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夫人身边只跟着一个丫鬟,眼看拐杖要打下去。但霍老夫人非但不躲,还扯着嗓子大喊:“打人了。”叶云裳拦住武阳侯老夫人:“让我来。”武阳侯老夫人这才放下龙头杖,在一旁喘气。叶云裳看着霍老夫人:“霍老夫人,你污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说我日日出府,不安分,那时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我日日去巡查铺子,赚回来的银钱全部都补贴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府吃的用的,哪样不是用的我的。”“我恪守妇道,可我的前夫君呢,却和别的姑娘两心相许,要休掉我娶别的女子。”
不等叶云裳生气,武阳侯老夫人怒不可遏,举起龙头杖便要打霍老夫人:“十万两,你便要毁了裳儿的名声,裳儿不能教训你,今日老身便要好好教训你。”
霍老夫人身边只跟着一个丫鬟,眼看拐杖要打下去。
但霍老夫人非但不躲,还扯着嗓子大喊:“打人了。”
叶云裳拦住武阳侯老夫人:“让我来。”
武阳侯老夫人这才放下龙头杖,在一旁喘气。
叶云裳看着霍老夫人:“霍老夫人,你污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说我日日出府,不安分,那时整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我日日去巡查铺子,赚回来的银钱全部都补贴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府吃的用的,哪样不是用的我的。”
“我恪守妇道,可我的前夫君呢,却和别的姑娘两心相许,要休掉我娶别的女子。”
“男子三妻四妾,本就寻常,我也无话可说,只是那孩子,难道不是你害的吗?你害怕因为那个孩子,失去国公府的爵位。”
“还有,季允霏身上的毒,若不是阴差阳错,我的主院被她仗着怀孕恃宠生娇抢去,中毒的成了她,若是我继续住下去,我能否有名和离都是问题,到时你们便会随便找一个罪名,说我死有余辜,霸占我的财产,难道不是吗。”
叶云裳语气淡淡的,轻描淡写谈,好像不是在讨论她的生死。
霍老夫人脸色一变。
下毒一事,她是如何知晓的。
太过错愕,以至于霍老夫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武阳侯老夫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事,看到霍老夫人神色,这事八成是真的,气愤的指着霍老夫人的鼻子骂:“你竟然谋财害命,老身一定要将此事禀告陛下,老国公辛苦赚来的爵位,都是被你给玷污了。”
随即又心疼的看着叶云裳:“裳儿,你没事吧?那毒要不要紧?”
“我没事。”叶云裳安抚,扫了一眼霍老夫人,又吩咐玉珠,“玉珠,将从前的账本拿来。”
玉珠进门去拿账本。
很快账本便递到了叶云裳手上。
叶云裳看向霍老夫人:“当初我给你们镇国公府贴补的嫁妆,离开时我说送给你们,既然你如今不识好歹,那我们便来清算清算。”
“你……”
霍老夫人根本还不起,只能灰溜溜离开。
看热闹的百姓也明白霍老夫人根本就是来讹钱的,霍老夫人一离开,便也散了。
武阳侯老夫人赶着进宫参霍老夫人,也离去了。
送走武阳侯老夫人,叶云裳闭府,吩咐将聘礼搬入库房后,便回了芳菲苑。
平日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叶流厌都会来找她。
可叶云裳等了许久,都没看到叶流厌来找她。
叶云裳心沉入谷底:“玉珠。”
玉珠掀开帘子进来:“小姐。”
叶云裳朝她勾了勾手,附在她耳畔轻声吩咐着什么。
玉珠得了吩咐便出去了。
第二日,叶云裳有心上人的消息便传了出去,自然也传到了叶流厌的耳朵里。
暗卫:“提督,夫人那边传来消息,明日约了心上人在湖心小筑相见。”
暗卫们已经改口称呼叶云裳为夫人。
叶流厌听了,嘴角勾起,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他反复念着几个字,如同毒蛇吐信:“心上人……”
暗卫们都知道,他们的提督大人动了杀意。
果然,叶流厌随意吩咐:“明日靠近湖心小筑的男人,全部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