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潇自然知道不可能就是让江念过来喝几杯那么简单,可是他别无选择。“江……念,你在哪里啊?”江念听见江以潇有些支支吾吾的话,已经猜到了他想干嘛:“你这次,又欠了多少?”江以潇开着免提,张鹤严摇了摇头,江以潇咬咬牙,说道:“没有,你想什么啊?爷爷和妈都死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想找你出来喝两杯。我心里难受的慌。”“我不去,你自己喝。”“不行!”江以潇忽然有些激动,你快来!必须过来!“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的时间,这个哥哥是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这个样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大事。但是她不得不
张鹤严坐在监控室,看着喝醉酒正在赌博的江以潇,微微勾了勾唇角。他伸出手,身旁的侍从走过来,在他身边俯身。张鹤严悄悄说了几句话,侍从就下去了。
“你们放开我!我还要赌!我能翻盘!”
江以潇喝得烂醉,被人架着进了办公室。张鹤严背对着江以潇,冷笑道:“你还能翻盘?你已经欠了我们一千万了,你用什么翻盘?”
江以潇大着舌头,说道:“我……我还有一个公司。”
“公司?那个已经被你掏空的空壳子吗?我们可不想要。”张鹤严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随即,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恍然大悟的说道:“江以潇,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
江以潇的酒瞬间醒了一半,挣脱开身后人的手,警惕的看着张鹤严:“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们不差钱,就是喜欢美女。美女你懂吗?”张鹤严笑道,脑子里慢慢浮现江念的样子,“你妹妹可是我们a市数一数二的美人,你叫过来陪我们喝几杯,我们就放了你。要不——我们就卸了你一只胳膊!”
江以潇自然知道不可能就是让江念过来喝几杯那么简单,可是他别无选择。
“江……念,你在哪里啊?”
江念听见江以潇有些支支吾吾的话,已经猜到了他想干嘛:“你这次,又欠了多少?”
江以潇开着免提,张鹤严摇了摇头,江以潇咬咬牙,说道:“没有,你想什么啊?爷爷和妈都死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了。想找你出来喝两杯。我心里难受的慌。”
“我不去,你自己喝。”
“不行!”江以潇忽然有些激动,你快来!必须过来!“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将近20年的时间,这个哥哥是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这个样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他解决不了的大事。但是她不得不去。因为江以潇这么说了,一定就出了什么大事。
知道了地址,江念查了一下,发现那根本就是郊外。难道江以潇被人绑架了?心中猛地一跳。看来有人要对他们两个下手了。
江念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苏锡。
“苏……”
江念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对面传来柳倩的笑声:“不知道你找苏锡,为了什么事情啊。”
“苏锡呢?我找他有事。”
柳倩见江念这个口气,冷笑:“锡哥哥去挂号了,帮我产检呢。有事跟我说,没事就挂了。”
江念咬咬牙,她跟柳倩说,能起什么作用?就是浪费口舌。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心一横,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塞进口袋里就去赴约了。
反正横竖都是死,能拉上一个就是一个。当江以潇看见江念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过来的时候,要是说一丝一毫的感动都没有,是假的。
看见江以潇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她抿抿嘴,没有机会报答江爷爷和张百丽的养育之恩,那就让她保住这白家最后一根独苗吧。
张鹤严戴着面具,江念看见了他的下巴,恍惚之间竟然觉得这个人就是苏锡。只是他没有苏锡那种凛然的整齐,看起来有些阴郁。因为江念很少出门,在公司就只在办公室,所以她即便和张鹤严在一个公司工作,也没有见过张鹤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