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之后的姜乐柠像被人抽空一般,手脚都在发软,她仰脸看向秦文聿,声音细弱,“放过我吧。“放过你,可能吗?”听着男人森冷的语调,姜乐柠心口漫上如深渊一样没有底难受和委屈,比用刀子一点一点剜着她的肉还要疼上几分。“那你要我怎么做?”话落,姜乐柠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红了眼眶,明明已经在尽力克制,但还是不争气的红了。漫上眼眶的
姜乐柠不敢多看一眼地上的人,只想赶紧离开。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害怕,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发抖。
秦文聿抓过她的手,强行将她带着往前。
“你不是跟我说,你跟他之间是清白的吗,但他和我说,你们好过……”
男人声音低低沉沉的,但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在最开始的害怕之后,姜乐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整个人还是处在一种绷紧的状态。
“我们之间,根本不是别人说了什么,而是你,至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所以不管我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不是吗?”
“我是不信你,但我不会不给你机会,不然今晚我也不会带你过来,有些事,当面弄清楚最好,如果你真的骗了我,我会让你像他一样,变得血淋淋的。”
只知男人占有欲强,但没想到会这么骇人,更没想到一向嚣张不可一世的杜衡会变成这样。
但杜衡变成这样,姜乐柠一点也不会同情,甚至还觉得他罪有应得,
那些被他害过的女人,下场不比这个好多少,甚至更惨绝人寰。
“秦先生,在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还有必要带我过来吗?”
姜乐柠刚说完,被人推进来姜语扯开嗓子接过她的话。
“有必要,怎么没有必要,姐……秦先生,我可以作证,姜乐柠在嫁给你之前就跟杜衡好了,他们好了很久,甚至她还为杜衡……”
“姜语,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姜语挣开抓住她的人,“我就是证据,我说的话就是证据,因为是我亲眼所见,难道我亲眼所见还不能是证据,如果我一个人说的不够,可以叫人把姜家的佣人喊来,他们可以作证这件事情!”
姜语一心只想将脏水泼向姜乐柠,不管最后泼没泼成不成功,但只要达到让秦文聿更厌恶姜乐柠的目的,她就成功了。
“你胡说八道,照你这么说,是不是只要我找两个人来,说你和杜衡有猫腻,难道就能证明你们之间有事?”
“你这是狡辩,秦先生,你要相信我说的,你要不信完全可以去查一查,还有姜乐柠嫁给你的事,也是她是处心积虑的安排,秦先生,你不要再被她骗了!”
那晚的事,一直是秦文聿厌恶姜乐柠的源头,加上后面白月光的离开,更让他厌恶她。
“姜语你还真是看得起我,秦文聿是什么人,就是有通天本事的人,还能在秦家为所欲为,更别说,这个人是我。”
见姜乐柠还在反驳,姜语有些急切起来,她能想到的要说的,统统都说了,而姜乐柠的回答,却打得她措手不及。
“你没那个本事,最后会嫁给秦先生?姜乐柠,你不要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只知道你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姜乐柠还要说什么,秦文聿一个眼神,有人将姜语带了下去。
见姜语被带走,姜乐柠转头看向男人,只见男人踩着白炽灯落下来的光线走来。
“现在,你还要说什么?”
姜乐柠抿紧唇,没有回答男人。
见女人不说话,秦文聿有些怒了,他抓过女人的手,将她强行带到杜衡那里。
“要不要听听他说什么?”
姜乐柠根本不敢去看地上的人,一来是害怕,二来是担心,看到血,她就忍不住的想吐。
秦文聿看她目光躲着地上的人,冷冷撇了下嘴角,“怎么,心虚了?”
姜乐柠用力扒拉着男人抓她手腕的手,“我为什么要心虚,根本没有的事。”
“那你不敢看?”秦文聿拽过她,迫使她看向地上的杜衡。
满身的血,占满视线。
只一眼,姜乐柠就吐了起来。
想吐的感觉涌上来时,她不知道吐哪,偏头,吐男人身上。
被吐了一身的男人,脸色冷得要杀人一般,整个面部肌肉都被咬紧了。
“姜乐柠!”
听着男人从牙齿缝挤出来的声音,姜乐柠单薄的小身板抖了抖。
吐完之后的姜乐柠像被人抽空一般,手脚都在发软,她仰脸看向秦文聿,声音细弱,“放过我吧。”
“放过你,可能吗?”
听着男人森冷的语调,姜乐柠心口漫上如深渊一样没有底难受和委屈,比用刀子一点一点剜着她的肉还要疼上几分。
“那你要我怎么做?”话落,姜乐柠红了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红了眼眶,明明已经在尽力克制,但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漫上眼眶的湿意,被她仰头忍了回去。
秦文聿可不是一个你红了眼眶就会心疼你的人,
而你的眼泪和怯弱,却会变成他伤害你的利器。
触及女人泛红的眼眶,秦文聿冷硬的心口微微的瑟缩了一下,不太容易被发现的感受,却叫他沉默了下来。
深邃的眸光里,仍是单薄纤细的女人。
姜乐柠咽了咽发紧的嗓子,再次开口,“我想我应该问你,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才会彻底的结束?”
就在姜乐柠问完的刹那,男人眼里刚刚涌起来的一丝缱绻和柔和,刹那消失殆尽。
“彻底结束?”
是彻底划清界限的意思吗?
姜乐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话,只感觉男人的气场一下凌厉骇人起来。
“是不是在等和我结束后,和姓顾的开始?”
话题回到顾禾安身上,姜乐柠不知道怎么回答。
但对顾禾安,她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就是有,那也是年少时的依赖和崇拜。
那个时候,很难分清,爱或不爱。
“那你和白小姐呢?在我们还没结束的时候,你们不也……”
不等姜乐柠说完,秦文聿扣过她的颈子,将她猛地拉到面前,“听着,你不配提她。”
姜乐柠被松开时,人往后退了几步才站稳。
眼角余光里,全是杜衡的血。
秦文聿看她一眼,“既然我说的话你记不住,就留在这里,好好想想,等什么时候记住了,什么时候从这里离开。”
说完,男人迈步离开。
姜乐柠听出秦文聿的意思,脸色立变,她小跑追上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不要……”
还没靠近,就被秦文聿的人的拦下来。
“太太,还请你留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恐慌席卷着心脏,让她不安起来,“秦文聿,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