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明指尖轻轻敲击腰间的剑:“这个以后再说,你倒是提醒我一件事。”他又叮嘱几句,“宇文韫那边一定要守好,别让她再出事。”接着把人赶走,闭上眼睛休憩了一个时辰。亥时,陆景明领着锦衣卫们抵达山坳坳蹲守。所有人屏住呼吸,藏在暗处,守株待兔。临近子时,丛林里传来脚步声和火把昏黄的光亮,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山路抵达山坳坳。陆景明数了数,卖家一共来了十个男人。姑娘和小孩们手脚都被铁链铐住,坐在驴车上,也有十人左右。
信写完,陆景明又觉得不好。
他和宇文韫非亲非故,宇文韫为什么要和他回京城?
思绪到这里,又想起她现在已经忘了自己。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景明猜测宇文韫应该是在离开的三年里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一段记忆缺失。
他的指尖悬在腰间上的暗器顿了好久,还是没能狠心把那只信鸽截杀。
他最后联络了有空闲的锦衣卫:“查查宇文韫这三年的行踪,有没有发生什么很特别的事情?”
锦衣卫没问为什么,或许是已经是消息,知晓宇文韫和此次的赵家村拐卖案有牵扯。
但不管是为什么没问,陆景明都舒了口气,收拾行装上马,继续查案。
抵达时,王则民赶忙来汇报:“陆大人,鱼饵回复,赵家村上钩了,约定今夜子时在距赵家村五公里的一处山坳坳里买卖人口。”
陆景明颔首,打开地势图。
熟悉了山势附近的路况后下令:“除了鱼饵队,剩下的人分为三队,一队随我抓捕,剩下两队分别在东南方和南方两条通往赵家村的路上围堵。”
“今夜戌时,所有人出发,务必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
所有人齐声回应。
陆景明已一日没吃没睡,但精神劲头依旧很好。
只是宇文韫还没有回他的信。
陆景明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
现在还是酉时。
陆景明莫名有些不安,他思索一番,朝远处的下属招了招手。
对方很快过来:“陆大人?”
“赵武三的尸体到京城了吗?”
“还没有,但我们已和京城的两处火葬场都打了招呼,只要赵孟一到,立即通知我们。不过大人是怎么知道赵家村会让赵武三火葬的?”
陆景明指尖轻轻敲击腰间的剑:“这个以后再说,你倒是提醒我一件事。”
他又叮嘱几句,“宇文韫那边一定要守好,别让她再出事。”
接着把人赶走,闭上眼睛休憩了一个时辰。
亥时,陆景明领着锦衣卫们抵达山坳坳蹲守。
所有人屏住呼吸,藏在暗处,守株待兔。
临近子时,丛林里传来脚步声和火把昏黄的光亮,熙熙攘攘的人群顺着山路抵达山坳坳。
陆景明数了数,卖家一共来了十个男人。
姑娘和小孩们手脚都被铁链铐住,坐在驴车上,也有十人左右。
陆景明看着,呼吸猛然一窒!
他唯一的妹妹,陆明卉赫然在被拐卖的姑娘堆里!
难怪出发前往赵家村时,陆明卉拒绝了陪同他一起,原来是主动请缨进了鱼饵队。
陆景明捏紧了拳头,死死按下胸腔内翻涌的情绪,等待时机。
子时,赵家村的村民没到。
王则民悄声问:“陆大人,到时候了,人没来,我们要不要……”
陆景明打了个手势,示意再等等。
两刻后。
赵孟和赵老四出现,双方验过人之后开始交易。
陆景明抓住机会,挥了挥手。
顷刻,锦衣卫们握紧武器,冲出丛林抓捕贩贼。
弹指间,贩贼们和赵老四皆落网。
陆景明满脸怒气的解开陆明卉的手铐和脚镣。
陆明卉心虚不已,见他板着脸更是发慌:“哥,我没受伤,我挺好的。”
陆景明置若罔闻,扫了一眼被抓捕的人:“不对,赵孟呢?!”
王则民一拍头:“坏了,好像没逮着这小子。”
陆景明心口骤然紧缩,一股不祥的预感冒上来。
这时,一只信鸽扑簌翅膀飞来,脚上还绑着锦衣卫专属标记!
陆景明立即接过鸽子,取下信,只见上面写着——
陆大人,不好了,宇文小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