来往往其间,四周洋溢吆喝声笑闹声……
待殷时舟回过神来,载着苏柳烟和呼延瑜的马车已经缓缓驶动。
那辆马σσψ车身后还跟着几支载着酒肉的队伍。
殷时舟见状,不顾舟车劳顿连忙乘着自己来时的马车快马加鞭追了上去。
呼延瑜与苏柳烟在马车内对立而坐,两人之间默然不语,莫名生出几分窘然的气氛。
透过车窗,呼延瑜一眼便看见了身后追来的马车。
他的嗓音听不出情绪:“阿霜,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将你与他之间的过往告知于我吗?”
苏柳烟迟疑地抬眸看向呼延瑜,只一眼便撞进他那双深情如水的琥珀色眼眸。
心中纠结再三,她终究还是松口道:“我,我与景王有过婚约。”
闻言呼延瑜的眸光震了震,却没有开口,仍是一副望她继续说下去的神情。
苏柳烟喉头轻滚,平静地述说道:“只是他心中早已有了心上人,面上看似对我情深似海,暗地里却和别的女子许下生同衾死同穴的祈愿。”
她顿了顿道:“我与他从来便不是一路人,如今我早已嫁与你成为匈奴的阏氏,而他也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女子为妻,我们之间早就再无纠葛。”
话毕,宽敞的马车内顿时安静下来,唯有车外呼啸而过的风声和车夫扬起马鞭的声响。
见呼延瑜佁然不动,苏柳烟不知为何心头总萦绕着一丝慌张和不宁。
她不知觉地摩挲着指尖,这显露紧张之态的小动作被呼延瑜尽收眼底。
许久,呼延瑜才淡淡道:“你今后不许再对我有任何隐瞒。”
苏柳烟闻言微怔,随即道:“是。”
见苏柳烟变得拘谨不已,呼延瑜故作轻松道:“今日我可是第一次见岳丈大人,不知我备得这些酒肉,他可会喜欢?”
苏柳烟的面色这才放松了些:“部落的酒液香醇深厚,想必爹爹定会喜欢的,单于不必担心。”
呼延瑜微微点了点头。
殷时舟的车马就像影子一般紧紧跟随着他们的车马,怎么也甩不脱,呼延瑜索性就任他跟着,不再理会。
马车一直驰骋到夜色降临才抵达洛阳城的城门前。
整个洛阳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各式各样的贩夫走卒来来往往其间,四周洋溢吆喝声笑闹声……
望着马车窗外的人间烟火,苏柳烟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去往边塞和亲已有一年有余,眼前的景象让她既感熟悉又觉陌生。
马车缓缓驶进热闹的洛阳城,往太傅府而去。
越是靠近太傅府邸,苏柳烟便好似近乡情怯般感到赧然。
“许久未见爹爹,不知爹爹如今如何,过得可好?”
呼延瑜宽慰她:“岳丈大人有你长兄照料,必会身子康健无恙。”
就在此时,马车戛然而止,稳稳停下。
车夫在外头喊道:“太傅府邸到了!”
闻言,苏柳烟掀开车帘探出身去,只见眼前富丽宏伟的府邸正是自己生活了数十年的家。
她连忙走下车,走到府门前,望着刻着“太傅府”三个大字的牌匾红了眼眶。
呼延瑜也下了车,他缓步走到苏柳烟身侧:“我们进去吧,难得回家一趟,阿霜可莫要落泪了。”
苏柳烟破涕为笑,忙点了点头后,便和呼延瑜携手往太傅府走去。
随从立即上前为两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