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已经给陆凛辞一周了,沈兆兴有些纳闷,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是益寿丹不好使了?不会吧,他记得当年他母亲吃了这药后,很管用的。若是搭不上陆凛辞这条线,他得尽快想办法稳住新星集团,可不能鸡飞蛋打了。就在沈兆兴愁眉不展之时,陆凛辞上门了,说明来意后,沈兆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陆凛辞一高兴,竟然提出再让利一成,条件是,要尽快拿到一个月的药。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陆凛辞就梦见了穿婚纱的沈晴铵,坐在了他的腿上, 只是婚纱下,什么都没穿,那双修长的美腿在他炽热的掌心下活色生香,紧紧地缠着他的腰,那温柔的像是古代名门闺秀一样的女人,突然变成蛊惑人心的小妖精,勾的他彻底失了控,将她按在身下放肆生欢……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陆凛辞豁然惊醒,低沉的喘息在黑暗中尤为诡异,他呆呆地盯着黑色的天花板,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他居然梦到了那个女人,还与她……
陆凛辞向来封心禁欲,从未做过这样不耻的梦,最重要的是梦里的细节清晰的就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尤其是 那女人被她翻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亲吻了她的两侧腰窝的画面,就仿佛这事他干了无数次。
那明晃晃的玉白小腰,没有他巴掌大呢吧,也不知抗不抗的住他的蹂躏。
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有点欲罢不能。
陆凛辞深吸一口气,烦躁地去了浴室,哗啦啦的冷水倾斜而下,却怎么也浇不灭,他心中的浴火。
一周后,陆凛辞发现, 陆紫藤居然一次都没犯哮喘病,陆凛辞带他去找那个中医把脉,那中医 反复确认过,确实是那个益寿丹起了效果,陆紫藤的哮喘减轻了许多。
天生哮喘的人,几乎不可能治愈,当时,那个中医告诉他益寿丹的事,他也是半信半疑,却没想到,效果如此好,陆凛辞很惊喜,看完病后,陆凛辞直接让司机将陆紫藤送回了家,自己则打车去了沈家。
沈家。
沈兆兴接了新星的电话后,陷入了沉思,新星的负责人说,他们总裁很看好紫色微醺这款香水,听说是他大女儿的杰作,表示只要沈兆兴可以说服她女儿不在追究版权的问题,可以考虑继续投资这个项目。
他并没有马上答应他,只说再考虑几天。
药已经给陆凛辞一周了,沈兆兴有些纳闷,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是益寿丹不好使了?
不会吧,他记得当年他母亲吃了这药后,很管用的。
若是搭不上陆凛辞这条线,他得尽快想办法稳住新星集团,可不能鸡飞蛋打了。
就在沈兆兴愁眉不展之时,陆凛辞上门了,说明来意后,沈兆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陆凛辞一高兴,竟然提出再让利一成,条件是,要尽快拿到一个月的药。
沈兆兴惊喜坏了,连连答应。
陆凛辞走后,沈兆兴赶紧给沈晴铵打电话,却被告知,这药制作起来很麻烦,最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沈兆兴一听一个月时间,有些急不可耐,只跟她说要尽快些,钱不是问题,见沈晴铵满口答应,沈兆兴终于放心了。
挂了电话的沈晴铵,心情大好,这世上就没有比一箭双雕的事更让人欣喜的了。
事情虽然没有按照她预期的计划实行,却比想象中的效果还要好,这怎么能不让沈晴铵高兴呢。
鱼儿终于上勾了,她就等着陆凛辞和沈兆兴来求她。
正好楼澜打电话,沈晴铵一高兴,打算跟她庆祝下。
“三千万!”楼澜一时没控制住,嘴里的酒都喷了,“姐姐,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我那药成本都没一万,你要三千万,啧!”
楼澜嘴角一抽,黑,还是她姐黑啊!
“分你一半!”沈晴铵十分大方地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不差那三千万!”楼澜笑着喝了一口酒,大方地说道。
“一颗三千万!”沈晴铵笑着比量出三个手指 ,一脸的狡黠。
“咳咳咳……”这回楼澜真是震惊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什么大冤种,脑袋这么大?神丹妙药啊,他可真敢花钱。”
一颗三千万,一个月五颗就是一亿五千万,她这药得三个月才能治疗彻底了,那岂不就是四亿五千万。
哪个大冤种这么有钱。
“陆凛辞!”沈晴铵喝了一口啤酒,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她这次回来不止是要对付沈家,还要让陆凛辞付出代价。
区区几个亿怎么能满足她,她要的是他走投无路,倾家荡产。
楼澜的嘴角一抽,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陆凛辞。
要不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最毒妇人心,瞧她姐这架势,不玩的陆凛辞身败名裂誓不罢休啊。
自从上次,楼澜被陆凛辞抢了项目,早就看他不顺眼,有她姐替她出气,可把她给美坏了。
“姐姐你真厉害!”楼澜笑着举杯跟沈晴铵碰了下。
“所以,你分不分啊!”沈晴铵笑着问道。
“分分分!”陆凛辞的钱,不要白不要,楼澜十分狗腿地给沈晴铵捶捶肩膀,笑的一脸谄媚,“姐姐,我以后跟你混了,一定能赚大钱。”
沈晴铵被他给逗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脸,“ok,姐姐带你飞!”
“干杯!”
沈晴铵今天着实是有点开心,目光一直在楼澜手边的葡萄酒上扫啊扫的。
她喝白酒,啤酒都没问题,唯独醉葡萄酒,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体制,不知道是不是叛逆心强,她偏偏最喜欢葡萄酒。
好久没喝了,今天开心,要不喝两杯,反正有楼澜在,醉了也不会没人管她。
沈晴铵这么一想,瞬间有点不要脸地将魔抓伸向楼澜手边的那瓶葡萄酒上。
这时,楼澜的电话响起来,楼澜一看手机,微微蹙眉,酒吧嘈杂,她起身去走廊接电话,再回来后,脸色阴沉了许多。
“姐,我有点急事,先走了,改天再聚!”
楼家出了点小事,那些小鳖孙又想在背后算计她,楼澜的脸色眼底闪过一抹阴狠。
沈晴铵抬眸,双眸微微有些迷离,她笑着对她摆了摆手,“去吧!”
楼澜此刻满脑子都是要回去收拾那些人,所以还真就没注意到沈晴铵的异常,他点了点头,拿上外套便向外走去。
沈晴铵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葡萄酒,红色的葡萄酒晶莹剔透,醇香诱人,沈晴铵一扬脖,又是一饮而尽,可惜,都被那个死丫头给喝了,最后一杯了呢。
沈晴铵遗憾地抿抿唇,起身摇摇晃晃地向外走去。
葡萄酒这东西,确实好喝,可是沈晴铵这体质,真是享受不了,喝时没觉得什么,一站起来,瞬间有些上头了,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远远看着走过来一群人,中间那个长的最漂亮的怎么那么眼熟啊!
“咦,这不是我老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