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庄宛宛,不屑地冷嗤道:“你既然已经找到了下家,还抓着我儿子不放做什么呀?像你这种作风不端的女人,幸好是自己有自知之明跟秋彦离了婚,否则,真是有辱我白家门风!”庄宛宛沉着脸,刚抬起手要打手语。齐慕台按住她的手腕,微笑着看着白母,说:“我是宛宛的朋友,鉴于你们都不肯照顾宛宛的发声问题,那只好由我来充当她的手语翻译了。”他顿了顿,又说:“我可以作证,是白秋彦自己跟到北京去找宛宛的,甚至还找去了我家,要不是因为白秋彦说县里要修路,宛宛母亲的墓地会受影响需要迁坟,她也不会回来。”
要不是白秋彦追到北京,跟她说需要给母亲迁坟,她也不会回来。
什么让他在门外站一夜……更是无稽之谈,她从没有要他在门外站着。
庄宛宛越想越气,偏偏说不出话,没法一一反驳。
只能紧抿着唇,用手语回了一句:【你儿子就算被打,那也是他活该。】
齐慕台“噗嗤”笑了声,照实翻译道:“宛宛说,你儿子就算被打,那也是他活该。”
“我也这么认为。”
白秋彦眸色一痛,紧抿着唇没说话。
白母闻言,脸色骤然阴沉得骇人,瞪着眼仿佛恨不得拍桌子:“你!”
她皱着眉头,不悦的目光落在齐慕台身上:“你又是谁?”
她看向庄宛宛,不屑地冷嗤道:“你既然已经找到了下家,还抓着我儿子不放做什么呀?像你这种作风不端的女人,幸好是自己有自知之明跟秋彦离了婚,否则,真是有辱我白家门风!”
庄宛宛沉着脸,刚抬起手要打手语。
齐慕台按住她的手腕,微笑着看着白母,说:“我是宛宛的朋友,鉴于你们都不肯照顾宛宛的发声问题,那只好由我来充当她的手语翻译了。”
他顿了顿,又说:“我可以作证,是白秋彦自己跟到北京去找宛宛的,甚至还找去了我家,要不是因为白秋彦说县里要修路,宛宛母亲的墓地会受影响需要迁坟,她也不会回来。”
这回轮到白母愣住了,她脱口反问道:“什么修路迁坟?我怎么不知道要修路?你们自己编的吧!”
庄宛宛闻言怔了瞬,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再看到白秋彦那有些心虚的神情,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白秋彦就是故意骗她回来的!
齐慕台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噢——是你儿子随口胡诌了一个让宛宛无法拒绝的理由,把人骗回来的!”
他轻笑了声,给自己和庄宛宛各倒了一杯茶,一边说:“所以,他非要把人骗回来,被打被骂被晾着,那不就是他活该么?”
“所以,白阿姨,您与其责怪自己的‘前’儿媳,不如好好管束自己的儿子,不要给人家单身女性造成困扰了。”
说完,他朝庄宛宛狡黠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看我说得好吧?
庄宛宛朝他佩服地点点头,在桌子下的手悄悄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白母眉头紧皱,恼怒至极的目光上下扫了眼齐慕台,仿佛恨不得用眼神给他扒一层皮下来。
她恼火地开口:“你管谁叫白阿姨?少在这里攀关系!”
说完,她又看向白秋彦,质问道:“这人说的是真的吗?你自己去把人又追回来的?”
白秋彦薄唇紧抿,眉间折痕愈深,沉默了片刻,点头应道:“是我自己去追的宛宛,我也的确……为了让她回来而编了个谎话。”
庄宛宛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自己昨晚打得还是轻了。
莫名其妙被他追到北京,莫名其妙被他骗回来,莫名其妙被他的家里人一顿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