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怜语怔住,清楚看见萧长生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沉郁。那自己刚才的话,这些人都听见了……没等她反应,萧长生几步跨过来拉住她出了大帐,转目而来的眼神疑虑又克制:“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喝醉说胡话,现在来练兵营胡闹?”余怜语面色微变,漠然抽出手:“我是认真的……萧长生,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就坦诚点吧。”“昨天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知道你不爱我,也知道你心里有唐岚依,等和离之后,你可以无拘无束地跟她在一起,不用再让自己有遗憾。”
余怜语怔住,清楚看见萧长生眉宇间一闪而过的沉郁。
那自己刚才的话,这些人都听见了……
没等她反应,萧长生几步跨过来拉住她出了大帐,转目而来的眼神疑虑又克制:“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喝醉说胡话,现在来练兵营胡闹?”
余怜语面色微变,漠然抽出手:“我是认真的……萧长生,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就坦诚点吧。”
“昨天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知道你不爱我,也知道你心里有唐岚依,等和离之后,你可以无拘无束地跟她在一起,不用再让自己有遗憾。”
沉寂的气氛逐渐僵凝。
一个小厮走了过来,萧长生收回怒色:“何事?”
他匆匆行了个礼,又瞄了余怜语一眼:“王爷,皇上宣您和王妃进宫。”
余怜语心一下悬了起来,脸上也浮起丝懊恼。
她和萧长生感情不和睦,皇上怕是早有所耳闻了……
萧长生揉了揉额角,眉宇间有无奈和疲惫:“知道了。”
进宫的路上,两人都没在说过一句话。
御书房。
面对威严的皇上,余怜语恭敬行礼。
皇上背着手站在两人面前,眼神不怒自威:“你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长生脸色有些难看:“皇兄,臣弟没想和离,我们夫妻之间只是有点误会,臣弟会处理好的。”
听了这话,余怜语眸色一沉。
她是一定要和离的。
萧长生若是担心名声,她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行。
她深吸了口气:“皇上,是妾身的原因,妾身不想和摄政王过下去了……”
可话还没说完,一只铁烙般的手登时攒住她的手腕。
愕然抬眸,撞上萧长生深沉的眼神。
他下颚紧绷,匆匆朝皇上行了个礼:“王妃头脑不清晰说胡话,臣弟先带她回去。”
说完,直接就把人一路拽了出去。
余怜语踉跄跟着,几次差点摔倒,直到出了宫门,她才用力抽出被攥红的手:“放手!”
萧长生看着她,语气加重:“余怜语,你也知道说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能不能成熟点?”
面对男人少有的愠怒,余怜语也不再遮掩,铿锵回应:“那你告诉我,我还要怎么成熟?你让唐岚依顶替了我辛辛苦苦争取的旁听名额,她让我参加不了科考,你也维护她………”
“我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就算和离也影响不了你的名声,你为什么要拉我离开,难道在你这儿,我已经连和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一番话犹如冷水浇灭了萧长生心头的火。
僵持了几秒,他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越过她大步离去。
余怜语站在原地,仰起头疲惫地吐着气。
萧长生,你还有点男人的担当吗?
因为喝了一夜的酒,嗓子已经沙哑,没法好好给城西的孩子们上课。
恍惚间走到翰林院外,学士恰巧出门,见到余怜语,叹了口气。
“上回王妃没能上翰林院旁听,臣也觉得可惜,但皇上新下令,得翰林院学士举荐可以有参加院考的机会。”
“如果得到这个机会,可以破格录取上翰林院任侍读,虽然王妃没有科考,但臣知道您在城西办学堂的事,让人心生敬佩,如果您有这个想法尽早同臣说。”
听到这话,余怜语眼神忽得亮起来:“自然要去!”
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暂时忘了跟萧长生闹和离的不愉快,满心都是翰林院的院考。
没能进翰林院旁听和没能科考已经是遗憾,她不想再错过这珍贵的机会!
同夫子定好后,余怜语立刻赶府收拾行李,她想搬出王府,以免再让萧长生影响自身。
刚上好妆,身后便传来稳重的脚步声。
转身望去,是萧长生。
四目相对,萧长生看着她桌上的包袱,眸光忽得暗了下来。
空气有瞬间的凝结。
余怜语决定把自己准备搬出王府的事告诉他。
可刚张口,便见萧长生走过来,忽得把她抱进怀里——
“怜语,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