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玠……”冯敏快崩溃了,现在他叫她做什么都会答应。娇媚婉转的声音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不够,完全不够。冯敏一口气差点哽住,被威逼利诱着喊了一次又一次,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哑的春梅以为她着了风寒,还好冯敏这一次没将春梅安排在东间,而是院子里的东厢,离正房远远的,再大的动静也听不到。冯敏红着脸起床,去东院将今日的抄写任务完成,午后去上房打个照面,这一日就待在自己屋里
“阿玠……”冯敏快崩溃了,现在他叫她做什么都会答应。
娇媚婉转的声音无助地喊着他的名字,身心皆是前所未有的舒爽,不够,完全不够。冯敏一口气差点哽住,被威逼利诱着喊了一次又一次,第二天早上起来,嗓子哑的春梅以为她着了风寒,还好冯敏这一次没将春梅安排在东间,而是院子里的东厢,离正房远远的,再大的动静也听不到。
冯敏红着脸起床,去东院将今日的抄写任务完成,午后去上房打个照面,这一日就待在自己屋里,将小里间散乱的书籍收拾了一下,跟春梅一起干些院子里的杂事,一晃就到去上房的时间了。
往日这个点,春梅便去大厨房,央相熟的干妈给她些简单的吃食,避着东tຊ院的人拿回院子。傍晚了,各处的差事已经快完了,没有白日里管控那么严厉,婆子丫头们得闲各干各的事情去,春梅一次都没碰见过追根刨底的人,谁要好奇,不过敷衍敷衍就过去了。
偏生这一日蔡玠回来早,先来了西院,见没有人,出门碰上躲躲闪闪的春梅,做贼似的,看见他吓一大跳。
眼睛一扫,就知这丫头有事瞒着,“拿着什么?”
春梅心跳砰砰,低着头不敢看大爷锐利的眼睛,搬出老说辞,“奴婢近来胃口大,晚上肚子饿,就从大厨房带了点吃食回来。都是一日各处余下的,没有额外点菜,大厨房的管事怕人说闲话,叫奴婢别招摇……奴婢娘说奴婢长个子呢,胃口大,多吃点也没什么,别给主子添麻烦就是了。”
掀开盖子的篮子里窝着两个白生生的鸡蛋、几块糕点、两根蜜薯,东西倒不多,春梅的说辞也很站得住脚,到底年纪小,遇事慌乱,一开口便是一大堆解释,多少显得心虚了。
蔡玠眸光微沉,摆摆手,放了春梅进去,抬步去了东院。春鸢陪柳嫣去上房了,芳草留在屋里,见大爷这个时候来,忙将刚沏上不久的枫露茶端出来,“这是夫人今儿刚给奶奶的,虽说大夫交代要少饮茶,好歹一年的新茶,春鸢姐姐便说就泡一杯给奶奶尝尝鲜儿,不然总念叨着。”
西北哪有这样的好东西,柳嫣不少的爱物都是京城那边费时费力运过来的,蒋夫人年轻的时候早享受过了,又待儿媳好,来了什么新鲜东西总要柳嫣挑过了再收进库房。柳嫣日子过得奢侈,比他在外书房的供奉还好些。
清透如水的绿玉杯子,一叶一芯的清茶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热气氤氲,轻抿一口唇齿生香,蔡玠不知怎么就想到冯敏屋里似乎不经常喝茶,只有他去了才泡一杯,她自己惯常喝凉白开。而且她屋里也没有香薰香露之类的东西,前后通风,除过偶尔的药香,便是她自己身上淡淡的香气,那也只有凑近了才能闻到,跟柳嫣这里一比,粗陋的不像个闺阁。
心里转着这些念头,闲聊似的,“过几日是你们奶奶的生辰,有没有商量过打算怎么过?”
芳草心思一贯简单,一听大爷这样说,倒豆子似的就交代了,“也没怎么商量,毕竟年年都过的,听说过段日子城西有市集,奶奶说想去瞧瞧呢。”
“你们几个丫头给你们奶奶准备了什么,还是荷包衣裳?”
那不以为意的语气,听得芳草有些气闷,她们又没有多少银钱,又不能出去走动,除了日常里那些得用的东西,也想不出什么新意呀。大爷还好意思看不起人,他还不是一样,年年送首饰,不重样的送,是很贵重很漂亮啦,不一样没有新意,半点不费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