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关系,从来不是平等的有话随意说的。她在他面前没有过随意。她无意识地撒娇地嗔,让付戎琛心情好了不少。男人把她裹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拥她入怀。他的大掌在她后背上来回顺着抚摸,小心翼翼地轻拍低哄,“说什么都好,说什么我都听着。”面对付戎琛这般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转变,姜甜一时间也有些不自在不适应。姜甜声音颤抖抽泣着盯着他的眸子,含了抹委屈泪眼汪汪,“二爷把我的衣服都撕坏了。”
男人的怒火被她一声哭腔的乞求化解掉一半,姜甜整个人慢慢滑落在他脚边,死死抱住了男人的小腿。
姜甜由于委屈和惊吓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纤细的手臂死死地抱着男人的小腿,“我错了。二爷,对不起,我错了。”
付戎琛的心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心刺痛,他弯腰把人抱入怀中,从横抱调整到竖抱,抱进车里。
见他冷静下来,姜甜泪眼汪汪地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抽抽嗒嗒地别开脸不去看他。
付戎琛把她抱坐在膝盖上,逐渐冷静下来。看她被吓成这样,联想到她刚才在包厢里的样子,心里揪着疼得喘不上气来。
凤眸染上朦胧的愧疚和自责,大掌在她小脸上摩挲几下被她脸上的泪擦掉,却越擦越多,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锁骨和脖子上,还有几滴顺进了她的文胸内。
付戎琛声音带着嘶哑的柔,俊脸埋进她颈间吻了吻,“为了姜殇的事情,故意报复我?”
姜甜委屈地变了音,“我怎么报复你了?我只是在工作。”
男人贝齿咬住她的锁骨,力道不重却传来刺痛感足以让人清醒,他的呼吸烧在她的颈间火辣辣地烧着,“这工作以后不做了。”
姜甜咬着嘴唇没说话。
“把姜殇放出来。”他矜贵清傲何时低头哄过人,却唯独对她无条件地妥协了,“我明天让王覃去办。”
他的心,被这个女人卑躬屈膝受委屈的样子疼疯了。
怀里抱着她,此刻她要什么都给她,要什么都答应她。
姜甜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他吻掉她颈间的泪痕,薄唇贴在她的下巴上轻咬了几口,“我给你找份喜欢的工作。”
姜甜咬着嘴唇不说话,赌气般委屈着睨着他,像是轻轻一碰就要碎掉了。
他屈指在她哭花妆的小脸上刮了刮,凤眸里藏着无尽的柔溺,“姜甜,说话。”
她开口,带着哭腔和抽噎,“二爷要我说什么?我能说什么?”
他们这样的关系,从来不是平等的有话随意说的。她在他面前没有过随意。
她无意识地撒娇地嗔,让付戎琛心情好了不少。
男人把她裹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拥她入怀。
他的大掌在她后背上来回顺着抚摸,小心翼翼地轻拍低哄,“说什么都好,说什么我都听着。”
面对付戎琛这般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转变,姜甜一时间也有些不自在不适应。
姜甜声音颤抖抽泣着盯着他的眸子,含了抹委屈泪眼汪汪,“二爷把我的衣服都撕坏了。”
“我给你买新的。”付戎琛亲了亲她的唇角,“还是你撕掉我的?”
他耐心地哄,已经是难得。姜甜怎么会真的没完没了地闹起来。
她擦掉自己脸上的泪,“二爷放我下去吧。我的妆都化了不好看的。”
付戎琛笑了,小丫头爱美,她从里到外的精致他是见识过的,连睡前的护理都不放过。
每次洗漱完要用掉一两个小时护肤,全套的护理。凝脂玉骨,嫩肌水肤抱在怀里软香。
那种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感觉,他深有感触。
付戎琛握住她擦泪的手吻了吻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给我揉揉。”
刚才那一幕,被她气得心脏疼。
翌日,姜甜醒来时被睡着的付戎琛长臂揽在怀中,他的薄唇贴在她额前,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是保护的姿势。
姜甜动了动被箍得更紧,“姜殇已经背回家了。”
“啊?”
姜甜那双透亮的眸子里带了流转的眼波和一丝惊喜又带着难以置信的忐忑。
对上男人凤眸时,她眼底闪过复杂。
付戎琛喜欢这个反应,这是姜甜最真实的那些反应。
男人凤眸浅眯,掌心在她头发上揉了揉,“今天早上王覃已经把人送回了姜府。可以回去看看他。”
姜甜乖乖点头,突然从床上站起身朝着男人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谢谢二爷。”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弯腰时从领口望进去能看到里面极好的风光。
姜甜一心感谢,自然是没有注意这些的。
“昨儿个还跪着求别人,现下谢我就弯个腰?”
姜甜糯糯地一声,那双桃花眼底满眼真诚,“谢谢。”
男人嘴角勾了抹坏笑,眸子盯在她水嫩的樱桃唇瓣上,回忆着那种甘甜的滋味,眸色欲浑,“用什么谢我?”
姜甜沉默了,眸子垂下去像是蝴蝶的翅膀在震动。
待她做足了准备再要开口时,男人朝她打了个响指,“算了。你能想到的也就那一套。”
姜甜一羞,面色绯红。
看这样子,是她的心tຊ思被他猜中了。
付戎琛莫名有一种挫败感,他十几岁便从死人堆里往外爬,手上沾了多少血自己都记不清。也正是因为在那种血腥恶劣的环境里摸爬滚打,这些年他很轻松地拿捏着自己的情绪和心。
他身边不缺女人,但付戎琛自己知道他从不碰她们。
这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戒。
第一次见姜甜,她就破了他的戒。
此后,他冲破束缚,无意识地为她一次次破例。
他从不亏待自己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同样他也不会亏待姜甜,会尽可能地给他最好的。
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满足于这种给予,想要在她身上索取。
不是姜甜以为的那种单纯的肉体占有,不是迫于局势的顺从,而是心理上的沉浮。
其实就是爱和真心,他不受控制地给了这个小丫头自己的真心和爱,他也想要她的。
当然付戎琛不会告诉她,他不想承认。
付戎琛总觉得自己是有坏根的,明明看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卑躬屈膝时自己心疼地发疯。可现在却想逗她,把她惹哭。
他懒懒地靠在床头上,笑容里一股子阴冷的邪气,“你最近乖一点,我能把姜殇弄出来也可以把他弄进去。”
姜甜咬着嘴唇噤声,就凭付戎琛这么快的办事速度,姜甜就信他有这个本事。
他顿了顿,看她欲哭含泪的样子心里痒,“当然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费费力气把他弄死。”
“二爷不要。”滚烫的泪珠一瞬间砸落在她白皙的手臂上,小姑娘顾不得擦眼泪握住付戎琛的手臂,“不要那么做,求求你。”
这个小没良心的,她倒是在乎她那个有一刻安生便鸡飞狗跳的废物哥。
付戎琛察觉把她惹哭了,并没有让他心里变舒服,他心里压着一股烦躁。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为了别的男人哭。”说完去亲她的眼睛,声音温柔了不少,“女人也不可以。”
姜甜泪眼汪汪地盯着他,一个劲儿落泪。
看着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一把剪刀在修剪着付戎琛心脏的边边角角,他疼得厉害。
“你再落一滴泪,我就让姜殇明天新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