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恒笑意加深,“那么,不知姑娘可不可以移芳驾前往城南一趟,家中有个身体疼痛的病人,情况很是严重。“是傅柔吧。孟晚凝淡声道:“给她看,五千两黄金。“好。云子恒说:“银票我已经准备好了。云子恒示意清风把银票递过去,又说:“至于我的诊金,等三日之后我派人送到姑娘的百善堂来。孟晚凝扫了那一叠银票一眼,很是利索,直接写了方子交给清风,“她的情况我很了解,不必专门过去,照着方子
“姑娘是爽快人。”云子恒笑意加深,“那么,不知姑娘可不可以移芳驾前往城南一趟,家中有个身体疼痛的病人,情况很是严重。”
“是傅柔吧。”孟晚凝淡声道:“给她看,五千两黄金。”
“好。”云子恒说:“银票我已经准备好了。”
云子恒示意清风把银票递过去,又说:“至于我的诊金,等三日之后我派人送到姑娘的百善堂来。”
孟晚凝扫了那一叠银票一眼,很是利索,直接写了方子交给清风,“她的情况我很了解,不必专门过去,照着方子抓药,文火两个时辰,喝下就好了。”
“多谢。”云子恒有礼地说道:“我知道为了这个病人的事情,舍弟对姑娘多有无礼,他年轻冒失,还请姑娘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才好。”
孟晚凝笑了笑,“公子气度不俗。”
虽然身为战王世子,却一点架子都没有。
温润,客气,有礼,谦和。
而作为弟弟的云子墨,显然就差的太多。
她没有直言及不计较的话,客气地起身说:“公子每三日到百善堂来一次,我会为公子针灸,现在我还有点事,先行告辞了,公子自便。”
话落,孟晚凝便离开了。
清风凑到云子恒跟前,压低声音说:“这个姑娘好有气度,可一点都不是四公子说的那样蛮不讲理呢。”
“嗯。”
云子恒点点头,“的确气度不俗。”
“她看起来不是见钱眼开的人啊,为什么给那位傅姑娘治病一定要五千两黄金?那个傅姑娘不是她妹妹吗?”清风想不明白,“难道她故意针对傅姑娘?”
云子恒缓缓摇着扇子,淡声说道:“让你查傅柔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清风回:“基本摸清楚了,她手上的将军令是真的,当初给她接生的稳婆说的地点,时间,都对得上,还有——”
“我问的不是这个。”云子恒转向清风,“我问的是,她名下的产业,银号的存银。”
“……”清风默了默,说道:“这个也查到了,她明处的宅子有两所,铺子五间,暗处淮州那边有十几个庄子和不少铺子。”
“至于存银,目前钱庄里面没查到。”
“唔。”云子恒点点头:“这么多的产业,五万两应该是有的。”
……
孟晚凝下楼后出了百善堂,直接便往对面的清风明月楼去了。
到了大堂内,孟晚凝提着裙摆迈步上楼,远远地便看到墨渊从特等席出来,顺着另外一边的楼梯往下走去。
孟晚凝只得下楼去堵他。
哪料到走的太快太急,撞上一个走的更快更急要上菜的小二。
孟晚凝顺着楼梯往下跌了好几步,朝后栽了过去。
正当她要抓住楼梯扶手稳住自己的时候,腰后忽然出现了一只大手,将她稳稳拖住。
孟晚凝转了个圈,跌到了那泛着龙涎香的怀抱之中。
孟晚凝眼神晶亮,唇角弯弯:“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墨渊瞪着自己环住她腰的那只手,憎恨自己的手有自主意识,看着她被撞了竟然来接她。
这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了?!
他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抹懊恼,大手落到了孟晚凝肩头。
孟晚凝反应迅速,快速抓住他的手臂:“我扭伤了!”
墨渊看着她,剑眉拧的更紧。
孟晚凝又说:“你想推我是不是?公子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孟晚凝可太了解他了,一瞧见他那个皱眉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昨晚想了一整晚,仇要报,爷爷要护卫,墨渊她也要追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