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明喻歌把头埋在他脖颈处,红晕逐渐弥漫她的全身,她手顺着姜宴州的衣服缓缓往下。“嗯……帮帮我,宝儿。姜宴州还在她耳边一直蛊惑她,明喻歌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只能吃力地帮他。解掉她手上的红绳,姜宴州引领着她伺候自己。“啊~”明喻歌惊叫一声。姜宴州嗤笑一声,手掌握住她的腰,一使劲两人就调换了位置。明喻歌一惊,手脚并用就要爬走,姜宴州一下子抓住
到最后她只能喘着粗气,将全身压在姜宴州身上,姜宴州的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底下,为了防止窒息,明喻歌想要往一旁靠靠,姜宴州却以往她要走了,直接楼住她的腰又将她贴在自己身上。
等姜宴州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明喻歌这才彻底放松了身子。
“小寡妇。“
她胸口处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可会离开我?”
明喻歌有些不解,“少爷,奴家签了合同,十年之内都不会走,十年后若是少爷可怜奴家,愿意……奴家也愿侍奉少爷一辈子。”
姜宴州呼吸一顿,喉头酸涩,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这段情绪压的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将忍搂紧,轻轻挑逗着。
明喻歌本就动情,被他这么挑逗,更是忍不住。
“想要吗?”
姜宴州极尽爱抚。
“嗯。”明喻歌轻轻应声,脸颊红的彻底。
姜宴州轻轻探着,身上的明喻歌突然呼吸一滞,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我帮了你,你也该帮帮我吧。”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明喻歌把头埋在他脖颈处,红晕逐渐弥漫她的全身,她手顺着姜宴州的衣服缓缓往下。
“嗯……帮帮我,宝儿。”
姜宴州还在她耳边一直蛊惑她,明喻歌两只手被绑在一起,只能吃力地帮他。
解掉她手上的红绳,姜宴州引领着她伺候自己。
“啊~”明喻歌惊叫一声。
姜宴州嗤笑一声,手掌握住她的腰,一使劲两人就调换了位置。
明喻歌一惊,手脚并用就要爬走,姜宴州一下子抓住她的脚踝,又将她拖到身前……
明喻歌第二日中午才醒了过来,她身上被换了新的里衣,那处也被上了药,清清凉凉的,可就算这样,那处还是火辣辣的疼,整个身子更是无比酸痛。
柳枝手里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看她醒了连忙上前扶她。
“那是什么?”
明喻歌有些疑问,柳枝却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来。
“是……主子吩咐的……避子汤。”
一边说还一边抬头看她的表情,见明喻歌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明喻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何心情,她昨天就听到姜宴州说避子汤的事情了。她不怪姜宴州,之前两人云雨时没到关键姜宴州总会拿出来泄在她小腹上,可昨天他似乎是被刺激到了……
她如今无名无份,若是怀了姜家的孩子外人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自然理解姜宴州的意思,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她笑着看向柳枝,轻声安慰,“少爷也是为我好。”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有些害怕。
明喻歌正要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时,姜宴州突然进来。
“在喝什么?”
他今日心情似乎极好,声音都带着笑意。
柳枝看他进来,行了个礼,这才回话。
“回少爷,是避子汤。”
姜宴州呼吸一滞,显然想起来昨夜的事情。他心中懊恼却又有些奇怪的涩意,如果他晚来一步,这小寡妇是不是就已经喝下去这碗避子药了?
“不用喝了……”
明喻歌有些疑惑。
“少爷?奴家知道您的用意,您是为了奴家好。”
他眉头紧皱,似乎想说什么,可过了许久,明喻歌也没有听到。
“柳枝,你去小厨房把冷元子端来。”
明喻歌有些惊讶,入秋了还有冷元子可以买吗?
姜宴州似乎知道她的好奇,“我将樊楼的厨子请来了,你若想吃就让小厨房做。”
“多谢少爷!”明喻歌有些受宠若惊。
姜宴州并不想要她的感谢,端着那碗避子汤扭头便走了。
明喻歌也意识到姜宴州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难道是觉得愧疚了?
而另一边姜宴州心里也不太好受,心头阵阵涩意,他咬紧后槽牙这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姜宴州捂着心口,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