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目光逐渐疑惑。良久,他皱眉厌恶道:“乔陌陌!别以为你在这欲擒故纵,我就会对你重新提起兴趣!你要是懂得什么叫矜持,就别死缠烂打地出现在这儿!”欲擒故纵?!“你这句话恶心到我了,我帮你回忆一下,是你主动来找我说话,欲擒故纵死缠烂打,和我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是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路言,还是这个渣男如今太飘了?“你要是整容了再来和我这么说,或许能达到你的目的。
乔陌陌视线讥讽,表情冷淡。
路言看着她这副模样,目光逐渐疑惑。
良久,他皱眉厌恶道:
“乔陌陌!别以为你在这欲擒故纵,我就会对你重新提起兴趣!
你要是懂得什么叫矜持,就别死缠烂打地出现在这儿!”
欲擒故纵?!
“你这句话恶心到我了,我帮你回忆一下,是你主动来找我说话,欲擒故纵死缠烂打,和我扯不上半毛钱关系。”
是她从来没有了解过路言,还是这个渣男如今太飘了?
“你要是整容了再来和我这么说,或许能达到你的目的。
现在,给我滚!
否则,我也可以让你尝尝,乔明城如今躺在床上的滋味!”
路言一副耐心用尽的表情,说着,伸出食指随意指了个方向。
“……你,没有资格提我爸的名讳!”
乔陌陌眸中迸出一抹戾气,以迅雷之势,对着路言的下半身,一个高抬膝过去。
“唔!”
路言的脸瞬间红成猪肝色,双手捂着疼痛的部位,佝偻着身子,动弹不得。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言!身为女生,你也太粗鲁了!”
乔婷婷见状,快步走到路言身边,不可置信地看向乔陌陌,虽是质问,语气却很柔弱。
“哪里来的犬吠,真吵。”
她看都没看乔婷婷一眼,揉了揉耳朵,走向大门。
“……姐姐,言今天带我来墨家,你是不是不开心了?”
乔婷婷恨恨地看着无视自己的乔陌陌,边说边去拦她的去路。
“这个地方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你要是真的那么想进去,可以求我,我心软了的话,倒是可以让言把你带进去。”
乔婷婷凑到她耳边,语气倨傲,完全不似先前那般柔弱。
“呵。”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乔婷婷,不着痕迹地拉远距离,眸光意味深长。
乔婷婷等了等,都没有等到哪怕一个“请”字。
“你……”
“乔陌陌,如果你是想让我带你进去,跪下,把我的鞋擦干净,我就考虑考虑。”
路言缓缓直起身,目光阴鸷。
“姐姐,言已经给你台阶了,这里是墨家,你还是不要惹他生气吧。”
乔婷婷嘴角微勾,面上作关心状。
“跪下?你们的双腿不矜贵,也别把别人想得和你们一样廉价。和你们进去,我不要面子的吗?”
乔陌陌目光戏谑,嫌弃地摇着头。
“……姐姐,言也是出于好心,你怎么说话这么刻薄?”
“叫什么姐姐,你姐已经失踪了。她个丑八怪算哪根葱,想进去,还是在门口要饭更实际一点!别和她废话了,跟我进去,反正她留在这里也是丢人现眼!”
路言没好气地拽着乔婷婷,越过她,直接按响了大门门铃。
大门打开,一名老者迎了过来。
“小路少爷,请进。”
老者是管家墨叔,他朝路言说了一句,径直往乔陌陌的方向缓缓走了过去。
“言,他这是什么意思?”
乔婷婷看着墨叔无视他们的举动,眼里露出不悦。
路言不置一词,目光也随之而去。
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越来越难看。
“言,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她是不是在往我们这边过来?
她怎么能进来呢?!
只见墨叔态度恭敬地领着乔陌陌往一辆黑色轿车走去。
乔陌陌临走之际,转头看向他们,嘴角微扬,意味深长。
“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比我们先进去!”
乔婷婷面色愈发难堪,话里不自觉地夹杂着一抹怨怼。
“你那是什么语气,没有我,你连大门都进不了。”
路言本就郁闷,这会儿被乔婷婷激起火来,伸手捏紧她的下巴,没好气道。
他才意识到,原来墨叔专门出来,不是为了接他,而是因为乔陌陌!
……
乔陌陌跟着墨叔走进大厅,一眼就看见坐在玫瑰椅上,保养极好的富态中年女子——墨玉莲,路言的母亲。
“……!”
墨玉莲同样看见了乔陌陌,眼中闪过惊诧,红唇微张,随即抿紧。
“乔小姐,请在这儿稍坐一会儿,喝杯茶。”
墨叔客气道。
墨叔走后,大厅里便只剩她们二人,一时沉寂不已。
“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着乔陌陌旁若无人地喝茶,墨玉莲终是沉不住气先开口。
“路夫人,我今天是来做客的。”
乔陌陌放下茶杯,哂笑一声,客气疏离地回答。
路夫人……
这个称呼让墨玉莲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也多了几分警惕。
“你刚回国,倒是与我这个长辈生分了些。陌陌,你和路言相处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也与墨家有来往?”
她语气淡了些,话语带着几分试探。
“路夫人说笑了,如果是那段时间能与墨家来往,那您今日也不会让路言带乔婷婷过来了吧?”
乔陌陌笑着轻摇了下头,丝毫不怯。
“……那陌陌能告诉阿姨,今日是来见谁的吗?”
墨玉莲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掩了去,笑意盈盈地看向乔陌陌。
这是墨家,她的仪态不能失。
“不知您是以路家人的身份来问,还是墨家呢?”
乔陌陌单手托腮,眼神无辜。
“……陌陌,这么说话,是不是对我这个长辈太无礼了?你爸爸虽说生了病,没法管你,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教养二字,总该明白吧?”
墨玉莲自是听出乔陌陌对路家的不满,眉头一皱,语气凌厉起来。
“如果是对牛弹琴,再好的教养,牛怕是绞尽脑汁也听不明白。”
乔陌陌眸色黯了几分,冷道。
她如今最忌讳的,就是听到路家人提她爸爸生病的事。
就像刽子手拿着刀一遍遍地剜她的伤口,还咧着笑问:“疼不疼啊?”
“乔陌陌,你如今倒是挺会强词夺理!如此不懂分寸,难怪小言看不上你。”
墨玉莲气急,指着乔陌陌,怒斥道。
凭她姓“墨”,整个路家都要给她几分颜面。
如今她竟被一个小辈比作牛,简直奇耻大辱!
“是啊,从前路夫人不也一个劲地,在路爷爷那夸我乖巧懂事吗?如今到底发生了什么,路夫人心里清不清楚,我也有些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