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酒水顺着她的头发蜿蜒流入了脖子,季莺莺猛然清醒。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正是墨柏。季莺莺一想到刚才好像发生的事情,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她抹了一把脸,讽刺开口:“托你的福,我现在很清醒。”说完便想离开,可墨柏就像一堵人形墙,挡在了她的面前。季莺莺不甘示弱的看着他:“让开!”墨柏低眸看着她,目光一沉,拽着她的手说:“回家。”季莺莺本就醉了,墨柏一拽,她就只能跟在他身后。回到家。季莺莺拼命想要挣脱墨柏的钳制:“放开我!”
冰冷的酒水顺着她的头发蜿蜒流入了脖子,季莺莺猛然清醒。
眼前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清了面前的男人,正是墨柏。
季莺莺一想到刚才好像发生的事情,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她抹了一把脸,讽刺开口:“托你的福,我现在很清醒。”
说完便想离开,可墨柏就像一堵人形墙,挡在了她的面前。
季莺莺不甘示弱的看着他:“让开!”
墨柏低眸看着她,目光一沉,拽着她的手说:“回家。”
季莺莺本就醉了,墨柏一拽,她就只能跟在他身后。
回到家。
季莺莺拼命想要挣脱墨柏的钳制:“放开我!”
可男人的手就像是坚不可摧的铁钳,将她的手死死箍住。
见挣脱不开,季莺莺发狠,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墨柏停下脚步,一把将她的手甩开,面色冷沉:“季莺莺,你在闹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个牙印在虎口处,渗着血。
她下口还真狠!
季莺莺被墨柏甩得身形踉跄,退后了两步,才站稳。
她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在闹?”
前世,他们婚姻的最后,是在吵架中度过,应该说单方面的吵架。
每次,她为了季菲菲和他吵架,他都会不耐烦的甩给自己一句:“闹什么!”
她受够了。
季莺莺再抬头,看着他直接说:“我们离婚吧。”
墨柏闻言,眉头紧蹙,脸色愈发阴沉。
“我都说了我和季菲菲只是同事,你还不依不饶,无理取闹。”
季莺莺嘴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
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季莺莺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缓缓舒了一口气,好像要将过去的郁气全部吐出。
半晌,她轻声说:“墨柏,我不再爱你了,我们明天就离婚。”
她攥紧了手,尽量维持平静。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痛了,可说出话,比想象中难。
墨柏听了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无端的烦闷。
他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带,冷冷看着季莺莺:“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季莺莺摇摇头,不想再和他争辩:“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就去民政局吧。”
墨柏见她坚持,面色阴沉下来,脱口而出:“好,离就离。”
……
次日。
民政局。
墨柏和季莺莺拿着离婚证站在门口。
墨柏收起离婚证,冷冷看着她:“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以为季莺莺的离婚,只是说说。
季莺莺笑了笑,语气轻松下来:“我永远不会后悔。”
墨柏面色铁青,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季莺莺撇了一眼,来电显示“季菲菲”。
她看着墨柏接完电话就匆匆离去。
在墨柏走后,一辆红色保时捷停在了民政局前。
沐汐从驾驶座下来,一席红裙,勾勒着惹火的身材,带着墨镜,高贵冷艳。
引得周围人瞩目。
她朝季莺莺挥了挥手:“莺莺!”
季莺莺连忙上了副驾驶,两人开车离去。
车上,沐汐说:“没想到你离婚离得这么干脆。”
季莺莺望着窗外,风景在她眼前迅速变换,有些眯眼。
“当断则断。”
一个小时后。
红色保时捷驶入一个豪华的庄园。
庄园内正在干活的佣人不由看向它。
季莺莺走下车,佣人们一震,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大小姐,您终于舍得回来了?!”
还不等季莺莺回话,下一刻,佣人们便来到她面前,站成两排,齐刷刷恭敬弯腰。
沐汐摘下墨镜:“季大小姐,欢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