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更不耐烦了。“不就是镇定剂吗?你突然问这个干嘛?”路人闭上了眼,心中涌起巨大的惊喜。片刻才重新睁开了眼,里头满是野心。“我好像,抓住贺京川的把柄了。”……许栀意将共享单车稳稳地停在巴黎的街道上,这才回头看向身后的卫琢。见他一脸无奈,更是得意地扬起了笑容:“怎么,会开车,但是不太会骑单车?”“我倒是没想到被誉为全面发展的卫琢选手,会有这么大一块短板啊。”卫琢歪七扭八地刚停下单车,还没喘匀气,便听见许栀意的调侃,臊得耳垂都红了。
贺京川眼里又逐渐地浮出血色。
他刚要上前,便和路人撞了个正着,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狼狈不堪。
余光扫到听到动静的许栀意转身朝他这看来时,贺京川立即低下了头,一言不发地和路人一起捡地上的东西。
许栀意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卫琢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许栀意摇头,只说道:“没什么,我们走吧。”
贺京川捡东西的手忽地一顿,然后眼里的光又黯淡了几分。
也因为如此,他没看见自己的白色小药瓶从包里悄悄地滚了出来。
仓促地拉好拉链后,贺京川冷着脸便要离开。
哪怕路人连连道歉,他也只是冷声说了句:“没事。”扭头便走了。
路人轻啧了一声,手机忽地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是电视台的前辈:“你采访到卫琢了吗?”
“没有,他一下场就和许栀意选手一起走了。”
路人笑着打趣道:“说不定,圈子里很快又有喜事了。”
脚下忽地踩到了什么硬物,存在感很强。
路人下意识低头看去,一个白色药瓶就在自己脚下。
他鬼使神差地捡起,看清药瓶上字的瞬间,像是从天而降一件大喜事。
良久,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前辈不耐的询问:“你在干嘛?怎么突然没声了?”
路人才压着激动,颤声问道:“前辈,你了解‘思诺思’吗?”
前辈更不耐烦了。
“不就是镇定剂吗?你突然问这个干嘛?”
路人闭上了眼,心中涌起巨大的惊喜。
片刻才重新睁开了眼,里头满是野心。
“我好像,抓住贺京川的把柄了。”
……
许栀意将共享单车稳稳地停在巴黎的街道上,这才回头看向身后的卫琢。
见他一脸无奈,更是得意地扬起了笑容:“怎么,会开车,但是不太会骑单车?”
“我倒是没想到被誉为全面发展的卫琢选手,会有这么大一块短板啊。”
卫琢歪七扭八地刚停下单车,还没喘匀气,便听见许栀意的调侃,臊得耳垂都红了。
“许栀意!不会骑单车怎么了,谁说天底下的人都会骑单车的?”
许栀意摇头晃脑地看他,啧啧了几声,追问道:“卫琢,你这是恼羞成怒了,对吧。”
卫琢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光滑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显眼的粉色。
“许栀意,你之前还叫我卫琢师兄的来着,怎么现在就明目张胆地敢调侃我了?”
许栀意立即转过身去,老神在在地往前走。
“我可不敢调侃卫琢师兄,要是师兄觉得我过分了,大不了我可以改回来。”
卫琢心一急,匆忙停好单车,便追了上去,忙不迭道:“我没这个意思,你可不要想太多。随便你调侃,我没生气。”
等走到许栀意身侧,往她脸上一看。
好家伙,这人偷摸着笑呢。
卫琢悬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跟着她漫步在巴黎的街头。
“总说巴黎的街头是浪漫的国度,现在一看,还真名不虚传。”
他不禁感叹道。
“是啊,确实很美,不是吗?”
许栀意侧过头看他,浅浅地露出了笑容。
这一瞬。
巴黎傍晚火红的晚霞照在许栀意的身上,映衬着她如山花般烂漫的笑颜。
许栀意身后是蜿蜒磅礴的塞纳河,水光和天空连接在一起,本是再美不过的景色,可惜卫琢的眼底只有她的脸孔。
一瞬,便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