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华贵的马车驶入京城南街。正在驾车的侍卫回头看了紧闭的车帘:“王爷,御医说最好还是再观察几天,您这么快下床,怕会影响身体。”萧长生却不在意,目光扫过不远处的护城河支流:“这点伤怕什么。”河水很平静,但因为天空乌云密布,水面也像是块灰色的绒布,让人有些喘不过气。余怜语就是在这里为了救人才淹死的……想到这儿,心好像再一次被揪住,哪怕在这个世界,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萧长生将视线放在另一边,不忍再看。可透过车帘的缝隙,却在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未时三刻。
经过两个时辰的审讯,谢知行攻破了孙京峰的心,成功从他口中得到线索。
“孙京峰说他从没见过凶手的样子,每次把人带过去后就去不同的地方拿钱,甚至连藏钱的位置都五花八门,可以看出,凶手警惕性极高,之前一定是犯过案的……”
谢知行看着一个月内五起凶案发现尸体的地图,食指轻叩着额角,眉头深锁。
经过勘察,三个地点都不是凶杀现场,那凶手会在哪儿把人杀害后,又把尸体抛的那么远的呢?
聂烜摩挲着下巴,有些担心:“孙京峰被抓,他应该是得到消息了,我最担心他趁着这段时间逃走。”
谢知行看着地图,眸光一眯。
其他人察觉到,心登时都提了起来,谢知行这样的专注,一般是发现了什么。
谢知行将地图放在桌上,声音冷沉:“你们看,五个被害人的尸体几乎是以一个地点为原点被抛到各个地点,也就是说凶手能完成作案,一定距离五个抛尸点都不远。”
听他这么说,聂烜等人仔细一看,脑海中纷纷将抛尸点朝同一个方向延伸。
“食鼎楼!?”
谢知行眼神一沉:“以最快的速度过去,聂烜,你带张鹏他们守在饭馆周围所有巷子,齐越,你跟徐江海他们暗中保护的百姓,一旦凶手出手,格杀勿论!”
“是!”
一下子,整个六扇门都忙了起来。
天色阴沉。
一辆华贵的马车驶入京城南街。
正在驾车的侍卫回头看了紧闭的车帘:“王爷,御医说最好还是再观察几天,您这么快下床,怕会影响身体。”
萧长生却不在意,目光扫过不远处的护城河支流:“这点伤怕什么。”
河水很平静,但因为天空乌云密布,水面也像是块灰色的绒布,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余怜语就是在这里为了救人才淹死的……
想到这儿,心好像再一次被揪住,哪怕在这个世界,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萧长生将视线放在另一边,不忍再看。
可透过车帘的缝隙,却在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停车。”
风迎面吹来,让余怜语不由拢了拢衣裳,她嘟囔道:“奇怪,怎么感觉有点冷……”
“怜语。”
她闻声转身,诧异地睁大了眼后忙行礼:“王爷?您这么快就好了?”
萧长生嗯了一声,看着她的眼神流露着柔情:“我去练兵场正好路过,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余怜语尴尬,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目的,只说:“我跟同窗好友出来玩的,她去买东西了,我在这儿等她。”
话音刚落,一匹骏马带着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两人身边。
余怜语望去,眸色亮了亮:“谢大人?”
谢知行从马上翻身而下,他一身玄色刺金飞鱼服,腰间佩着绣春刀,通身的气派威严中透着丝矜贵。
察觉到余怜语对谢知行的注视,萧长生脸色微沉。
谢知行也有些惊讶,没想到前天昨天都各打过照面的两人都在这危险的地方。
萧长生有武功,倒不用担心,但余怜语……
他抿抿唇,几步上前轻轻抓住余怜语的手腕:“先跟我走。”
余怜语还没反应过来,另一只也被攒住,回过头,撞上萧长生愠怒的眸子:“站住!”
赵清兰从隔壁街上赶回来,看到穿着蟒袍的萧长生和一身飞鱼服的谢知行一人一边抓着余怜语的手,惊掉了下巴,嘴里的冰糖葫芦‘啪嗒’掉在地上。
这什么情况?
一个摄政王一个六扇门门主,在街上争一个姑娘!?
真是比画本子都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