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朝摇头说:“不用了,你背我的包他们扶我就方便点。”周北朝此举也只是想让愧疚的林听心里好受一些。天越来越黑,林听举着手电在前面走,周北朝看着前面那个被包挡着几乎看不到上半身的人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道让她拿相机好了。上了车周北朝受了伤司机的位置自然由摄影师顶上,林听和周北朝坐在后座。林听着急忙慌取出包里的急救箱,此时的周北朝倒是一脸轻松,瘫靠在座椅上仍由林听取折腾。林听看着周北朝额角的口子,脸上的血已经干了结了痂,用棉签沾了干净水小心翼翼的将血迹擦干净,因为车身颠簸不敢处理伤口害怕戳到,所以只简单地包扎了一
林听连忙点头道:“可以,还要我拿什么嘛?”
周北朝摇头说:“不用了,你背我的包他们扶我就方便点。”
周北朝此举也只是想让愧疚的林听心里好受一些。
天越来越黑,林听举着手电在前面走,周北朝看着前面那个被包挡着几乎看不到上半身的人心中暗暗懊悔,早知道让她拿相机好了。
上了车周北朝受了伤司机的位置自然由摄影师顶上,林听和周北朝坐在后座。
林听着急忙慌取出包里的急救箱,此时的周北朝倒是一脸轻松,瘫靠在座椅上仍由林听取折腾。
林听看着周北朝额角的口子,脸上的血已经干了结了痂,用棉签沾了干净水小心翼翼的将血迹擦干净,因为车身颠簸不敢处理伤口害怕戳到,所以只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再到刚刚护着林听头的右上上,手背已经被碎石子划烂了,整个血肉模糊。
林听看着眼底的泪再也憋不住了,‘啪嗒’两声,泪珠子落在周北朝冲锋衣的袖口。
“怎么了这是,没事的,又不疼。”周北朝被林听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得手足无措,想要伸手去给林听擦眼泪,自己的手又被对方攥住了。
“怎么会不疼,一起滚下去的,我一点事儿没有,你一身的伤,都怪我……”
“这才显得我厉害啊,可以把你保护的很好。”周北朝连忙打断林听自责的话,开口竟充满了自豪。
见林听实在低落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猜我第一次跟着西北的老师捅出多大的篓子。”
林听看着周北朝的腿因为车子的晃动疼得龇牙咧嘴,但仍旧控制这表情逗她的模样心头一阵发软,顺着他的话问:“多大的篓子?”
“那次爬的也是这种流石滩,但天气更恶劣,下着雪,隔了两米就瞧不见人了,我老师年纪大了,基本是我给他拖上去的。”
“风雪大到难以直立着走,就像是我在前面爬,我老师在后面爬,爬到一半我老师喊我说相机掉了,我又认命地回去找相机。”
“才走出去两步就听见‘咔嚓’一声,低头一看给我老师相机踩裂了。”
林听听到这也一脸紧张,连忙问:“然后呢?”
周北朝摸了摸鼻子一脸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还没登顶,没拍到要拍的东西相机就废了,后来拿GoPro拍的,那张照片至今还在网站上挂着。”
前面的摄影师也笑着接话,“是啊,我们刚进的时候就问过那张照片,那张照片就像一对艺术画里夹着张有灵气的小学生儿童作品。”
几人相互打趣间众人已经下到山脚下了,杨老师带着团队已经下来了,车刚停稳就连忙上前询问:“林听给我发信息说北朝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说着又指挥副驾驶的摄影师跟他换车:“你先回酒店,我陪着一起去医院。”
周北朝连忙拒绝:“别,不用了,您这老胳膊老腿的跑一天了,别累瘫在医院还得我照顾你。”
杨老师也觉得有道理,上车的动作顿住了,回头扫视一圈想找一名靠谱一点的人送周北朝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