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该和你爸妈一起死在车祸里!我那么费劲心思的弄坏了刹车,你居然活到了现在!”她在虞苒苒的身上泄恨似地一刀一刀划着,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染成血色。“去死,去死……”阮之愉眼神狠厉偏执,嘴中不断地喃喃自语。利刃划过每一处,都引起虞苒苒一阵挣扎,刺痛钻心。她甚至希望阮之愉能给她一个痛快,每一刀的凌迟都是折磨。她身上血液急速流失,体温逐渐变冷。她的痛苦呻吟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呜咽。
网上的舆论愈发激烈,有时候网络是保护自己的武器,有时候也是刀尖面对自己的凶器。
曾经人人安慰的对象瞬间变成了施暴者,她现在犹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尤其有人扒出来虞苒苒已经死在一场自杀的火灾中,阮之愉更是直接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无数的侮辱谩骂,曾经她施加在虞苒苒身上的网暴全都回到她身上。
前两天拆快递拆出一只死老鼠后,她现在就连快递都不敢开。
阮之愉看着网上现在一边倒的舆论,烦躁的擦着头发上刚刚出门被人丢的臭鸡蛋,面色铁青。
沈淮序最近也天天在公司,只要打电话就是在忙。
心里的怒火无处发泄,她气急败坏地摔了好几个杯子。
电话铃声响起,她眉眼烦躁地接起,电话那头男人阴郁的声音响起。
“广元路886号,确认是虞苒苒。”
她的眼睛仿佛被嫉妒的火焰点燃,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因为激动变得尖锐刺耳。
“果然是她,我就知道那天晚上肯定也是她!这个贱人居然没死!”
“网上的证据是沈总自己给出去的。”
手指紧紧地攥着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她良久没有再开口,出神的思索着什么。
直到眼底的愤恨逐渐变成湿润的眼泪,一滴泪滑落到嘴边,苦涩的咸使她意识回笼。
她咽下声音里的哽咽,眼神逐渐坚定。
“帮我个忙。”
……
北极光珠宝设计工作室门口。
虞苒苒刚得知王亦枫要加班不能来接她。
正准备自己打车回去,身后就猝不及防伸出一只手将她捂嘴拖走。
捂着她的白布散发出一阵刺激性的奇怪味道,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虞苒苒再次醒来,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黑布。
鼻尖满是陈旧化工品的气味,大抵是什么废弃已久的化工厂或者仓库之类的。
口中被抹布塞满,撑得腮帮子酸疼,异味充斥鼻腔,胃里翻江倒海,却吐不出来。
虞苒苒喉咙被紧锁,眼前一片虚无的恐惧,胸腔窒息般的难受,于她而言每一秒都是煎熬。
“醒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虞苒苒感受到一阵熟悉,却又叫不上来名字。
“你个贱人,怎么不死在那场火里!”
“啪!”
一个耳光甩在虞苒苒的脸上,直接疼得她眼泪涌了出来。
恐惧和无助如潮水般席卷她的心头,但更多的是对现在发生的事情的不解和愤怒。
她不懂为什么会绑架她,甚至不知道对面是谁……
阮之愉站在她面前,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兴奋。
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刀片,刀刃在明明灭灭的灯光下反射出寒光。
“你从小就这样,一副与世无争的死样子。”
“我喜欢的一切,我费劲心思得到的一切,你只要站在那里,总有人为你前仆后继!”
阮之愉慢慢走近她,用刀片轻轻划过虞苒苒的脸颊,引起她一阵阵战栗。
看着她的眼泪多得连布条都浸湿,顺着脸颊落下,她猖狂地大笑起来。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就像我这些年来一直感受到的那样。”
她一刀狠狠扎进她的左脸,用力往下划拉,血瞬间汩汩直流,染红她身上的白裙子。
虞苒苒双手被粗绳紧紧束缚,她疼得拼命挣扎,却只换来绳索的勒痕。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额头早就渗出冷汗,头发也被泪水和血液打湿,整个人破碎又狼狈。
“凭什么,我只是穷了点,我比你差在了哪里!”
接着阮之愉在虞苒苒右脸上又是一刀,每一刀都下了死手。
喷出来的血迹溅到她脸上,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阴郁又狠厉。
“就因为你们家资助过我,所以就能肆无忌惮地羞辱我吗!”
虞苒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无尽的折磨。
“你就该和你爸妈一起死在车祸里!我那么费劲心思的弄坏了刹车,你居然活到了现在!”
她在虞苒苒的身上泄恨似地一刀一刀划着,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染成血色。
“去死,去死……”
阮之愉眼神狠厉偏执,嘴中不断地喃喃自语。
利刃划过每一处,都引起虞苒苒一阵挣扎,刺痛钻心。
她甚至希望阮之愉能给她一个痛快,每一刀的凌迟都是折磨。
她身上血液急速流失,体温逐渐变冷。
她的痛苦呻吟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呜咽。
突然,仓库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嘣!!!”
铁皮门被重重甩在墙上,巨大的声音使屋内两人都浑身一抖,一束光线射了进来。
阮之愉转过身,惊讶地看到几个身影迅速冲了进来。