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礼貌地送他们到门口。其实只是想多看一会儿两人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十分赏心悦目。我听到他们离开了好远,还在痛骂我。「她简直像变了个人,心肝都没了!」「怎么能见死不救呢?盈盈如今也算她名义上的妹妹了!」
「你不愿就不愿,何必说这种骇人听闻的话,我也没有逼你!」
凤凌更是不忿:
「你如此心狠,只会众叛亲离,便是活过来了,也会成为孤家寡人的!」
「我凤凌就当没有你这个妹妹!」
说完,拉着仓恒愤然离去。
我很有礼貌地送他们到门口。
其实只是想多看一会儿两人气急败坏,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十分赏心悦目。
我听到他们离开了好远,还在痛骂我。
「她简直像变了个人,心肝都没了!」
「怎么能见死不救呢?盈盈如今也算她名义上的妹妹了!」
「我真想把这事儿传扬出去,让天下人看看她的真面目!」
凤凌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仓恒比他冷静一些,他劝道:「算了,再想别的法子吧。」
我愉快地扬了扬眉。
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转身进屋,昆仑奴还跪在地上等我。
他满脸殷切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是崇敬和依恋。
我对他笑笑,算是回应了他。
从那之后,凤凌和仓恒也没再来求我了。
听说仓恒发布了皇榜,赏金十万,寻求名医灵药为舞姬治病。
如今太医院什么事儿都不干了,只围着舞姬转。
舞姬不管去哪里,都有一群太医在身边跟着,生怕她突然发病就死了。
凤家兄弟与我决裂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坐实了我不被皇帝和朝廷所容的窘迫局面。
传言愈演愈烈,同情我,为我抱不平的人越来越多。
毕竟我是沧澜开国元勋,功绩显赫,念着我的人,比恨我的人多多了。
然后,我收到了来自敌人的劝降书。
一伙被我打成丧家犬的人,竟然也知道我现在处境不妙,想让我归顺。
真是有趣啊!
仓恒到底懂不懂,沧澜可以没有他这个帝王,却少不了我这个凤帅?
没有我,他怎么坐得稳这个皇位呢?
我外出闲逛,也能碰到不想见的人。
舞姬在风箫和凤凌的陪伴下,朝我走来。
见到我,她脸色越发苍白,娇弱不胜地倒在了风箫怀中:
「二哥,我好怕……」
她脸色很不好,瘦了许多,的确像活不长了。
看来当初为了得到仓恒的心,她真的下了血本。
恐怕再多的灵丹妙药,也很难痊愈了。
她看着我说害怕,立刻让凤家兄弟对我怒目相向。
8
「别怕,她要敢伤你一根毫毛,我就跟她拼了!」
风箫比凤凌要直白很多。
我看得出,他对舞姬的感情,绝非兄妹情那么简单。
可惜了,人家舞姬是想做皇后的。
我懒得给他们眼神,直接越过他们走了。
他们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只是我走出一段距离,却发现跟着我的昆仑奴,却停在了原地,看着舞姬发愣。
虽然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跟上我的脚步。
但还是被我发现了异铝驺常。
我不动声色,看他打算做什么。
他白天还正常,到了晚上,就常常不见踪影。
每次回来,身上总会沾染那股浓浊的脂粉味儿,刺鼻得很。
不屑说,我也知道他去找了谁。
听说那舞姬用的香粉,是仓恒特意请顶级调香师为她定做的。
世上只有她一人有。
在他准备动手的那天夜里,我坐在屋里等着他。
他点燃了一只迷烟,透过窗户缝扔进来。
过了一会儿,敲了门,没人应了,他才推门进来。
却见我完好无损地坐在屋里喝茶,神态自若。
他惊讶极了,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主人!」
抖如筛糠,一定慌死了吧?
我冷笑,问:「本座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吗?」
他把头磕在地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