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枭缴完医药费回来,在302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顾棠一直没发现她。她静静坐着,没有哭,只是像聊家常一样自言自语,却莫名叫他心头闷堵。贺枭没打扰,留下了一个袋子悄悄离开。顾棠一直没发现贺枭来过,直到护士来换盐水瓶,才把袋子提进来给顾棠。她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着好几套衣服,甚至连最新时兴的内衣都有。还有一张字条——【给顾棠。】是贺枭的字迹。她不懂贺枭为什么突然关切,但她不会再傻到以为他会喜欢上她了。
顾棠前面都被看光了。
贺枭立马挪开视线,站起身向后转。
可刚刚的一幕却仿佛刻在脑子里,不由令他想到火车上的一天一夜。
那时,为了名声他也不好叫人来,就是把人死死按在被子里,直到她消停,哪怕她穿了衣服,但磨蹭间还是能感觉到不同于男人的软……
他背对着顾棠,清了清嗓子:“外套给你用着,把衣服穿好再出去。”
说完,他开门走了出去,步伐有些凌乱。
休息室外,许柔看着贺枭只穿着短袖出来,她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顾棠也没矫情,穿好外套直奔病房,恰好手术医生也在。
“病人后脑受到重创,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一周后还不醒,那就得去东部战区总院找谢思邈谢医生,他是国内顶尖的医学专家,对脑科更有研究。”
医生走了很久,顾棠都没缓过神。
她独自坐在病床边,看着头顶裹着一圈厚重纱布的妈妈,心如刀绞。
“妈,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妈,我们都努力一下好不好,我努力挣钱,你努力一下……给我一个机会带你过上好日子……”
“妈……”
贺枭缴完医药费回来,在302门口站了好一会儿,顾棠一直没发现她。
她静静坐着,没有哭,只是像聊家常一样自言自语,却莫名叫他心头闷堵。
贺枭没打扰,留下了一个袋子悄悄离开。
顾棠一直没发现贺枭来过,直到护士来换盐水瓶,才把袋子提进来给顾棠。
她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装着好几套衣服,甚至连最新时兴的内衣都有。
还有一张字条——
【给顾棠。】
是贺枭的字迹。
她不懂贺枭为什么突然关切,但她不会再傻到以为他会喜欢上她了。
爱情的教训,她上辈子吃过一次就够了。
顾棠没有动袋子里的东西,而是找护士借来针线盒,缝好了自己的衬衫,又把贺枭的外套洗了。
之后,她一直在病房照顾徐慧兰。
期间公安来了一次,也不知道王强是不是怕了,竟然没有再来找茬。
三天后,等外套干了,顾棠才提起袋子回了趟贺家。
回到贺家,家里没人。
顾棠松了口气,把衣服放进贺枭的房间外。
转身要走的时候,后脑勺忽然一阵痛,接着眼前发黑失去意识。
头好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剧痛迫使顾棠睁开眼睛,她摸索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贺枭的床上,还光着身体!
糟了。
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找了一圈没找到衣服,顾棠只好裹着被子正下地。
房门忽地被人推开,接着就是许柔一声尖叫:“棠棠,你糊涂啊!你怎么能脱光了跑到贺大哥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