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还沉浸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时,一个人影出现,因为不清楚情况,所以这次我不敢乱看,只盯着地面。可地面盯了一会儿,总觉得面前那条裤子有点熟悉,于是,我慢慢的,偷偷的,做贼似的悄咪咪抬脸。就在抬脸的瞬间,我整个人跟见鬼了一般,直接跳脚:“陈祭白!”他也看到了我,看到我后,他先是皱着眉头,不过反应没我那么大,脸上表情很快恢复平静。那个穿唐装的男人笑着问:“恒植,这人我没看错吧,好像……是叫彦彤?”
我眼睛下意识朝门缝钻去。
可是才看两眼,那扇紫檀门竟然开了,吓的我下意识往王怀安身边一缩。
这时,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外面是什么声音。”
拦住我们的保镖在听到这句话后,目光当即朝身后那扇门看去,低声说了句:“是旁边的客人。”
“做什么的。”
保镖低着头:“说是我们介入了他们的地盘。”
这是一个相当威严的声音,仿佛天生有种让人臣服的能力,那声音虽然威严却有几分病弱。
正当我想说话的人是谁时,这时,门毫无预兆的开了。
旁边的王怀安身子一个激灵,我还在想他这么大的反应是做什么,我一抬脑袋,看到门口出来一个坐着轮椅上,脸极其文雅的男人。
那男人脖子上佩戴者一只怀表,一身黑色暗纹的中山唐装,气质矜贵儒雅。
“大公子。”
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先是看向保镖,接着便落在我跟王怀安身上。
王怀安也傻了一般,愣在那,莫名的,我也被吓了一跳,紧缩在王怀安。
那被黑衣保镖唤做大公子的人,看着我跟王怀安两人,问了句:“这两位是?”
正当王怀安傻在那时,王怀安身后的一个朋友立马走了上来,开口便是赔罪:“薛大公子,我们不知道是您以及家人在这边,抱歉,打扰到您了,我们现在就走。”
王怀安的朋友脑袋鞠躬,都快要磕到地上去了。
他在说完,走到王怀安身边,拉着他,压低声音说着:“快走。”
一直傻站在那的王怀安,这才反应过来,动了两下,朝着轮椅上那人连连鞠躬,便要拉着我走。
这时,那扇紫檀木大门内又传出一句女声:“大哥,外面是怎么了?”
那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笑着说:“没事,几个小朋友而已。”他说到这里,便又说:“二妹,叫恒植出来瞧瞧,怎么这里有个人我觉得有点熟悉。”
这时出来一个极其高挑的女人,打扮的珠光宝气,跟那轮椅上的男人有五六分相似,她朝我们看了一眼,看到我时,她也有点意外,几秒过后,她朝着里面唤了句:“恒植。”
里面是脚步声,我想着他们都盯着自己做什么。
正当我还沉浸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时,一个人影出现,因为不清楚情况,所以这次我不敢乱看,只盯着地面。
可地面盯了一会儿,总觉得面前那条裤子有点熟悉,于是,我慢慢的,偷偷的,做贼似的悄咪咪抬脸。
就在抬脸的瞬间,我整个人跟见鬼了一般,直接跳脚:“陈祭白!”
他也看到了我,看到我后,他先是皱着眉头,不过反应没我那么大,脸上表情很快恢复平静。
那个穿唐装的男人笑着问:“恒植,这人我没看错吧,好像……是叫彦彤?”
这时,陈祭白目光转向那男人:“大哥没认错。”
正当我还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陈祭白时,这时,房间内陆陆续续又出来一些人,那些人似是一些长辈,年纪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