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人便从床边起身,接着朝着前方的桌前走去。房间里极其安静,就连呼吸声在这一刻都是如此的清晰。我只觉得我的呼吸在此刻是如此的沉重。这时,程雪倒了一杯温水来到我身边,她柔声说:“你昨天晕倒的时候吓坏我了,还好祭白过来的及时,把你一把抱住,不然,你人就摔倒在地。”对于程雪的话,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应。程雪又说:“彤彤,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怕你走错路,知道吗?你要听我们的话。”程雪在我耳边轻轻唠叨着,她的手,像是一个母亲的手,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抓你!”
我这句话一出,我便转身要朝着床头冲去拿手机进行报警,可谁知道程雪却抱住了我,
我人才冲到一半,我便被程雪从后面给圈住,她着急的说着:“彤彤!你别这样!我求求你!”
“我要报警杀了他!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我根本不管抱住我的人是谁,整个人只如同失心疯一般,手用力的推着程雪。
“彤彤!你冷静点!你冷静点好不好!你的身子才刚做完手术,不能这么激动!”
程雪在哀求我。
就在我歇斯底里跟程雪的拉扯下,我眼前一黑,我只觉得全身无力,接着,人便晕倒了过去。
在我人还残留一点意识时,我听到程雪大喊了一句:“祭白!”
下一秒,我的身子便被一双手给抱住。
钻入鼻尖里,是那股冰冷的消毒水味道。
我掀起了丝眼缝,看到了陈祭白那张脸。
似乎是他抱住了我。
……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我听到病房内有点滴声,我动了两下脑袋,目光朝身侧看去。
这时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是程雪。
程雪见我醒了,不敢大声说话,将我从病床上扶起,扶起我的动作如同在照顾易碎的病人,她轻声问着:“彤彤,你好点了吗?心情好点了吗?”
我目光只愣愣的看着她,我没有说话。
程雪不敢大声说话,她声音只越发的温柔:“你要不要喝点水?雪雪姐给你倒杯温水过来行吗?”
对于她的问话,我目光只定在她脸上不说话。
程雪见我没有反应,她手便落在我脑袋上,相当爱怜的说:“你在床上靠一会儿。”
她说完,人便从床边起身,接着朝着前方的桌前走去。
房间里极其安静,就连呼吸声在这一刻都是如此的清晰。
我只觉得我的呼吸在此刻是如此的沉重。
这时,程雪倒了一杯温水来到我身边,她柔声说:“你昨天晕倒的时候吓坏我了,还好祭白过来的及时,把你一把抱住,不然,你人就摔倒在地。”
对于程雪的话,我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应。
程雪又说:“彤彤,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怕你走错路,知道吗?你要听我们的话。”
程雪在我耳边轻轻唠叨着,她的手,像是一个母亲的手,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抚摸着。
她的动作是如水的温柔,她对我是如此的疼爱。
在她手的抚摸下,我只觉得我整个人像是在温水中。
“来,彤彤,你喝点水。”
程雪端着水杯要喂到我唇边时。
突然床头上传来一阵铃声,我跟程雪的目光同时看去。
看到的便是一条短信,是王怀安发来的短信:“彤彤,你跟你家人交流好了吗?我这几天准备上方跟你家人见面,我妈这边也已经安排好了你养胎的事情。”
当我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我的身子重重一震,包括一旁的程雪整个人都愣住。
我知道,没有这个孩子,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没有了。
我的美梦,确实如陈祭白所说,破碎了。
想到这里,我在嘴角勾起一丝冷冷的笑。
程雪看到手机上那一条短信后,她也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她大概怎么都没想到,我跟孩子的父亲会发展这个地步。
毕竟在她们眼里,我嫁入豪门当富太太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对方却连养胎这件事情都开始准备了。
她的手立马落在我脑袋上:“彤彤,你、你、”
程雪的声音里也带着许多的哽咽,过了好久,她说:“你先不要想这么多,你先休息好吗?这些短信你暂时都不要理会,如果你们是真心相爱,这个孩子不用急于这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