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川看他,毫无波澜的眼底终于有了丝波澜,“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唐烨:“......”他几乎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没搞错,如果我没记错,她身边可不缺男人追。”傅御川没有说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事实上,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这件事是他的错,他都会负责。男人没说话,唐烨侧着脸打量他,脑海顿时浮现沈璃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像是委屈的不行。“御川,你真的完了啊!”他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她转过身,扫了一眼蹲在床边的男人,最后抿了抿唇,“那我喝完你就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男人蹲在床边,房间没有开灯,高大的身形笼罩在阴影下,瞬间让她回忆起昨晚他双手扣住她腿,重重压上来的场景。
男人点了下头,直到她喝完,才低声道:“医生到了我就离开。”
沈璃放下碗后,困意席卷大脑,她浑浑噩噩没什么力气再跟他闹。
可是眼睛虽然闭上了,眼尾依旧挂着泪,即便已经睡着了,也无法忘记昨晚的痛。
傅御川看着他,刚舒缓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他没办法完全把责任推给唐烨,就算他说的,酒里面的药只是催情的作用,不足以让他动情。
伸手,轻轻地擦拭她眼角的泪痕,温柔地手抚上她的额头。
过了五分钟,医生到了,唐烨也恰好过来了。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医生只是开了一些感冒和发烧的药。
“傅先生,这些药记得每三个小时喂一次,切勿空腹吃,伤胃。”
傅御川一听只是简单的感冒,眼底的沉色稍淡了几分,可是皱起的眉头仍旧没有缓和的迹象,“可是我刚刚帮她换衣服时,她下身流了很多血,是不是伤到了?”
“流血?”刚才还一脸淡然的医生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伸手就要掀开被窝。
“住手!”男人突然低沉开口警告,金丝眼镜框下的黑眸闪过不悦。
医生伫立一旁,顿时不知所措。
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男人终于开口,一脸无语,“都他妈流血了,护什么食?”
“命重要还是那一身死肉被看了重要?”唐烨见男人丝毫没有让步的打算,转头看向医生,“我来脱她衣服,你帮她看病。”
傅御川原本就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宛如冰山一样冷硬,“滚出去!”
俩男人僵持不下,医生在一旁很尴尬,临时被叫来上班不说,还得替这两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做调解。
况且,外界不是传他跟沈璃正在办离婚程序吗?这也不像啊,傅御川表现的明显是男人对喜欢的女人的占有欲。
“傅先生,您知道沈小姐经期吗?”医生在一旁战战兢兢开口。
他几乎不加任何思考道:“还差三天。”
“那没事。”他顿时松了口气,“女人经期会因为天气季节和作息发生变化,包括一些其他外界因素。”
医生说得很温婉了,傅御川黑眸的阴郁散了下去,“嗯,我明白了,你先出去。”
“好的,有问题再联系我。”
带上门后,唐烨靠在门边上,摸了口袋,点燃香烟。
啧!
十几年的兄弟情差点因为一个女人散了。
堂堂傅氏集团继承人,还亲自伺候一个女人,这事要被传出去,怕是要把人笑死。
直到唐烨手中的烟燃尽,傅御川才从房间出来。
唐烨若无其事地吐了口烟雾,然后皱起眉,“你今天没飞纽约,放了厉简苍的鸽子,商圈讨论度炸了。”
傅御川瞥了眼吞云吐雾的男人,面无表情道:“然后呢?”
唐烨啧了声,主动给男人递上烟,“为了里面的女人放弃准备了一年的合作,傅氏集团早晚败你手里。”
“如果不是你下药,会有这些事?”
唐烨眉梢轻挑了下,像是听见极其好笑的笑话,“睡一次就决定负责到底?那她跟江北城滚了多少次床单,怎么不见他负责?”
傅御川看他,毫无波澜的眼底终于有了丝波澜,“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唐烨:“......”
他几乎睁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你确定没搞错,如果我没记错,她身边可不缺男人追。”
傅御川没有说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事实上,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这件事是他的错,他都会负责。
男人没说话,唐烨侧着脸打量他,脑海顿时浮现沈璃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像是委屈的不行。
“御川,你真的完了啊!”
他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沈璃那女人不像是能委屈自己的,如果要闹,傅御川少不了苦头吃。
傅御川冷眼瞥了一下看八卦的男人,“你很想体验照顾女人的感觉,要不我告诉唐父唐母?”
“哎哎哎,傅总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可不会借着药劲儿欺负良家妇女。”
傅御川:“......”
唐烨走后。
傅御川又折返回到卧室,沈璃体内的药开始发作,后背出了很多汗,额头汗津津,整个人黏糊糊的难受不行,脚不停地踢着tຊ被子想要寻找一丝凉意,可是小腿刚从被窝里探出来,下一秒,又被人塞了回去。
“不要,好热。”她小脸皱成一团,嫌弃地踢开被子。
“出了汗才能好,乖。”傅御川实在没招,掀开被窝钻了进去,把女人抱在怀里。
沈璃热的不行,体温如同沙漠的烈日,灼烧她每寸肌肤,而男人胸膛如秋冬的湖面,冰冰凉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主动贴了上去。
娇软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缠住他的窄腰。
像只求欢的小猫咪不停往他怀里钻。
傅御川喉结滚动,漆黑的双眸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