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凝霜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让太医喂她堕子汤!”原来她的卦是对的!庄荷溪扯了扯嘴角,只觉这些年满腔爱意全都错付了。如果君玄夜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君凝霜怎会怀上孩子?她体内的情蛊又怎可能会发作?心脏像是无端被蛊虫咬下一块,一碰就疼。过往那些关于避暑山庄的记忆,更是强行被情蛊抹去,只剩一片空白。庄荷溪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缄默不语。君玄夜以为她不信,当即就站起身来:“我现在就去办。”
再有意识时,庄荷溪一睁眼,就看见守在床边的君玄夜。
他似乎累极了,靠在榻边阖着眸休憩,眉头紧皱着,像是藏满了数不清的烦心事。
庄荷溪看着他,低声轻唤:“玄夜……”
听见声音的君玄夜颤了下,睁开血丝盘扎的眼睛,猛的抱住她。
“荷儿,我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发颤,语气里满是悔恨和歉疚:“没有下次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罕见的,在朝堂上一向杀伐果决的君玄夜,竟然也会恐惧。
庄荷溪被他紧紧抱在怀里,源源不断的热意从男人身上传来。
可她的心却像是被冻住,遍体生寒。
见庄荷溪迟迟不回答,君玄夜一贯冷静的脸上尽是慌乱。
他信誓旦旦的伸出手,指着天发誓。
“我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凝霜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让太医喂她堕子汤!”
原来她的卦是对的!
庄荷溪扯了扯嘴角,只觉这些年满腔爱意全都错付了。
如果君玄夜真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君凝霜怎会怀上孩子?
她体内的情蛊又怎可能会发作?
心脏像是无端被蛊虫咬下一块,一碰就疼。
过往那些关于避暑山庄的记忆,更是强行被情蛊抹去,只剩一片空白。
庄荷溪眼神空洞的看着窗外,缄默不语。
君玄夜以为她不信,当即就站起身来:“我现在就去办。”
说着就要往外走,不料迎面就撞上匆匆赶来的太后!
太后怒气冲冲,厉声呵斥:“哀家看谁要去打掉我的宝贝孙子!?”
接着又看向床上的庄荷溪,眼神凶狠的像是要将她生生活剐。
“成婚五年,愣是一个蛋也没给君家下,哀家看不如就着这个由头废除她的皇后之位,将她打入冷宫……”
“母后!”
君玄夜怒声打断,眼里满是不耐:“朕和荷儿的事,您无需插手。”
“送太后回慈宁宫!”
说着,他上前拽住太后,带着她往外走。
庄荷溪依旧呆坐在床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这样的背叛。
但她清楚,这份感情已然不纯粹,自己必须离开君玄夜。
当断则断,是她女娲后人应有的作风!
不知过了多久,推门声再次传来。
君玄夜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来,冷峻的脸上满是亏欠:“荷儿……”
他小心翼翼的拉住庄荷溪的手。
“我不舍得你受生育之苦,我们让凝霜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叫她走,永永远远都别在出现在我们面前……好不好?”
庄荷溪了解他,这样说就是做了决定。
分明刚刚,男人还发誓说要让君凝霜打掉孩子。
兀的,她想起君玄夜在女娲观求娶她时。
曾信誓旦旦的承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跟孩子无关,正好我们也可以一直过我们的二人世界。”
而现在,他却为了子嗣,一再要她妥协。
庄荷溪心底一阵发冷:“那以后呢,她怀胎十月难受想要你陪怎么办?孩子问起生母,又该怎么办?”
君玄夜怔住,喉结滚了滚,半响没回答。
许久之后,他松开庄荷溪,丢下句:“我会解决的。”
接着起身离开。
庄荷溪不知他要解决什么,只是等坤宁宫彻底安静后。
她强忍着不适,起身拿出铜钱、龟甲摆好,想要卜算这段感情,和自己的未来。
接着拿准时间,开始算卦。
不料从摇晃龟甲开始,她就手脚发寒,冷汗直冒。
等半刻钟算完后,庄荷溪的脸色几乎白到透明,整个人如同像从被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疲惫的睁开眼,看着推演结果。
坎卦,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