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野鸡呢,没听明白!”赵清兰毫不示弱,声音又拔高了几分。俞红梅咒骂着上去扯她的头发,两人扭到了在一起,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余今安担心赵清兰吃亏,忙要劝:“清兰,清兰,快停手……”赵清兰根本不听,直接照着俞红梅的脸就是一耳光:“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平时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俞红梅捂着红肿的脸颊,疼的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往骂:“物以类聚,余今安勾引男人,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听了赵清兰的话,余今安直接懵了。
勾引摄政王?
她什么时候勾引萧誉恒了?
赵清兰更急了,直接把她拖到几乎被人围满的告示栏那儿,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见一张占了告示栏大半的告示。
没有署名,可通篇都在说余今安跟萧誉恒怎么亲密,破坏人家的感情,是个怎样水性杨花的人。
“这是谁贴的?”余今安脸都被气紫了。
赵清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也不知道,我是去打饭的时候看见的。”
话落,人群中传出一道轻蔑的奚落。
“居然去勾引摄政王,以为自己长了张狐狸精的脸了不起,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啊!”
两人看去,对方正是隔壁房间的俞红梅。
俞红梅为人一向刻薄,嫉妒心又强,最忌讳漂亮又得夫子看重的余今安。
平时往她脚前‘不小心’洒水,或者推搡冲撞的事儿没少干,余今安也懒得跟她计较,没想到这时候反倒被她挑起火来了。
余今安还没说什么,暴脾气的赵清兰直接怼回去:“谁狐狸精?今安本来就是凤凰,哪像你,尖嘴猴腮的野鸡!”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骂,俞红梅哪里肯,顿时竖起了眉眼:“你再说一遍!”
“说你是野鸡呢,没听明白!”赵清兰毫不示弱,声音又拔高了几分。
俞红梅咒骂着上去扯她的头发,两人扭到了在一起,看热闹的人越围越多。
余今安担心赵清兰吃亏,忙要劝:“清兰,清兰,快停手……”
赵清兰根本不听,直接照着俞红梅的脸就是一耳光:“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平时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俞红梅捂着红肿的脸颊,疼的龇牙咧嘴,嘴里还不往骂:“物以类聚,余今安勾引男人,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赵清兰怒不可遏,巴掌直往她脸上招呼:“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眼看俞红梅要抓赵清兰的脸,余今安下意识抬手挡住。
尖锐的痛在小臂炸开,白皙的受伤登时多了三道血痕。
现场乱成一锅粥,好在有人去叫了教习先生,三个人都被带去了训诫室。
这是对不同劝导的学生使用的房间,余今安从来没有进去过。
一进去,俞红梅没了刚刚凶恶,反倒哭起来倒打一耙:“先生,她们两个不仅骂人,还动手打我,你看我的脸……”
赵清兰恨的牙痒痒:“放屁!明明是你先骂人先打人的!”
教习先生严肃敲着桌面:“行了,你们俩都安静点!”
说着,看向脸色难看的余今安:“今安,公示栏上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可是夫子最得意的门生啊,怎么突然出了这种事?”
余今安急切解释:“老师,我没有勾引摄政王,王爷的确是救了我,我跟他见面次数都不超过五次,怎么会破坏他跟别人感情呢!”
俞红梅冷哼:“就装吧,上回王爷不是过来找你了,还送东西给你了。”
余今安看着她,皱起眉:“你认识王爷?”
俞红梅一僵,磕磕巴巴反驳:“他穿着蟒袍,整个京城还有谁有资格穿蟒袍啊,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就是摄政王。”
“你看见他送我东西了,那你看见我收了吗?”余今安冷着脸问。
俞红梅一噎,顿时说不出话了。
一旁的赵清兰得意起来,暗自朝余今安竖了个大拇指。
教习先生也看出里头有问题,但这事牵扯到的摄政王,万一处理不好肯定会造成严重的影响,便让三人各自回去写检讨,让人清理公告,再去找了院判。
出了教学楼,赵清兰更不服气:“写什么检讨,我们又没错!”
再看身边的余今安,见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忍不住问:“今安,你不会真在反思自己吧?你可是受害者啊!”
余今安摇摇头,神情严肃:“我在想,到底是谁这样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