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孟云轩性格乖巧软弱,小时候还被一个保姆背地里折磨了一段时间。那之后,孟云轩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全家人就不免对他更上心了,好久才让他恢复过来。一家人有时候都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生怕有什么人或事又伤害到他。兰昭差点成为继保姆之后的第二个。这个人,还是她亲自送到儿子身边的,小儿子这次还被她哄骗得团团转。陈茜华内心的自责几乎快要漫出来。但几十年的涵养,还是让她保持了冷静,找了借口辞退兰昭。她自认已经足够体面,兰昭也并没有纠缠,直接离开。
再加上孟云轩性格乖巧软弱,小时候还被一个保姆背地里折磨了一段时间。
那之后,孟云轩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全家人就不免对他更上心了,好久才让他恢复过来。
一家人有时候都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生怕有什么人或事又伤害到他。
兰昭差点成为继保姆之后的第二个。
这个人,还是她亲自送到儿子身边的,小儿子这次还被她哄骗得团团转。
陈茜华内心的自责几乎快要漫出来。
但几十年的涵养,还是让她保持了冷静,找了借口辞退兰昭。
她自认已经足够体面,兰昭也并没有纠缠,直接离开。
孟云承从楼梯上走下来,安慰的揽住自己母亲的肩膀。
“妈,这段时间还是先别给小轩找家教老师了,过段时间,我们带他出国散散心。”
“好。”
…………
【兰昭:我被辞了。】
【温羽:啥玩意?时薪五百的那个吗,咋的,你把人孩子给打了?】
对面回复的很快,兰昭嗤笑一声。
【兰昭:你觉得可能吗?】
【温羽:哎,算了,此处不留奶,自有留奶处,来我这儿,请你吃烧烤喝扎啤,一醉解千愁。】
孟家那边既然不要她干了,兰昭今晚上的时间就被空出来。
左右没事,她开着车过去了。
温羽穿的清凉,长腿细腰,加上小麦色肌肤,英姿飒爽的模样引的不少男生上来搭讪。
她眉眼带笑,委婉礼貌的给拒绝了。
明明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给人家,那男生还搁那傻乐呢。
两人烧烤没吃多少,冰啤倒是一瓶接着一瓶。
兰昭好久没喝这么畅快了,空瓶子堆在她脚边。
“哎,你别太难过了,一份工作而已,你可是a大的,去哪儿不是香饽饽啊。”
温羽一双腿交叠在一起,搭在旁边空置的椅子上,拿牙签剔牙,一点儿也不顾及形象。
“我只是上了a大又不是升仙了,以后出来最多也就是高级点的牛马,你对我可真是够盲目自信的。”
“那不比我这个高中毕业的好多了吗?你都这么厉害了,靠自己上了a大还替你奶还了那么多债,你这未免也太妄自菲薄了吧?年轻人,活的这么死气沉沉的干啥。”
“哎呀,女人嘛,就是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来!咱干了!”
温羽一巴掌拍到兰昭肩上,一点儿没收力,拿起一瓶酒,仰头和她吹了一瓶。
喝到最后,温羽跟一条死狗一样躺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说要去找厕所。
兰昭皱眉,站起来想带着她去,被温羽抬手给拒绝了。
“唉,不用,我自个儿去,你在这等着。”
兰昭也没强求,可她等来等去,都得有半小时了还没见人出来。
想去找一下,那玩意儿给她发了消息。
说是胃里难受,懒得等她,已经从后门打车回去了。
还给她转了两百块钱,让兰昭别酒驾,喊个代驾或者打个的回去。
兰昭:“……”
就知道她靠不住。
兰昭虽然酒量不错,但也没到千杯不醉的地步。
幸而只是有点恍惚,意识还很清醒。
不能酒驾,只是兰昭依然记得明天早上还有早八,强撑着推着车往回走。
走了半小时,兰昭眼前开始晃了。
跟有一次做梦似的,对面的居民楼在和另一栋打啵儿,亲的难舍难分。
她揉揉眼睛,像是有些不可置信,摩托车失去掌控。
哐当一声倒在地上。
才刚下了麻将桌的大妈走着回来,隔老远就看见一高个姑娘傻乎乎站在前面。
兰昭皮肤很白,固定头发的抓夹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满头青丝落下来,挡住她的脸。
再加上又是深夜。
一时间,各种碎尸案,连环杀人案以及厉鬼复仇的故事在大妈脑子里轮番播放。
“你,你是人是鬼啊?”
兰昭晃晃,也和自己的摩托车一起,哐当倒在地上。
大妈吓了一跳,悄咪咪走过去,等看清是个姑娘,松下一口气。
“哎呦这大半夜的,吓死我了,姑娘,姑娘啊?你可不能睡这儿,小心被小流氓占便宜了,哎呦喂这一股酒味,这是喝了多少……”
大妈是个热心肠,老胳膊老腿尝试着给兰昭扶起来,结果高估了自己,蹲着喘气如牛。
“这可咋办呐。”
她遇到了肯定不可能让这个姑娘一个人躺这儿,否则多危险啊。
但她也没力气把车和人都带回家去,也没办法喊人来接。
因为家里就她一个人住着,老伴早死了,儿女都在外省。
正在这时,兰昭掉在草丛里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
上面显示郁黎来电。
大妈眼前一亮,手疾眼快的按了接通。
“歪?听得见我说话不?你是叫郁黎吧……”
郁黎也才刚回到星月湾,他从傍晚五点就给她发了消息,但并没有得到回复。
原以为她是忘了,但后面他发过去的几条均没有得到回复。
这太不对劲,兰昭如果有什么事要做不会一直看手机的话,从来都是直接告诉他。
也或许是一种第六感,他还是不太放的下心,打了个电话过来。
只是接通它的人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说话又快又密,但郁黎也从中提取到了重点。
那就是,兰昭喝醉了,半夜一个人躺在了路边。
接电话的阿姨只是一个热心路人。
从阿姨那儿问了地址,郁黎请求她这段时间帮忙看着兰昭。
他会支付一定的报酬,还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她。
说完后,他顿时阻止了前往二十层的电梯,重新回到地下车库。
带着一些急切,赶到了兰昭所在的位置。
兰昭安静的趴在花坛和人行道的交界处,睡梦正酣,衣服头发上沾了几根杂草。
大妈还贴心的给她换了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扇着风给她打蚊子。
郁黎:“……”
“李阿姨对吗?你好我是郁黎,兰昭的朋友,过来接她,刚刚多谢……”
“哎呦哎呦哎呦……你这小伙子,可真俊呐,只是你咋一个人让你女朋友半夜喝醉酒一个人回家啊,她一年轻姑娘那得多危险啊?是不闹矛盾了,哎呦~我了解的,你们年轻人嘛,这叫情调~”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郁黎:“……呃我们不是……好的李阿姨我知道了,下回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的,嗯嗯……好的……好……是的……”
听了李阿姨十分钟苦口婆心的“劝谏”,郁黎陡然生出了几分沧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